所以,阮珊珊不是問題的核心,問題的核心是韓冬晨,是韓冬晨的態度。
蘇小晚此時不太確定韓冬晨的心思了,他嘴上是說和阮珊珊沒有關系,可是,他每件事情上對阮珊珊都是不同的。
蘇小晚不懂,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怎麽會那麽快的就熟悉起來,甚至連身世都知道了。
是他韓冬晨撒謊,還是他韓冬晨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所以,她和韓冬晨的這段婚姻,是要走到陌路了嗎?
蘇小晚一想到要和韓冬晨分開,就心口疼,可是,她能左右的了嗎?
如果,要繼續和韓冬晨在一起生活,而變得裝聾作啞,舍棄自由和信仰,那樣的生活,她還願意要嗎?
為什麽當初已經察覺出袁凱的異常,她都能睜隻眼閉隻眼的。
只是從發現了以後,兩個人就不在有性生活外,一切都能照舊。
而現在發現韓冬晨有問題的時候,卻忍受不了呢?
蘇小晚也想知道為什麽?包括今天發火,她也不知道為什麽?
好像自打重生後,就像被釋放了一樣,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也在不能受委屈,心嬌的不得了。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見血了的原因,蘇小晚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暴力,總想著能動手絕不多比比。
她這是怎麽了?蘇小晚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二楞的青年,進入中二期的樣子。
為什麽耐性也變差了,現在尤其的對待韓冬晨的耐性,變的越來越差了。
蘇小晚也想不明白,也不知道為什麽。
於是,兩個人都陷入了十萬個為什麽當中。
第二天,蘇小晚起床,頭又開始有點暈暈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
就有小戰士過來敲門,蘇小晚打開門一看,還有點納悶呢。
小戰士趕忙敬禮說道:“嫂子,韓副營長出去野訓了,讓我過來給嫂子遞個話,可能要一個星期左右回來。”
蘇小晚聞言道了聲謝謝後,小戰士敬完禮就走了。
蘇小晚關上門,剛坐在沙發上喝口水,又一頓急促的敲門聲。
蘇小晚一看,是蘇芸芳,難得,今天,蘇芸芳這個點,才過來。
蘇芸芳進來後,走路姿勢都有點不對了,蘇小晚也沒搭理她,又坐回了沙發上,喝白開水。
蘇芸芳也想早點過來啊,昨天,蘇小晚家的動靜那麽大,那水杯破碎的聲音,樓上樓下聽的可清晰了。
她著急的跟什麽似的,就要起床下來看看。
可是,昨天晚上,她家的陳偉,陳連長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的風,死活纏著她不放,還折騰了她一宿。
蘇芸芳也沒想到,這當兵的體力會這麽好,那精壯的身子,那每一次撞擊都那麽有力,讓她都是堪堪承受,那滋味實在是美妙的緊。
還被他給擺成各種姿勢,想想都羞人,當時是爽了,可過後,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累的她呦,到現在還腰酸背痛呢,走路姿勢都不對了。
蘇芸芳承受了一夜的雨露君恩,翻雲覆雨之後,第二天就起來晚了。
起來一看,誒呀媽呀,都這個點了,趕緊收拾收拾就來樓下了。
蘇芸芳坐下後,擺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就看到蘇小晚還在淡定的喝水。
於是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趕緊的追問道:“姐,昨天晚上你和姐夫吵架啦?我都聽見摔水杯的破碎聲了,姐,是不是姐夫他動手了,你有沒有受傷?”
蘇小晚這才想起來,在地上來回瞅了半天,一個玻璃碎片都沒看見。
心想,可能是韓冬晨收拾的,地面上乾乾淨淨的,在一想起他今天出門野訓去了,心情變的更不好了。
蘇芸芳問完話,看蘇小晚半天都沒回,人又皺眉,感覺又難過的,心咯噔一下,壞了,這肯定是被打了。
馬上拽著蘇小晚說道:“姐,他打你哪兒了?還疼不?給我看看,哼,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他一個大男人還學會打媳婦兒了,把狐狸精領到家裡還有理了他,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去找他理論去,還沒王法了呢。”
蘇小晚這才回過神兒來,趕緊把人給拽住了,說道:“沒有,別瞎尋思。”
可是,蘇芸芳一臉不信兒的說道:“行了,你少忽悠我,你就是個窩裡橫的,要拿出對付我那套,他韓冬晨敢那麽對你,不行,我得找他去,不能就讓他這麽欺負了。”
“姐,我跟你說,這男人打老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絕對不能姑息。”
“哦,對了,我去了也打不過他,那怎麽辦?哦對,去找你二表哥,那個二表哥看起來還是挺厲害的,他那麽疼你,肯等會為你出頭的。”
“我現在就走,姐,你不用擔心,你還有我們呢,大不了就不跟他過了,離。”
蘇小晚被蘇芸芳說的哭笑不得,然後死死的拽著蘇芸芳的胳膊無奈的說道:“行啦,你就別添亂了,韓冬晨他沒打我,真沒打我,那水杯是我摔的。 ”
蘇芸芳聽前面的話還不太信,可是聽到後面的那句話,眼睛就睜的大大的,驚訝的說道:“真的假的啊,姐。”
蘇小晚看著這樣的蘇芸芳,就松開了手,瞪了她一眼後,說道:“真的唄,哪裡那麽多假的,但是,這話你不許出去說,不管別人怎麽說我,你就不能說出去,知道嗎?”
蘇芸芳也不傻,馬上心鄰神會,賊笑著說道:“厲害了,我的姐。”
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當著姐夫那張閻王臉摔杯子,哇,姐,我崇拜死你了。”
然後,笑呵呵的坐在蘇小晚身邊說道:“姐,姐夫雖然長的挺好看的,但是,他那張冰塊臉,看著就發怵,沒想到,姐,你這麽威武,敢對著他摔杯子,姐,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蘇小晚憋不住笑的瞪了蘇芸芳一眼說道:“切,剛才,誰說要去找他理論來著,你這麽怕他,還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