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會背後陰人,有膽子就當面來呀,肖花,肯定是這樣,她男人的職位比你男人高,你男人被欺負了,肯定會來找你算帳。”
這會兒又有人說道:“就算是這樣又有啥辦法,現在郭連長都不要肖花了,要跟肖花鬧離婚呢。”
“肖花,你要是離婚了可咱辦......”
......
這邊在一邊爭論一邊勸說,而蘇小晚剛上完廁所,正洗手呢,院子裡劉妮和王秀枝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
蘇小晚一看還以為發生了啥大事兒呢,趕忙上前問道:“怎的了,這是?出啥大事兒了?怎跑這麽著急呢?”
“出大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麽事,麽事......”
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滿頭大汗,站在那兒一個勁的喘,話都說不出來了,蘇小晚看的一陣無語。
不過,這會兒,蘇小晚也知道了,肯定沒啥大事兒,於是上前說道:“趕緊的在樹蔭下坐會兒,我給你們倒杯水,慢慢說。”
兩個人聞言,聽話的跟著蘇小晚坐了下來,蘇小晚給倒完水後,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以後。
劉妮才順了口氣說道:“小晚妹子,出大事兒咧,哈哈,你的大仇得報咧。”
蘇小晚聞言,眨了眨眼睛,一臉迷茫的樣子,這會兒王秀枝說道:“小晚妹子,剛才的哭聲你沒聽見?”
蘇小晚聞言一愣的說道:“我好像聽見了,不過,我沒在意。”
劉妮一聽,拍了下大腿說道:“你怎能不在意呢,餓就沒見過你這麽冷清的人,這麽大的事兒,你居然都不在意,餓可跟你設(說),肖花挨揍咧。”
“就是,上些天,餓跟你說的那個講你壞話的那個肖花,她被她男人給揍咧,揍的跟豬頭似的,餓過去的時候,差點就沒認出來。”
王秀枝也一邊說道:“真的,小晚妹子,打的可狠了,還揚言要跟肖花離婚尼。”
蘇小晚一聽,就愣住了,不是吧,韓冬晨什麽時候這麽狠了,居然為了給她報仇,都逼著對方離婚了?
不對,韓冬晨肯定乾不出這種事兒,難道是那個肖花的男人見自己媳婦兒得罪了上峰的夫人,膽小怕事,所以,撇下糟糠之妻?
反正,劉妮和王秀枝的話說完後,蘇小晚就在下面是各種的補腦。
而劉妮和王秀枝激動的說了半天話,口乾舌燥想喝水的時候,就看見蘇小晚在哪兒發呆。
趕忙在蘇小晚眼前揮了揮手說道:“想啥捏,想啥捏,餓剛才說的那些,你聽了沒有啊?”
蘇小晚馬上回過神說道:“啊,哦---”
劉妮一臉嫌棄的說道:“都說一孕傻三年,餓看你這個樣子還真像。”
蘇小晚文言微笑著說道:“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的了,沒事兒,就想睡覺,身子骨也覺得累的慌,腦袋也有點不夠用,你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劉妮一聽,則馬上說道:“說到那個肖花,可哪兒說人壞話,這不,把長的好看的都說了個遍,尤其是秀枝。”
“在你沒來之前,秀枝是被她天天掛在嘴邊的,天天說秀枝狐媚,狐狸精什麽的,哼,你這一來,槍口就對上你了。”
“不過嘛,嘿嘿,還是咱們小晚妹子厲害,沒動用一車一卒,就把她給滅了。”
說完還一臉非常解恨的樣子,王秀枝在一旁也是,附和著說道:“小晚妹子,你可真厲害,連對方的面都沒見一下,就把她弄的鬼哭狼嚎滴。”
“要餓說,還是韓副團長心疼你,要是餓家男人,那是絕對不會給餓出頭滴,反而還會罵餓,狠狠揍餓一頓還差不多,不然,那個肖花怎麽會如此囂張,呸,嫁給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咧。”
蘇小晚這回看清楚了,王秀枝說他家郝副政委的時候,那是一個咬牙切齒,恨意交加啊。
蘇小晚看著都瘮得慌,這麽好看的人那種恨意滔天的氣憤呈現在她的臉上,那真不是一般的不和諧。
而王秀枝沒注意到蘇小晚的表情,劉妮就更是注意不到了,也撇著嘴說道:“秀枝,餓家那口子也這個德行,跟他說點啥,就說餓頭髮長見識短滴,還說餓麽事閑的,你瞅瞅,你瞅瞅,雖然沒到動手打餓的地步,餓要指望著他給餓出頭,還是算咧。”
“不過,小晚妹子命好,攤上了韓副團長這麽貼心滴,餓都聽說咧,那個肖花的男人都已經被訓練了好多天咧,餓打電話給總機,都是男兵接的電話,女兵也都去訓練咧......”
這時候,王秀枝也說道:“是咧,是咧,餓也看見了,那些女兵可沒少吃土,嘿嘿.......”
那些女兵哪裡是沒少吃土啊,那是天天的吃,而且,這見天的訓練,太陽這麽大,如今,早已經曬的跟個泥人似的黑了,臉上都脫了一層皮,嘴唇都乾裂了。
一個個的哀聲哉道的, 要不是因為她們在訓練中總是出狀況,郭開朗的腦袋燈泡也不能亮,這真給他不少啟發。
話說,郭開朗帶著他們的指導員去了韓冬晨那裡,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最後,垂頭喪氣的出來了。
當天晚上,領居們又聽見了那個肖花的哭喊聲,哭的那個淒慘呦......
晚飯的時候,蘇小晚睜著一雙大大的好奇的眼睛說道:“冬晨,那個郭連長今天下午回家把那個肖花給揍了,也不知道因為啥。”
韓冬晨乖乖的吃飯,聞言,也不以為意,兩口子打架他見的多了,然後淡然的說道:“是嗎?哦,揍就揍吧,人家自己的媳婦兒,你少管閑事。”
蘇小晚瞪了韓冬晨一眼說道:“我能管啥閑事兒啊,就我這身子骨,不過,今天劉嫂子和步兵營的趙愛芬過來說的。”
“說郭連長把肖花打的可狠了,還揚言要跟她離婚呢,冬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