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晚聞言,瞬間腦門子全是黑線,你們是好人?自己怎沒看出來呢?
有幾個壞人,會對別人說自己是壞人的?呵--說自己是好人,真真可笑,這個說話的男人也就算了,不管怎說長相還能過的去,像個好人,可是另外一個,就算了吧,那人長的那個猥瑣,跟個耗子似的,還居然說自己是女鬼,靠,女鬼就算了,這人賤的連女鬼都不放過,這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真真是夠下流的了。
想到這裡,蘇小晚就認定了兩個人肯定不是好人,於是聲音變的特別冷的說道:“他是不是賤?”
蘇小晚的話一落,任向東聽的一愣,好好的怎就罵上人了?還沒等說話呢,齊小健忽然興奮的跨前一步說道:“誒呀,女鬼,哦,不,仙女姐姐,你果然神機妙算,你怎知道我的名字呢?我跟你說,我就是健,健康的健,我姓齊,叫齊健,不過大家都叫我齊小健,你也可以叫我小健。”
蘇小晚一聽,也愣住了,她也不會了,這人,噗---蘇小晚一個沒忍住,直接就笑出了聲。
而齊小健一看美人笑了,他也高興的不得了,然後,用肩膀撞了一下任向東說道:“東哥,你看,美人笑了,看,這女鬼喜歡我,不,是神仙姐姐喜歡我呢,嘿嘿。”
任向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兄弟真真是腦殘一個,而此刻,他的臉刷的都紅了,別誤會,是氣的,也是羞的,這齊小健沒別的毛病,就喜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而任向東實在是看不得他這麽丟臉,平時丟就丟吧,他也不在身邊,也丟不到他頭上,可是,這會兒,這臉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鑽進去。
上手一把將人拽到了身後,差點沒把齊小健弄拽了,冷聲的訓斥道:“你閉嘴,什麽話都說,你也不閑丟人。”
蘇小晚這會也不像之前那麽防備了,又仔細的看了看這兩個人,到還真不像大奸大惡之人,不過是那個叫小健的男人有點猥瑣,嗯,身上還有股氣息,讓人感覺不大舒服。
不過這名字也有趣,小健,小賤,還真貼切,蘇小晚懶得理這樣的人,不過,眼前這個男子還是比較斯文的,穿著得體,西褲皮鞋,上身穿著一款大厚的毛呢風衣,短發,三七分,帶著一副眼鏡,也算斯文。
年紀看上去三十多歲,帶著書卷氣,此時,任向東說完了齊小健之後,就上前說道:“不好意思啊,這位姑娘,我兄弟無意冒犯你,他口無遮攔慣了,你別生氣,那個,我們兄弟開夜車回省城,聽見哭聲,他這才誤會了你。”
“姑娘是自己開車嗎?哦,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姓任,叫任向東。”
這會兒還沒有名片一說,好多地址什麽都是手寫的,所以,他這麽說也不唐突。
不過,任向東,這個名字很熟悉啊,在哪裡聽過?蘇小晚不由得又從新打量了一下他,而任向東被蘇小晚看的有些發毛,這姑娘認識自己?
不能啊,不過,這姑娘的長相到是有點熟悉的味道,而就在此時,蘇小晚想起了這個人是誰了,這個人就是永盛表哥跟她提過的那個人,背景還不錯的留學生。
知道根底之後,蘇小晚就松了一口氣了,語氣也變的輕松了不少說道:“任向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我記得開發區那邊有個罐頭廠是你家的吧。”
任向東一聽,眼神刷的縮了縮,然後笑著說道:“以前是,不過,現在異主了,我已經把廠子賣了別家。”
蘇小晚笑著點頭,並沒有說什麽,而任向東則有點驚訝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是?”
蘇小晚知道,就算自己不說,他很快也能查到,於是笑的非常童真無邪的說道:“我叫蘇小晚,接手你家罐頭廠的正是我表哥,所以,聽他提起過,說你是個很厲害的人。”
任向東一聽,心裡頭一驚,然後,又有點喜悅之情,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緣分來的還真巧妙。
於是笑的也很真誠的說道:“誒呀,原來是熟人,真是幸會幸會,不過,蘇姑娘這夜裡開車去何處?這......”
蘇小晚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是開車去省城的,不過,路上出了點問題,側滑了,就這樣了,我又沒有力氣推車,原本想著,可能要等個三兩個小時,我表哥他們才會來解救我,沒想到,卻遇上了你們,還真是緣分。”
任向東一聽,心裡頭不由得歎息,這姑娘真真是個厲害的,剛才還害怕成那樣子,哭的那麽凶,可是,轉眼有人來了,就是滿臉的戒備。
如今,說話更是毫無遺漏,原本自己要是把她車給拽出來,這大半夜的,這可是一個大人情,可是,對方輕飄飄幾句話,這人情就變成順手的了。
人家表達的很明白, 就算沒有你們,她也不會在這兒呆多久,所以,完全不用擔心一直在這兒挨凍。
任向東眼睛縮了縮,這個女子是個厲害的,調查中並沒有她的詳細資料,就知道宋永盛有個表妹嫁的是個軍人,看來,真真是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
於是,繼續微笑著說道:“相請不如偶遇,要是等你表哥他們到,怕是還需要一段時候,天氣這般冷,你一個女孩子,在野外也不安全,正好,我的車在那邊,順便幫你把車拽上來也方便。”
“而且,我們也是要回省城的,所以,一起好了。”
蘇小晚聞言,笑的人畜無害的說道:“那就太好了,謝謝任大哥了,這裡是夠冷的,我一個人也確實有點害怕。”
任向東一聽,點頭就去拿繩子了,不過,蘇小晚這樣說也是有用意的,剛才哭聲那麽大,那麽淒慘,估計他們都已經聽見了,既然如此,到不如大方的說自己害怕,他們肯定不會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