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不少尺碼,王飛最後還是盯上了一套五萬八的西裝禮服。
穿上之後,王飛剛走出來,就見到了外面的幾個小妹妹都有些直著眼睛的盯住他。
此時的王飛穿著這一身西裝,整個人筆挺不說,陽剛中帶著的氣質,絕對不是那種靠裝能夠裝出來的。
“這套不錯。”
站在鏡子面子,王飛的表情中帶著滿意,立刻轉過頭跟李紅說著道:“就這件,我直接穿上了。”
“先生你的眼光真的很毒辣,這個是限量版的,如今就剩下這最後一套了,我這就去給您開發票。”
李紅連連誇讚,心中也高興不已。
想到了之前張雪柔訂了一套將近十萬的禮服,如今王飛又買了一套,這個月的提成是綽綽有余了。
那邊安排著服務員處理購買手續之後,王飛也不用脫下衣服,在鏡子面前嘚瑟了一會兒,等李紅在從旁邊已經處理完畢,緩緩的拿著一個單子走過來。
“先生,總共五萬八千八。”
李紅這個溫和的樣子,對王飛說著。
“誒?這個不是找我老婆付錢嗎?”
王飛一聽,感覺有點不對勁,一回過頭,才發現張雪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心中察覺到了不對勁,王飛連忙說著道:“我老婆呢?”
“您太太?她剛剛說去外面等你呢。”
李紅依然是心平氣和的說話,可王飛一聽頓時就炸了,表情有些激動著道:“你說啥?她說去外面等我?”
“是啊,怎麽,她沒提前跟您商量嗎?”
李紅也是有些奇怪的樣子。
王飛一聽之後,頓時就明白過來,整個人的心中一咯噔,脫口而出道:“完蛋,被她算計了。”
“什麽?”
李紅有些不太懂的王飛話裡的意思,只是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此時的王飛知道再讓張雪柔回來是不可能的了,頭一轉的看向了李紅,訕笑的問著:“這位李姐,你說我老婆出去了,我自己正好沒有帶這麽多錢,你看這個禮服,能不能就先退了?”
“退了?”
李紅聽的一驚,連忙道:“先生你可別開玩笑了,這個發票已經出來了,我們可實實在在要納稅的,哪能就隨便說退了啊。更何況我老板要是知道我這樣,到時候……到時候我這個工作可就真的要丟了啊。”
“這個,可這西服是五萬八千八?”
“是的,先生您這是……”
李紅上下打量著王飛的模樣,說著道:“先生您可不要開玩笑,您太太隨便買一套衣服那都是快上十萬了,這個西服可便宜許多了。總不至於真的就這樣不買了吧?”
“算了,買就買吧。”
王飛咬咬牙答應,現在不買的話,這麽多人面前,可就真的丟人了。
李紅聽了之後,也是心中安定了一些,拿著王飛的卡過去之後,刷了個五萬八千八。
眼看著她按數字的模樣,王飛是心中在滴血,今天好不容易進一趟警局,賣力的掙了五萬塊錢,這一會兒功夫,倒賠進去一萬了。
拿回了自己的卡,王飛眼看著短信發過來,他此時第一個想法,就是衝出去停車場,而這個時候的張雪柔果然就在停車場門口等著他。
“哐!”
王飛重重的推開門,走進去之後臉色不善的盯著張雪柔。
此時的張雪柔表情中有些得意,故意高挑著眼神說道:“怎麽才出來啊?在裡面照鏡子呢?”
“閉嘴,你說你有沒有一點江湖道義啊?騙我進去,把俺們這些窮人的錢全搭進去了,你說你早說我付錢,我不能挑個便宜點的?”
王飛有些激動的樣子,手中握著卡是滴著血一般。
不過張雪柔此時卻一臉無辜無辜,一邊踩著油門,一邊說著:“這個你能怪我?當初我說要去買禮服的時候,你也沒有問,就以為我要給你付錢。而且買衣服的時候,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衣服也是你自己挑的。”
“不是,你這個人強詞奪理。”
“我說事實。”
張雪柔這個淡定的樣子,讓王飛一口氣沒憋住,最後在那跟猩猩一樣的拍著胸口,咽下一口氣後咬牙切齒道:“好,這事算我栽了,但是你遲早會落在我手上。”
“那到時候再說。”
張雪柔相處久了,哪能害怕王飛威脅,言語中的挑釁和得意,更是讓王飛轉頭朝著窗外看去。
到了酒店門口,此時這裡已經有了不少人,而王飛和張雪柔到了這裡之後,直接上了四樓大廳遞交了邀請函。
“等會兒咱們坐中間那桌,你就坐在我旁邊,別老想著在這裡勾搭妹子,免得到時候給我丟人。”
張雪柔叫了一聲王飛,見後者沒有答應之後,還用手拉了拉他胳膊,提醒道:“你聽見沒有?我這一次是打算來談合同的。”
“沒興趣,我來吃東西的。”
王飛白花花出了五萬八,來這裡要是不吃上一點,簡直都對不起他這一身行頭。
張雪柔也沒有堅持,跟王飛在旁邊坐下之後,陸陸續續便是下來了六個人。
一桌八人,而無一例外的是,這些全都是成功的企業家,身價都在幾億到十幾億,讓王飛有些意外的是,其中一個還是盛強科技集團的副總。
盛強科技如今已經是近八百億的市值,在天海市也是一個商業大集團。
其中最關鍵的是,這家企業的人脈和其他公司的合作緊密,是近五年崛起最快的公司之一。
也真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能夠開起這麽一個商會,主要是為了簽署一些合作的意向,甚至有的人能夠在這裡拿下一些合同。
之前的張雪柔其實已經跟盛強科技尋求過幾次的合作了,其中主要是包含電子科技這方面,可是一直都以技術專利為原因停下,如今這個合作對於永華集團越發重要,所以她才會來參加這個商會。
“幾位,這個酒不只是我要喝的,那我是替向總他喝的,這一次他們工作確實非常忙,這一桌客人又非常重要,所以他才讓我在這兒跟大夥聊聊。”
這個副總嘴上謙虛,臉上的傲慢卻是高高掛起。
而這些人一聽他的話,更是輪番勸酒,有幾分討好的說著:“陳副總,你這個太謙虛了,你可是為了公司鞠躬盡瘁,我們業內哪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一桌人有些諂媚的模樣,讓王飛感覺有些奇怪,小聲的問著張雪柔道:“老婆,這幫奇葩從哪找來的?我們換一桌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