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蒼東再強,那也只是一個相當於魔兵級的亞人,又豈是魔將級的孤夜岡對手。
況且孤夜岡雖然不一定是魔城之中最強的魔將,但是絕對是可以排入前三的存在,白蒼東竟然敢隨便問他的魔之真名,魔人們都覺得白蒼東是瘋了,哪有人這樣隨便問魔名的,這不是找死嗎?
角樓中的君,美目中泛起異彩,神色奇異的看著台上意氣風發的白蒼東。
“我的天,他這是想幹什麽?萬一解不開孤夜岡的魔名,這仇要怎麽解開?”惜花人有些發呆,萬萬想不到白蒼東竟然會做出這樣驚人的舉動。
白蒼東也沒有別的辦法,他如果自己去找孤夜岡,恐怕連孤夜岡的面都見不到,就算見到了,很可能孤夜岡也不屑於向一個亞人報上自己的魔名,他只能借著大勝之威,當著所有魔人問魔名,弄的魔城之中人盡皆知,這就等若是當著天下人的面向孤夜岡發起挑戰,想來他堂堂魔將,只要還要一點臉面,應該就不會不來。
實際上,白蒼東有些低估自己在魔城中的名聲了,這些日子以來他橫掃了魔兵級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魔城,許多魔將對於白蒼東也都有所耳聞。
特別是白蒼東解了洞天真魔名真義的事情,許多魔將都對白蒼東有所關注,畢竟搜索自身的魔名真義,是每一個魔人的皆生追求,有這樣一個人出現,魔將們自然也希望自己的魔名有機會被解開。
只是魔將們沒有想到,白蒼東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問孤夜岡的魔名,這要是萬一解不開,那可是必死的結局。
和星河神那些魔兵不一樣,魔將一但登上魔鬥台,那就絕不是區區一個等同魔兵級的亞人能夠一戰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小伎倆是沒有用的。
生活在魔城最低層的亞人們,雖然自從上一次的事件之後,都不敢再去魔鬥場,可是他們一直都關注著白蒼東的事情。
白蒼東一次又一次戰勝魔人之時,亞人們私下裡比白蒼東更加興趣,當他們知道白蒼東一劍斬黑修羅之時,許多亞人難以自製的流下激動的淚水,身體內的血液仿佛都燃燒起來了。
當然他們聽到白蒼東竟然公然問魔將之名,先是一楞,然後幾乎關注著白蒼東的亞人,心裡面都認為白蒼東一定能夠解開孤夜岡的魔名真義。
“那是我們亞人的獨孤求敗,他一定可以的。”亞人緊緊的握著拳頭,內心中對那個叫獨孤求敗的亞人充滿了信心,仿佛這天下沒什麽事情是獨孤求敗做不到的。
“是的,他一定能做到,因為他是獨孤求敗。”阿犬看著魔鬥台的方向,默默的在心中念著。
而一些亞人的婦女和老人,則是忐忑的為獨孤求敗祈禱,希望獨孤求敗能夠解開孤夜岡的魔名真義。
亞人對於獨孤求敗的支持是沒有雜質的,因為他們早已經把獨孤求敗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化身,獨孤求敗就是他們心中渴望自由和力量的那一面,雖然現在還被深深的埋藏著,可是隨著獨孤求敗一步步走來,亞人的心也在慢慢覺醒。
孤夜岡正和幾位魔將在閑聊,聽到白蒼東的挑戰之言後,幾位魔將都楞了一下。
“孤兄,那個亞人竟然敢問你的魔名,想來一定是有所準備,說不定這次孤兄就可以解脫了,以後晉升魔王,
可別忘了我們這些兄弟。”混蛟看著孤夜岡嘿笑道。 孤夜岡卻是渾不在意的說道:“一個亞人,喂魔物的髒物,哪裡懂得什麽文道。”
很顯得,孤夜岡根本看不上白蒼東,在魔人的心目中,亞人畢竟是連魔物都不如的東西,怎麽能與高貴的文道聯系在一起,若非白蒼東持有惜花人的令符,他們早就出手把白蒼東給滅了,也不會讓白蒼東在魔城之中如此猖狂。
“話不能這樣說,他解洞天真魔名的那首詩作的還是很有水準的,要不然孤兄去試上一試,解不開沒有什麽損失,正好可以把那亞人給殺了,也算是給魔人們出一口氣,讓亞人知道他們的本分。萬一那亞人撞大運解開了,對孤兄來說豈不是件大喜事。”惡山君微笑著說道。
“惡山君此言有理,我們也早就看那亞人不順眼了,只是礙於魔王大人的面子,不好對他出手, 既然這一次他自己送上門來,夜兄正好去收拾了他,免得整天在那裡呱噪的惹人心煩。”混蛟附和道。
孤夜岡沉吟了片刻:“也好,現在魔城中到處都在議論那個亞人,著實讓人心煩,解決了他也落的耳根清淨。”
“那我們就一起走一趟吧。”惡山君微笑著站起身來。
三人起身向著魔鬥台而去,而魔城中的許多魔將,也都關注著孤夜岡的動向,孤夜岡三人這才出門,魔將們都是心中一緊,連忙起身趕往魔鬥台,想要看看那獨孤求敗是否能夠解開孤夜岡的魔名真義。
解不開也就罷了,萬一真的解開了,那麽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希望,代表著他們也有可能被獨孤求敗解開魔名真義。
平時很難見到魔將的魔鬥場,不一會兒功夫就來了十幾位魔將,讓原本在魔鬥場內的魔兵級魔人們都有些大氣不敢出的感覺擀,紛紛給那些魔將讓開了位置,讓他們能夠坐在靠近魔鬥台的位置。
孤夜岡三人來到魔鬥場之後,看到魔鬥場內竟然聚集了那麽多的魔將,都是楞了一下。
“看來這個亞人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受人注目啊,有很多魔將都想借他之口擺脫魔名枷鎖。”惡山君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群廢物,魔人不求上進,卻要去依靠一個亞人,簡直就是不知羞恥,看我殺了那亞人,讓他們死了這份心。”孤夜岡冷哼一聲,凌空一步踏上了魔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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