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神弄玉的無邪道體,可以複製任何力量的無邪道體,白蒼東承受了白衣中年人的天命三絕,無邪道體也複製了白蒼東所承受的力量。
如果不是十方古帝已經毀的話,白蒼東應該可以複製出白衣中年人加諸於他身上的天命三絕。
無邪道體複製了那力量,但是因為十方古帝被毀,白蒼東卻是無法再打出天命三絕。
“無邪花雖然已經連同十方古帝一起被毀,可是我現在卻能感應到那鎖鏈的存在,是不是說,其實無邪道體的作用還是在的,若是我能夠控制那些天命鎖鏈,將其為我所用,是不是能夠逆轉乾坤,重聚十方古帝呢?就算無法重聚十方古帝,只要掌握住了這些天命鎖鏈,解除了封禁,我就可以重頭再來。”白蒼東越想越興奮,想辦法嘗試著控制那些天命鎖鏈。
白蒼東越想越有可能,十方即上天、下地、東、西、南、北、生門、死位、過去、未來。
命運之說,也不過就是生死未來,亦在十方之中,如果白蒼東的十方古帝沒有被毀,無邪道體還在,他不只可以複製出天命三絕,甚至可以憑借十方古帝一探天命三絕的奧妙,將其學為己用。
現在十方古帝被毀,但是在受天命三絕時的無邪道體發揮的作用,依然讓白蒼東有所得,所以他才能夠感應到鏈鎖的存在,否則以他此時的廢體,又如何能夠感應到那麽高級的力量呢?
白蒼東嘗試著控制著那些困鎖住自己的天命鎖鏈,可是他此時只能動用氣勁,還非常的微弱,想要以氣勁控制神光所化的天命鎖鏈,便如同是讓一個嬰兒空手去舉起一塊巨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況白蒼東只要一運轉氣勁,就會觸動天命鎖鏈,令身體痛苦不堪。
可是這並不能阻止白蒼東,痛苦也好,不可能也罷,這都不能影響白蒼東的決心。
痛苦可以忍耐,巨石不可能舉起,那就一點點去磨巨石,水滴還能石穿,只要他還活著,一切就還有希望。
白蒼東突然想起自己在地球白手起家時遇到的種種困境,一次次被現實擊倒,又一次次爬起來,似乎重新回到了那個熱血沸騰,一心只要成功的年代。
“我都快要忘記失敗的滋味了。”白蒼東舔了舔嘴唇,臉上竟然露出興奮之色。
“我會回來的,會再次站到你的面前,將一切十倍奉還。”白蒼東心中呻吟著,那痛苦仿佛也減輕了許多。
……
玄秘洞天觀星台。
白衣中年人立於秦天命面前。
“白蒼東放不下對小姐的執念,我以天命三絕絕其天命之路,就算小姐以洞玄書推演,也再難推演出他命運。”白衣中年人神色不動的說道。
“想不到語汐竟然會對一個無望成聖之人動了道心。”秦天命輕歎一聲:“若她是生在旁人家,或是未得洞玄書也就罷了,偏生她生在我秦家,又傳承了洞玄書,命運已經注定,卻是無可奈何。”
頓了頓,秦天命看著白衣中年人說道:“長生,你雖非我秦家血脈,可是無論你的天賦還是能力,皆為我秦家之冠,也是我秦家近千年來,唯一成就天命輪鎖之人。不過天命之力涉及因果,你那天命輪鎖,若是能夠不用,便是不用也罷,我家聖人便是前車之鑒。”
秦長生說道:“小姐對白蒼東道心已動,自不能放任其行。”
秦天命輕歎一聲:“也罷,一切皆是為了洞玄,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要盡快找出一位有機會成聖之人,如今也只能寄希望於語汐了。”
“王斯天命之中有四成成聖之機,可為我秦家所用。”秦長生面無表情的說道。
“就怕語汐道心已動,不肯輔佐王斯。”秦天命頓了頓,轉而問道:“可有找到與那白日血星有關聯之人?”
“還未,我之天命輪鎖並不擅推演。”秦長生說道。
“推演也是無用,我已用命盤推演數次,皆無法推演出與白日血星有關聯之人的任何信息,只是單獨推演白日血星之時,才能夠得到些許的啟示。”秦天命道說道。
“但凡天地異象,特別是星辰之爍,都有其奧義所在,連家主你也無法推演出結果,難道那白日血星所預示的是一場大劫不成?”秦長生看著秦天命問道。
秦天命神色複雜:“凶中帶吉,吉中藏凶,大吉亦是大凶,確是我秦家的大劫,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應劫之人,若是引導得當,也許能夠為我秦家解開數千年之願。”
“只是推演不出天命,又如何尋得那人?”秦長生說道。
“若是應劫之人,自當會有特異之處,以你的眼光,若是遇到那人,應該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秦天命對秦長生頗有信心。
“是。”秦長生應命道。
“不必如此,你雖非我秦家血脈,如今卻也已經晉升至人,不用再執下人之禮。”秦天命說道。
“長生此命是聖人所給,不論此身如何,都是秦家仆人。”秦長生卻是淡淡地說道。
“罷了,你去吧。”秦天命苦笑搖頭。
秦長生領命而去,離開玄秘洞天去尋那與白日血星有關的應劫之人。
只是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應劫之人在不久之前才剛剛被他丟入荒谷之中,他便是尋遍天下,也難以找出那應劫之人。
秦天命也想不到,白日血星並非自然天象,而是人力所引動,源自於白蒼東所鑄的處女聖衣,若是白蒼東不穿上處女聖衣引出處女星座,就算是站在秦天命面前,他也看不出白蒼東與白日血星有什麽關系,秦長生不擅推演,自然更加的看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