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紅圖卻是一把拉住了李道玄:“你別急啊,我們去不得。”
“為什麽去不得?”李道玄皺眉道。
“他現在身陷迷心劫,你覺得福倫知不知道?”呂紅圖問李道玄。
“應該知道吧,福倫和他這麽親近,而且以福倫的見識,不可能看不出來。”李道玄沉吟道。
“既然福倫知道他身在迷心劫中,為什麽沒有阻止他去主持早課,為什麽放任他遭受這些?”呂紅圖又問道。
李道玄漸漸冷靜了下來,看著呂紅圖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福倫是想以毒攻毒,讓白蒼東處在這樣的境地之中,希望他能夠借此突破迷心劫。”
“差不多吧,雖然這一次不可能突然迷心劫,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一次極好的心靈洗禮,如果他能夠挺的過去,心靈上自然會更加圓滿,也更有機會突破迷心劫。”呂紅圖說道。
李道玄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迷心劫不好過,必須依然自己的信念突破過去,這樣對心靈的洗禮,確實算是一個機會。
“不過萬一他被打擊的信念全無,那不是更糟糕了?”李道玄想想又覺得不對。
“沒辦法,已經到了這樣的境地,也就只有試了試了,他若是渡不過這一關,就此沉淪下去,養心峰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至少他去了養心峰之後,不會再有性命之憂,沒有人會再對他下手。”呂紅圖說道。
“我們就只能在這裡看著?”李道玄有些不甘心。
“對,只能在這裡看著。”呂紅圖重重的點點頭。
此時的白蒼東,只聽的心煩意亂,想要控制自己散亂的心境,卻完全無處著手。
這就像是一個已經喝醉了的人,除非你躲下不動,否則只要你繼續往前走,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而東倒西歪。
心已迷,已經怎麽可能再控制呢?
“白師兄,你到是快些說說看,這詩到底要怎麽作呢?”馮萊萊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蒼東,想要徹底打垮白蒼東的意志,狠狠的侮辱他,讓他也嘗嘗被人當眾侮辱的滋味。
眼看著白蒼東似乎已經被侮辱的無地自容,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馮萊萊更是露出得意之色,以為今天自己這是要大獲全勝了。
“你想要知道詩要怎麽做嗎?”白蒼東卻突然抬起頭,看著馮萊萊說道。
“正是,白師兄可以告訴我嗎?”馮萊萊抬頭挺胸,一副不可一視的勝利者姿態。
“那你過來,我告訴這詩要如何作。”白蒼東淡淡地說道。
“過去就過去,你還能吃了我不成。”馮萊萊一點懼意也沒有,昂首挺胸走到了白蒼東面前,撇著嘴說道:“白師兄,我已經走過來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詩要怎麽做了吧?”
“可以,不過還有一件事要請師妹幫忙。”白蒼東又說道。
“作詩就作詩,你怎麽這麽多事,到底會不會作詩?”馮萊萊不耐煩的說道。
“沒辦法,我這人有個毛病,作詩前都必須要請人幫我一個忙,否則這詩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白蒼東笑起來,露出一口的白牙。
“好,你說什麽事,除了讓人幫你作詩,還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馮萊萊以為白蒼東是想要借故逃避,又怎麽肯給他這個機會。
“當然是你能夠做到的事,你當真願意幫我嗎?”白蒼東看著馮萊萊再次問道。
“只要我能夠做到,當然就會幫你,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作出什麽樣的詩。”馮萊萊撇著嘴說道。
“那好。”白蒼東隻說了兩個字,就伸手一拉,直接抓住了馮萊萊的手,然後稍微用力,馮萊萊立刻就站立不穩,一下子跌進了他的懷裡,小臉朝天的被白蒼東抱住。
馮萊萊還只是一個真人,根本沒有抵擋白蒼東的能力,看著白蒼東正自心慌意亂,正想叫什麽,卻見白蒼東的大嘴已經印了下來,火熱的唇一下子印在她的小嘴之上。
而馮萊萊此時剛好張開了小嘴想說什麽,頓時被一條火熱的大敵侵入其中,卷著她的小香丁一陣肆虐。
馮萊萊的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什麽思考能力都沒有了,整個人仿佛都石化了一般。
石化的不止是馮萊萊,還有早課上的一眾玉虛宮核心弟子,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把馮萊萊抱在懷裡肆意熱吻的白蒼東,都感覺自己是不是見鬼了,否則怎麽可能有人會做出這等事來。
這裡可以道場啊,只是來這裡聽道的玉虛宮核心弟子就有數千之多,在數千弟子面前熱吻是什麽樣的感覺,玉虛宮主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
現在唯一知道是什麽感覺的人,現在還軟在白蒼東懷裡。
白蒼東一直把馮萊萊吻的幾乎要窒息掉,心中那一口惡氣才算出了一些。
管他什麽狗屁的迷心劫,管他什麽玉虛宮, 現在哥哥就是不爽,就是要出這一口惡氣,文的不行就來武的,武的不行就來吻,反正哥哥心頭的這口氣就是要出。
白蒼東被那迷心劫搞的頭暈腦漲,索性什麽都不管了,就如同在地球上當紈絝二代時的放縱自己。
馮萊萊這樣的女人,必須要給她一點教訓,管他有沒有迷心劫呢。
白蒼東正自吻的熱烈,懷裡的馮萊萊都已經傻掉了,從小到大哪裡有人對她做過這種事,一時間完全反應不過來,在白蒼東懷裡一點反抗都沒有,差點都被吻的要順不過氣來了。
“畜生該死!”一道人影帶著憤怒到了極點暴喝跨越空間而來,轉瞬間就帶無匹的神光直接降臨於白蒼東頭頂,那威勢仿佛連山嶽都能夠一掌劈死,更何況是白蒼東的血肉之軀。
“馮長老手下留情!”福倫破空來救,可是卻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馮長老哪裡肯聽福倫的話,手上的力量不增反減,一掌就直接劈了下去。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