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後的唐成,臉都僵了,只能盡量學著他哥的模樣,面癱著一張臉。
呵呵,主子,說得好像你這些日子沒殺人一樣。
撒幾句嬌,裝一下身體虛弱的小白兔,你就真以為自己是小白兔了?
“……好好說話。”
“快點松開,我要窒息了。”
岑墨抱得既高興又滿足極了,雲渺有些臉紅,這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雖然人們的思想非常地放得開,街角也不是沒有摟在一起的人。
如果說雲渺是羞惱,那站在二人對立面的封擎就是憤怒和恨不得立馬將二人拉開,將岑墨這個突然出現的野男人弄死了。
他整張臉都黑沉到了底,伸手就要將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白臉給扯開。
不過雲渺已經一把推開了岑墨,一張甜美的小臉,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剛才被按在懷裡憋的,紅通通的。
“說話就說話,你揉我頭髮幹嘛!”用手指整理了一下頭上被弄亂的頭髮,抬頭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連砍自己親爹都毫不手軟的岑墨,此時莫名有點聳。
像個憨傻子一樣,略有些訕訕地笑了笑。
他給忘了,他家小姑娘最不喜歡別人摸她的頭,也不喜歡別人弄亂她的頭髮。
“咳咳!”跟在身後的唐成,直想捂臉,趕緊輕咳提醒。
這是他家主子嗎?
是他家那個平日裡懶懶散散,不苟言笑,眼中無男女之分,對女人一樣下手卻毫不留情的主子嗎?
這怕不是個憨憨吧!
還好,這張臉挺扛打,不然的話,只怕立馬就會在夫人心中形象盡毀,最後只怕真要憑著‘無父無母嫁進來沒公公沒婆婆沒小姑子為難’這種特色來吸引夫人了。
岑墨也感覺自己在情敵面前這樣,有點丟面子,清了清喉嚨,整了整傲慢又冷漠的表情。
不過,他心裡卻並不覺得,抱抱好幾個月沒見的老婆有什麽問題。
要知道, 在最後一個位面,因為他的年紀比雲渺大六七歲,思想也成熟,其實一直是在把她當女兒般養的,那真是有求必應,就差把天上月亮給她摘下來了。
再加上,後來雲渺身體越來越不好,又身材嬌弱,小巧玲瓏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幾乎不怎麽讓她自己走過路,連吃的都是常常喂到她嘴邊的。
所以,現在這樣抱抱她,根本就是習慣使然,完全沒覺得哪裡不合適。
因為最後一個位面的記憶太過於熟悉,且二人意外‘死’時,也才三十幾歲,還處於熱戀階段,所以,盡管現在突然變了個環境,二人的相貌和身份也有所變化,但這並不妨礙岑墨繼續把他家小姑娘當閨女般精細地養著、寵著。
他甚至覺得,這個世界更大了,比以前有趣的事情更多了,好玩的好吃的也更多了,他應該把她養得比以前更好、照顧得更舒服一些,這樣才對。
“咳咳,老婆別生氣,我只是好些天沒見你、沒抱你了,所以一時有點失態而已,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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