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理由做這些……應該是東臨境內的人,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什麽消息,有什麽勢力崛起,拓跋盛就是因為這個來的東臨,我覺得可能跟這件事有關。”
“東臨境內的人?新勢力崛起?”
權洛凡面露嘲諷,“不用說,這些肯定也是拓跋盛告訴你的?”
宋相思秀氣的眉微微蹙了一下,“你能不能別這麽陰陽怪氣的?我現在好好跟你說話,你也別對他這麽大意見,反正按著這些線索查下去,應該能查到些什麽。”
“查不到。”
“權洛凡!”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控制情緒道:“拓跋盛自己也受了傷,如果這些事是他做的,那麽追殺他的人又是誰?那個人,才是我們該找的,不是嗎?”
權洛凡看著她難得的好脾氣的樣子,卻是因為拓跋盛,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薄唇微微一抿,“你確定你要這麽相信他嗎?”
“至少,查過才知道。”
“如果他騙你呢?”
關乎西夏內部的秘密,拓跋盛應該不會拿這些事來騙她。
宋相思看著男人漆黑的眼眸,傾身過去抱了抱他,“如果是他,你覺得我會包庇他?”
傷害的是她便罷,可是傷了她娘,她怎麽可能簡單的說一句“沒關系”?
權洛凡哼了聲,對著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嫣紅的唇仿佛滿足了他心裡所有的渴望,從最初到最後,似乎只有對著她的時候,權洛凡才會生出那種劇烈的對著女人才會有的情感,就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情感,炙熱的能夠燃燒一切。
“宋相思……”
權洛凡放開她的間隙只有那麽一瞬,也只為了說那麽一句,“我絕對不會放開你。”
他已魔怔,放不開她——永遠。
……
宋相思的腳雖然沒什麽大礙了,不過出門行走還是不太方便。
在七王府休養了好幾天,才又重新跑到宋府去看宋夫人。宋夫人看到她的時候很高興,像個孩子似的撲過來,宋相思陪她坐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去暗夜的時候,本沒有想過會有什麽消息,畢竟時間過的也不算很久。可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麽沉不住氣,已經去找過宋胭脂,還被暗夜的人找到了蛛絲馬跡!
“你要找的人,可能是安樂侯。”
宋相思聽到“安樂侯”這幾個字,心裡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更不舒服了。
如果是夏絕的話,就不會是拓跋盛了,她本該覺得慶幸才是,可是夏絕那個人……雖然讓她覺得捉摸不透,可是經過那一晚之後,她又僥幸的覺得他或許也沒有那麽壞。
難道,夏絕就是拓跋盛口中的“另一個孩子”?
難道,他就是西夏王和往後遺失的那個兒子?
細思極恐。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必須要馬上把這件事告訴拓跋盛才行!
宋相思皺了皺眉,“可能是安樂侯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可能,難道你們沒看清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