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意味著,她從未後悔當初對他的傷害,也毫不掩飾她所有的欺騙都只是欺騙。他們之間的感情,只是他一廂情願,是他傻的送上門去被她騙。
權非逸低低的笑出聲來,他笑自己的傻,冰冷的笑容中沒有絲毫表情。
“繼續。”
“……?”
畫惜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男人臉上已經褪去剛才那刹那的恍惚與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看不到底的暗沉深邃,“怎麽,忘了剛才你在做什麽?需要本王提醒你嗎?”
她這才想起,她剛才正在做的事,臉色驀地通紅。
燭火搖曳,暖黃色的光線映染了她緋色的臉頰,漂亮的讓人心中竄起一股無名之火!
權非逸緊抿著薄唇,沉聲催促,“還不快點,磨蹭什麽?”
畫惜咬了咬唇,想起自己剛才貼上去他還是毫無反應的模樣,心中不由的懊惱。她索性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素白的兜衣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最刺人眼球的風景畫!
男人呼吸一沉,在她磨磨蹭蹭來給他脫衣服的時候,直接把她按在了桌上。
“啊——”
畫惜本能的驚呼出聲,被他沒有提前打招呼就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可是很快就被男人大掌重新按回去,權非逸似乎特別見不得她這張臉,兩次要做這種事,都是將她的身體翻過去背對著自己。
就算第一次她沒有察覺,可是這一次,畫惜不蠢。
當他一舉進入,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襲來。
她不懂玉宇瓊樓那些姑娘怎麽會跟她說這種事有快感,反正她兩次都隻覺得撕裂般的疼,根本沒有體會到她們口中那所謂的快感、舒服……
畫惜臉頰漲得通紅,沉默的唯有衝撞聲打響的屋子裡,她望著那燭淚發怔。
……
大半個時辰後,他終於結束,釋放出來。
畫惜已經趴在桌上不能動了,全身的骨頭都累的像是要散架。
她撐起身子,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不明白這男人怎麽會有這麽好的體力,就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獸,不斷的索取,完全遵循著本能,忽略了他內心對她的厭惡。
“死了?”
見她半響沒有動,男人語氣不善的朝她瞥了眼。
權非逸已經系好了腰帶, 仿佛剛才那場激烈的情事中,只有她一個人被折騰還沉淪其中,而他一旦結束,就能痛快利索的抽身出來,毫不猶豫。
畫惜忍著酸疼的腿,強行站起來。
她告訴自己,這不算什麽,從前習武和出任務的時候,比這艱難百倍的她也不是沒試過。
所以現在又矯情什麽?
她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也都是剛才丫鬟們替她換上的新衣,她撿起來,往自己身上套。
男人冷眼旁觀,“本王是少你吃了還是少你穿了,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她淡淡的扯了下唇,“衣服沒壞。”
“扔了。”
“……”
她沉默了一下,還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