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惜,你說說,你是怎麽想的?”
他眉眼深沉的低眸看著她,墨色濃稠,“我好歹救了你,你就忍心丟下我一個人離開麽?”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他,什麽時候,她丟下他一個人離開了?
仔細想想他整句話的意思,畫惜似乎有點反應過來,眉心微微蹙起來,他說昨天?
明明是他跟連玉離開了,他怎麽好意思問她為何獨自離開?
“我沒有,是……”
“你總是騙我,明明你就跟祁玉走了。”
她說沒有,就真的沒有麽?
不,從一開始她就在騙她,所以他再也不會相信她了。
畫惜擰了擰眉,還是試圖解釋,“雖然我後來是遇到了祁玉,但是你也遇……唔。”
男人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狠狠的以吻封住她的唇。她既然遇到了祁玉,那就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她還想解釋什麽?或者說,她還想狡辯什麽?
權非逸心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狠狠的燃燒。
如果不找地方發泄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會被焚燒殆盡,所以他只能在她身上盡情發泄。
滾燙的舌尖狠狠勾著她的舌頭嬉戲,他一把掐在她的腰間,說不清那力道究竟是在狠命的用力還是在疼愛她,畫惜隻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折斷。
明明他自己也正在病中,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明明他前一刻還是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可是現在他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頓時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畫惜驚的連連敗退,他卻絲毫不讓,節節前進。
“權非逸,你別這樣,放開我!”
“我為什麽不能這樣?”
他的語氣較之平時少了幾分冷酷,多了幾分淡淡的溫柔,可是這樣的溫柔卻不入骨,只是浮於表面的淡漠,聽著甚至比那樣冰冷的嗓音更加沉重令人惶恐。
“畫惜,我說過多少次了,你的命是我的……我想對你怎麽樣就怎麽樣……”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他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然後深深的與她融為一體。
合二為一的瞬間,兩人俱是長長的吸了口氣。
權非逸腦子裡甚至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他們一輩子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其實也很好。
畫惜雖神志不清,卻只希望趕緊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情事。
……
整整一夜,他壓著她不停的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後她幾乎昏厥過去,他才停下來。
畫惜一直覺得自己的身體底子不錯,這麽多年的武功不是白練的,可是自從遇到他以後,先是武功被封不能使用,後來是接二連三的被他折磨到生病,現在就連在床上也這麽虛弱!
“你這……混蛋。”她虛弱的動了動眼皮,有氣無力的罵道。
“你不喜歡嗎?”
她剛要開口,男人又道:“剛才叫的那麽響,現在說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