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啞的聲音聽的人不由為之一震。
權墨栩眯起眼睛,他當然會,他也就是這麽做的。如果不是他緊抓著不肯放,那個女人哪裡還會給他第二次的機會,他或許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會認識。
“四弟,朕已經答應她了。”他仍舊是這句話。
權非逸闔上眸,“臣弟知道了。”
他起身正準備離開,權墨栩在他的身後又道:“三日後,就是畫惜大婚。”
權非逸身形一僵,仿佛明白了什麽,“是,臣弟明白。”
……
接連三日,畫惜都是在皇宮裡度過的。
離禦每日都會偷偷的溜進宮裡,其實權墨栩都是知道的,只不過每次都當做不知道。
權非逸也有幾次想去看她,可是她拒絕的太過乾脆,就連半點機會都不給他。
蕪星時常在他身旁勸說,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如果可以,他也確實不想要,奈何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今根本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權非逸獨自一人走在熱鬧的大街上,不知為何,竟還說不要他跟著,蕪星氣得跑去喝酒。
只是走著走著,就來到了玉宇瓊樓。
他最近經常來這裡,可是來這裡也是受氣居多。因為這裡的老板簡直太囂張!
“喲,大爺是您來了。”有人過來招呼他。
蕪星的視線掃了一圈,不悅的道:“你們牡丹姐呢?”
“牡丹姐正在陪客人喝酒呢。若是大爺您要找她的話,一會兒等她出來了就……哎哎,大爺您這是要哪兒啊!牡丹姐還在裡面招待客人呢!”
“砰——”的一聲,男人破門而入。
管她招待不招待什麽客人,直接闖進去將她拖了出來。
牡丹對著身後客人連連賠罪,被他拉到外面之後,臉色卻倏然變了。
板著臉面無表情的盯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麽,蕪星,你自己說你最近擾了我多少生意!”
“我不許你再跟其他男人喝酒。”
“你不許?”牡丹氣笑了,“你可別忘了,你只是玉宇瓊樓的一個客人而已。我其他客人也說,希望我單獨陪他們,不許再跟別人喝酒呢。這種話隨便說說也就算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我的誰, 可以對我頤指氣使、說三道四嗎?”
“是,我說不許,就是不許!否則,我會在你每次陪客人的時候,都來破壞你!”
“你……”
牡丹氣惱的瞪著他,這男人簡直是個神經病!
“你要是真這麽做,我就去報官!雖說這玉宇瓊樓不比從前惜姑娘在的時候風光了,可好歹也是這京城第一樓,你要是敢如此強迫我,想必不少達官貴人都會看不過去。”
“牡丹,可你不喜歡他們。”
“誰說我不……唔。”
他突然一下子將她推進一間房裡,她的身體抵在門背後,男人就這麽直接親了上來。
她的嘴被堵住,他不想再聽到那裡面說出任何話來。
瞧著那麽好看,說出的話都惹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