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夏情歡臉色怔忪,許久才又問道:“可是太子為什麽會找彩衣聯手?若是要帶我走,他不是已近做到了麽?這過程中,需要彩衣來做什麽?”
她抬眸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張了張嘴,“不會是……勾引你吧?”
權墨栩哂笑一聲,“還不算太笨。”
臥槽!竟然是真的!
夏情歡眉毛一蹙,表情狠狠扭曲了一下,“她不會又是脫光了站在你面前把?那小婊砸上次不都試過一次了沒有成功麽,難道她以為上次是因為我去了才會破壞你們的好事兒?”
有沒有搞錯,脫光了站著人家都不感冒,竟然還來?
不如乾脆給人下藥算了!
“她知道這樣不會成功,自然不會再來一次。”
“那她……”
夏情歡的話隻說了一半,陡然就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驚呼,“她也易容了嗎?”
一個假流朔,再加一個假的她!
沒錯,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才不會讓旁人懷疑!
否則鬧出太大動靜驚動了帝王,就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了……
若是權墨栩沒有認出那個假的她來,真的和彩衣做了那種事,屆時木已成舟,無論如何都是必須要娶彩衣的——哪怕是彩衣的錯,可西夏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她沒有想到,為了讓彩衣嫁給這個男人,權非燁會這般煞費苦心!
夏情歡看著他,隱隱約約夾雜著幾絲期盼,“那你是怎麽看出來,那個不是我的?”
權墨栩不動聲色地別開臉,“她露出馬腳了。”
其實彩衣什麽也沒做,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麽只看就幾眼就能看出那不是她——或許是因為她喜歡時不時的跟他鬧脾氣,不會如此乖巧溫順?
兩個人相處久了,總是會習慣她的說話方式、語氣、語調、神情……
這種種疊加在一起,哪怕是同樣的一模一樣的臉,也照樣能區分出來。
可是這些話,他卻不知怎麽跟她說。
不適合他,說不出口!
“噢……”
夏情歡點了點頭,有些失望。
她還以為這男人會說,只要是她,他都不可能認不出來呢。
“所以你今天在新房裡叫我小心,其實是早就看穿了他們的陰謀?”
男人搖了搖頭,鎖著眉心目光深深地看著她,“若是早就看穿,本王怎會讓你身陷險境?”
“……”
這種時候倒是要肉麻一下。
夏情歡咬著唇,微微別開腦袋,錯開了與他相交的視線。
可頰腮上的熱意,卻是源源不斷的無法褪去。
又聽他道:“本王知道他們今晚會有行動,晚宴的時候,他們的藥就已經下在本王酒裡。”
“……”
還真特麽下藥了?
夏情歡咬了咬牙,“所以你當時進房間的時候才這麽搖搖晃晃的,像是喝醉了一樣麽?”
“那時候本王的藥已經解了。”
“解了?”她驚訝道,“那你當時像是醉了又不像醉的情況,都是裝出來迷惑他們的?”
...
()( 寵妃當道:皇上,快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