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栩眉心擰成一個結,“自然不看!”
男人的喉結上下滑動,不悅的道:“她哪裡美,夏情歡你什麽眼光?”
真要說美,誰能比得上這個女人。
不管是上妝還是卸妝的樣子,都水靈靈的透著又嬌媚又妖豔偏又清純的感覺,諸多複雜的甚至既然不同的元素能在她身上恰到好處的融合。
用畫惜的話來說,這就是個天生的妖精,要是玉宇瓊樓能有這樣的女人,估計五湖四海都找不出第二個能與之攀比的青樓了。
權墨栩呼吸逐漸重了幾分,薄唇抿起,不自在的別開視線。
夏情歡眨了眨眼,“我眼神挺好的呀,拓拔王子說,在西夏彩衣有很多人追的。你真的不後悔嗎?”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
夏情歡撲哧一聲笑出來。
煞有介事的拍了拍他的手,“我才沒擔心,好像是你比較擔心吧?”
不是誰都能讓她擔心的好嗎?
彩衣,彩衣……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可能就這樣毀了。
……
夏情歡讓畫蘿把書枂送走之後心痛了一整天,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那丫頭。
聽畫蘿說,書枂死活不肯離開,是他們點了她的穴才勉強把她弄出去的,路上那丫頭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琉璃有些不讚同她的做法,“王妃這樣做,只怕不太妥當。”
雖然她心裡也擔心書枂,但是身為丫鬟,本就該為主子分憂,怎麽能反過來讓主子操心頂罪呢?
若是換了她,大概也會跟書枂一樣,寧可死在這裡,也不要被這樣送走。
夏情歡嫌她嘮叨,“琉璃,這件事明顯就是夏靜語找茬,換了任何人,我都不會讓你們為我白白犧牲的。”
見琉璃皺眉還要再說,她連忙製止,笑眯眯的道:“好了好了,人都走了,你就別再念叨我,快幫我想想該怎麽辦比較好吧。”
琉璃無法,隻好道:“那奴婢進宮去見太后?”
“不行。不能什麽事都讓太后來操心。”
“那……”
“等等!”
夏情歡突然打斷她, 腦子裡驀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後立刻從椅子上爬起來,火急火燎的朝著權墨栩的書房跑了過去。
推開書房的門,男人看著她行色匆匆的樣子,皺了皺眉,“怎麽了,跑這麽急?”
她像是激動又像是著急,“你剛才說,夏靜語不想要那個孩子是什麽意思?”
權墨栩眯了眯眼,知道她已經有所察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本王也只是猜測,已經讓流朔去查了。”
“如果真的被查出來,只怕太子會被氣死吧?”
男人冷哼一聲,“他那樣對你,氣死他難道不該?”
夏情歡笑的咧開嘴,“他就罵了我兩句,這不是正是你希望的嗎?別說的你好像很想讓我跟他和平共處的樣子。”
這男人有多小心眼兒,只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