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請來的大夫詳細地把脈過後,微微地笑道。
“害喜了?”
陳揚驚喜道:“阿宓,你懷上了孩子!”
“阿宓,恭喜啊!”
張春華連忙也說道。
“真……真的嗎?”
甄宓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剛才還以為自己吃錯東西,才會突然作嘔想吐。
嫁給陳揚那麽久,她終於可以懷上孩子了。
然而,剛想到這一點,甄宓感到一陣的不舒服,輕呼一聲,馬上趴在床沿又要吐出來,這種感覺很難受。
“剛開始想吐,那是正常的,我先為夫人開一些安胎藥,適當地調養身子。”大夫又說道。
“麻煩大夫,老方你等會多給大夫一些酬勞。”張春華高聲說道。
只不過,還不等大夫寫下藥方,站在一旁的曹寧不知道是看著甄宓忽然吐出來的東西,心裡有些難受,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同樣感到不舒服,也忍不住便吐出來。
“寧兒姐姐,你怎麽了?”
孫尚香扶著她說道。
“大夫,快給寧兒姐姐看看。”
紅蚨緊張道。
大夫把脈了好一會,笑道:“恭喜大將軍,雙喜臨門,二夫人也害喜了。”
“啊?”
曹寧驚叫出聲。
“寧兒也害喜了?”
張春華驚訝道。
“沒錯!”
大夫點了點頭。
“真的嗎?”
曹寧捏了捏自己的手臂,這樣很痛,不是在做夢。
她渴望了那多年,希望可以懷上孩子,這次終於成功。
陳揚也想不到今天如此驚喜,雙喜臨門,家裡很快又要多兩個孩子,連忙道:“寧兒你不要站著,快坐下來,大夫今天就麻煩你了, 老方記得給大夫雙倍的酬勞。”
“我們很快又有弟弟和妹妹了。”
姝兒已經明白發生什麽事,開心的歡呼道。
“我也可以當哥哥了!”
珵兒奶聲奶氣的,他是所有孩子裡面,暫時來說年紀最小的,當哥哥的感覺會如何,早就想體會一下。
他們都開心地笑了起來。
同時兩個夫人懷上了孩子,家裡很快熱鬧起來。
曹寧她們成為全家的重點保護對象,家庭地位直線上升,哪怕是走路都得是小心翼翼。
“你們真的不用這樣。”
甄宓看到他們小心翼翼,哭笑不得,同時又感動不已。
“要的要的!”
張春華說道:“當初我剛剛懷上孩子,夫君和你們也是這樣照顧我,怎麽能不小心呢?”
“我終於可以體會一下,真正當母親是什麽感覺。”
曹寧輕撫著自己的小肚子,那麽多年來,得償所願,這種開心無法形容。
至於陳揚每天忙碌著,根據後世所知道一些養胎的知識,為她們準備一些養胎的藥膳。
時間又過去得很快,眨眼間便是一個多月。
家裡的溫馨,比起以前更濃。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
王越得到府中侍衛的通報,外面來了一個道人要求見陳揚。
聽到是道人這種特殊的身份,王越繃緊神經,出門一看,皺眉道:“又是你!”
來的人正是司馬徽,還敢來找陳揚。
王越揮一揮手,命令所有人把司馬徽包圍在其中,全部嚴陣以待。
“我還有事,要求見大將軍。”
司馬徽絲毫不懼,自信地說道:“我手頭上還有一個秘密,大將軍一定想知道,麻煩通傳一下。”
王越想了好一會,這些事情他沒辦法下決定,唯有回去找陳揚。
“你還有什麽秘密?”
陳揚把他邀請進前院,卻又好奇地問他,上一次來說什麽秘密,放下羊皮卷就走了,又問:“你想不想知道,上次帶給我的秘密是什麽?”
“不想,我也不敢。”
司馬徽遭到一次警告,他哪裡還有這個膽子?如果敢繼續窺探,那道人捏一捏手能把他給弄死。
像之前那樣,捉了孝兒強迫陳揚幫他找秘密的事情,更不敢再做。
他繼續說道:“不過,這次我帶來的另外一個秘密,和天書無關,只和大將軍你有關系。”
“那你說來聽聽。”
陳揚淡定地看著他。
“不知道大將軍覺得,之前你練的五禽戲怎麽樣?”
司馬徽所說的秘密,竟然是這個?
五禽戲的好處如何,陳揚親身體會,還是華佗自創的一套強身健體的方式,曾幾何時他也覺得五禽戲可能沒有那麽簡單,但對身體沒有任何壞處,然後被他忘記到九霄雲外。
“你這樣做,是要挑撥離間?”
陳揚好奇地質問他。
“不是我要挑撥離間,華佗還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
司馬徽抱手說道:“大將軍若是不信,可以去找他來問清楚,練了五禽戲後身體發生怎麽樣的改變,大將軍應該比誰都要清楚。”
“就算有改變,那又如何?”
陳揚自信地說道:“這些變化有沒有壞處?”
司馬徽搖頭道:“沒有壞處,甚至是大有益處。”
“既然有益,我為什麽要去問清楚?你為何還要專門過來,找我說這件事,你這是閑得發慌,又看我不敢對付你,過來找存在感是吧。”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華佗到底是什麽身份?”
“一個大夫,就足夠了!”
陳揚淡淡地說道:“既然對我沒有害處,什麽身份也不重要,何況華元化從未做過對我不好的事,反倒是你,才是最讓我看不透。”
這個回答,出乎司馬徽的意料。
他真的不在乎?
陳揚又說道:“我至今還不知道, 你的目的是什麽,我沒有猜錯的話,諸葛亮等人應該在你身邊吧?”
“賭約沒有完成,棋局還沒結束,我當然得繼續我的布局。”
司馬徽笑道:“諸葛亮等人就是我的棋子,留在我身邊很正常。”
“那麽,我呢?應該也是一枚棋子!”
陳揚盯著他問道。
“你是一枚,能讓我們雙方任何一方,都可以決勝的棋子。”
司馬徽長歎一聲道:“我真的後悔,當年在太平村沒有好好地將你把握住,反而讓張角佔了便宜。”
“我想你錯了,哪怕我真的是一枚棋子,也不是你們任何一個人可以掌控,或者是有能力掌控,張角他們也不能。”
陳揚說完了,凌厲的眼神,又直視著司馬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