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符閣還是大方的,看來平常收入不錯。”
出了靈符閣,楚寧心裡不由多了一絲喜意。
在給了楚寧製符玉簡後,廖允明又給了楚寧五張符籙。
與楚寧之前買的初級下品符籙不同,廖允明給的五張符籙有四張是初級中品符籙。
有一張,竟然是初級上品符籙!
而且,這還是符籙中最值錢的防禦符籙。
用廖允明的話來說,靈符閣其它可能不多,但是符籙絕對不少。
盡管楚寧知道靈符閣以製符為生。
但是第一次來廖允明就給了一張上品符籙,還是讓他極為驚訝。
甚至最後出門前,廖允明竟然還給了他500張空白符紙,叮囑他日常勤加練習。
有什麽不懂的可以來這裡請教各位師兄,並且將那位名叫譚景的弟子介紹給了他。
雖然楚寧身上本來也有不少符紙,不過靈符閣這一應俱全的贈與,還是讓他大為感慨。
再一想今天這出乎預料的收獲,他感覺自己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今天對於他來說,加入靈符閣獲製符之術自然是大收獲之一。
而另一個,則是他已經正式成為了外門弟子!
之前他也知道,如果將自己的真實修為展現,那百分百可以成為外門弟子。
但是,為了不暴露自己不斷刷新天賦的秘密,他還是不敢展現自己的修煉進度。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對外門弟子沒有想法,畢竟他可是清楚的很。
在青溪宗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之間是相差巨大的。
像之前莊運德幫助帶來關於煉體和靈植培育的資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項。
等到了後期,在功法的選擇上,也同樣有極大的差別。
畢竟楚寧現在手裡的青木長春功,可是只有煉氣後期的修煉法訣。
還有,雜役弟子一般只能去坊市購買東西。
而外門弟子,則是可以在外門的百寶閣購買東西,不僅更為方便,在價格上也更加實惠。
如此等等。
而現在,能夠通過這種方式成為外門弟子,對於楚寧來說,自然是喜出望外。
楚寧想著何昌友之前眼自己說的話,便準備直接出外門去靈植房的道場所在。
不過想了想,楚寧又還是拐了個彎,走向了莊運德和穆玲居住所在的方向。
剛剛進外門的時候,莊運德見到自己,想必也大概猜測到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之前莊運德雖然從自己這裡得了不少好處,但其實多有照顧,自己得到的還更多一些。
還有穆玲提供給了自己這麽重要的消息。
於情於理,自己似乎都應該跟兩人道聲謝。
先來到穆玲的住處,兩人算起來也是同為靈符閣的人。
不過穆玲並不在住處,楚寧想了想,就直接在對方的門上留了張傳音符。
說了自己通過比試獲得了學習製符的資格,並對穆玲之前提供消息表示感謝。
隨即,楚寧離開穆玲的住處,往莊運德的住處走去。
這才走了幾步,楚寧遠遠的就看到迎面走來的莊運德。
楚寧還沒有來得及向對方打招呼,莊運德已經先一步開口。
“楚師弟,我可是聽說了你的好消息。
恭喜恭喜,成為了外門雙堂弟子。”
楚寧也沒有想到莊運德的消息竟是如此靈通,便說道:
“我還正準備去找莊師兄能報這個消息,沒想到師兄倒是先一步知曉了。”
“我剛從道場那邊回來,也是聽何執事說的。”莊運德說著,然後對楚寧道:
“這裡說話不方便,還是先到我院子裡去吧。”
楚寧愣了愣,然後跟著對方來到了院子。
莊運德圓潤的臉上浮現出了他那常有的笑容,笑吟吟的朝著楚寧道:
“師弟應該是從靈符閣剛出來,準備去找何執事吧?”
楚寧點了點頭,對方既然是從靈植房道場回來,這些事知道也是正常。
莊運德笑著道:“師弟可知,還有一件好事在等著你?”
此話,卻是讓楚寧微微一愣,不知道莊運德這話裡是什麽意思。
莊運德也沒有賣關子,馬上接話道:
“如果何執事問起,師弟盡管將靈符閣執事大人贈與師弟的東西都說出來。
甚至連對方提到以後會給的東西也全部說出。”
楚寧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疑惑的問道:“這是為何?”
莊運德笑著答道:
“百藝堂本來在宗裡的地位就不高,何執事管的靈植房在堂裡地位也一般。
此番楚師弟成為雙堂弟子,如果何執事知道靈符閣給了師弟眾多好處。
以何執事那好面子的性子……”
說到這,莊運德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師弟你覺得他會怎樣?總不能什麽都不表示吧?”
楚寧此刻哪裡還會聽不懂莊運德的話。
心裡對於這位莊師兄薅羊毛的嗅覺和本領,那是打心底裡敬佩。
難怪莊運德只是丁區的執役弟子,卻過得如此滋潤呢。
“多謝師兄相告。”楚寧再次拱了拱手。
莊運德這才笑著受了一禮,然後繼續指點道:
“我們靈植房自然沒有靈符閣那裡有這麽多好東西。
畢竟一些稀有的靈植,要麽在堂裡各位長老手裡,要麽乾脆就被宗裡掌握。
不過,一些罕見靈植的培育之法,何執事那裡卻還是有的。
還有,師弟剛入門沒多久,想必在這法術上修煉的也並不多,或者法器上也沒有準備。
如此種種,師弟盡管開口就是。
哪怕實在不行,也可以多要點靈石……”
聽了莊運德的這一番話,對於對方這刻在骨子裡的精明,楚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表示了一番感謝後,楚寧這才離開。
只是在出了外門往靈植房的路上,楚寧心裡同樣也滿是疑惑。
以莊運德的精明所在,怎麽會想著一個月後去參加宗門那危險重重的任務?
就真的只是為了進入內門希望能夠有更好的資源來助力突破?
當然,這樣的疑惑只是在他的心底一閃而過,也沒多想。
他真正在想的是,何昌友難不成還真是讓莊運德猜測的那般,讓自己去領好處的?
想到這,他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