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裡面是何物,是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的,大小一致的大黃魚,一根就有十斤重。
這就是秦相如說的,沒什麽值錢的禮物?
這一箱子起碼也是萬兩黃金。
秦墨衝上前,眼睛都亮瞎了,“爹,這哪兒來的大黃魚,錢庫裡我怎麽沒看到這些箱子?”
“去去去,有你什麽事!”秦相如不耐煩的擺擺手,“讓你發現了,它們還能在裡面好好呆著?老子這叫狡兔三窟!”
秦墨眼珠都綠了,“這麽說,那樣的錢庫,咱們家還有另外兩個?”
“少放屁!”秦相如矢口否認,“總之老子的錢都被你摟完了,這金子是我給兒媳婦準備的,沒你什麽事!”
“爹,你真行,防兒子防賊似的!”秦墨豎起大拇指,他就知道,老秦那雞賊的性格,怎麽可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難怪那麽大方呢,感情人根本不在乎那幾個歪瓜裂棗。
秦墨氣的離開了正廳,來到看押李玲的房間,看著李玲殘破的衣服,身上的痕跡,“小高,你揍她了?”
高要眼神複雜的搖搖頭,“少爺,你弄得!”
“小高,說話是要負責的,少爺我是那樣的人嗎?”秦墨頓時跳腳了。
“是!”高要點點頭。
秦墨也是心虛的一笑,看著被綁住的李玲,一陣惱火,反手就是一巴掌,“你這麽做,對得起小竇嗎?”
誰知,李玲被打,不僅不鬧,反而笑著道:“來,繼續打,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怎麽對我的?”
“那是你下了蠱,你這個毒婦,心腸怎麽這麽歹毒!”
“我心腸狠毒嗎?我把自己都送給你了,也能算得上歹毒?”李玲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只不過是喜歡你,又有什麽錯?我跟竇遺愛貌合神離,他又怎麽配得到我呢?
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夠征服我,鞭策我......”
秦墨頭皮發麻,這女人,就是個瘋子!
高要窩火的很,早知道昨晚就一劍透了她,這賤公主,明明有郎君了,還要勾搭自己的姐夫。
以後怕是個麻煩精。
“咱們說點其他的,你怎麽混進來的,誰幫你弄的那個蠱酒,你別說是你自己策劃的,我不會相信。”秦墨真的挺想弄死李玲的,但是小竇那邊又不好交代。
而且,死也不能死在這裡,更不能露出任何風聲。
哪怕,她只是個不受寵的公主。
“想知道?”李玲笑著道:“把我變成你的人,我心掏給你都行。”
“這麽說,沒的商量了?”
“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就差一點,我就是你的了,可即便如此,我這衣服,渾身的傷痕,都是你的傑作!”李玲威脅道:“我知道你們不敢說,因為你們害怕丟臉。
父皇也好,母后也好,他們最在意的就是他們的臉面。
從來不會顧及我的感受。
竇家也是,為了面子,他們受點委屈沒關系的。
秦墨,我這麽愛慕你,不惜一切的想要得到你,你為什麽不能配合我,我可以不要名聲的。
一個人佔有三個公主,這是多痛快的事情。
你難道就不想嘗嘗我的滋味?”
李玲咯咯的笑了起來,
“就算他們聽到了一點風聲,都會選擇性失聰,我給你生兒子,讓竇家人給你養兒子好嗎? 到時候你的兒子繼承梁國公,秦家一門四公,何等的榮光!”
“你真下賤!”高要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秦墨咂舌道:“還真的挺誘人的。”
“心動不如行動,我絕對比老三老七更會伺候人,對你百依百順。
只要是你看上的女人,我都幫你得到她!”李玲心態已經扭曲,從小在宮裡被打壓,被冷落,讓她極度渴望重視。
後面李世隆逼迫她嫁給竇遺愛這個大傻子,更是讓她怨氣叢生。
可她到底是沒有跨過那條線。
現在,她已經徹底的放開了自己。
只要得到秦墨,就能徹底把這些人踩在腳底下了,這樣的男人,才配征服她。
“我一個變態都覺得你變態!”秦墨嘖嘖道:“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麽?”
李玲臉上的笑容凝固,“這麽說,你要拒絕我的好意咯?”
“小高,進宮把這件事告訴母后,我覺得她不適合繼續當公主了,小竇壓不住她,那就不要了,讓她去感業寺,常伴青燈古佛。”
殺她的辦法有很多種,直接殺是最笨的。
他給了李玲機會,如果他真的不喜歡小竇,完全可以提和離,秦墨想辦法都會幫小竇脫離苦海的。
可她不,偏要走最爛的路,還想把他卷進渾水裡。
那他不能忍了。
“是,少爺!”高要早忍不了了,皇后娘娘肯定不會輕饒了李玲。
李玲的臉色大變,去感業寺?
那是人呆的地方嗎?
裡面不是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就是年邁的太監,那裡絕對是地獄。
她如此年輕,進到那裡,這輩子就完了。
“秦墨,不要告訴母后,我不要去感業寺,我給你當小,伺候你,你為什麽不要啊?”
李玲不解,她長得又不差,到底哪點比不上李玉瀾她們。
雖然她是竇遺愛的妻子,可男人不都喜歡這種身份?
眼看高要離開,李玲嚇的渾身發抖,“我錯了,秦墨,我再也不來撩撥你了。
請你看在你兄弟的面子上饒了我這一次!”
“我知道你看不上小竇,覺得他傻裡傻氣的,哪怕他真是傻子,我都會護他一輩子,讓他這輩子都過得順順利利。”
心軟是大忌,雖然有點越俎代庖,打老竇的臉,但這種女人要不得。
繼續留著,可是要壞菜的。
先把她弄進感業寺,再想辦法永絕後患,反正小竇在渤海討了幾個小老婆,都踹上崽了。
以後再重新給他討個賢惠的大老婆,日子過得蒸蒸日上,不香嗎?
“我錯了,秦墨,我告訴你是誰幫我的,是公孫衝,是公孫衝設計害你啊!”李玲哭著道:“我也是被公孫衝蠱惑,才做出這種事來,”
“公孫綠帽?”秦墨冷笑一聲,“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