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荊哲一臉惋惜,眾人無語。
大家又都不是傻子,誰看不出齊君廣是因為怕了他,逃之夭夭嗎?
還切磋呢,別人怕被他切死!
倒是白清源,因為年事已高,剛才眾人都擠在門口朝外看,他也擠不進去,隻好老神在在的坐在最後面,連看都沒看,只等著荊哲被殺的消息,哪成想幾聲轟鳴之後,荊哲沒死,齊谷隴卻死了,讓他驚奇不已。
心裡暗罵齊谷隴一聲“廢物”,同時又有些慶幸,似乎之前對安帝說的那些話,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其他人目睹了荊哲的所作所為,此時並沒人敢接話,倒是白清源無所畏懼。
“荊公子莫要說大話,若是南齊皇帝聽說了南齊三皇子在你手下受辱的事情,舉兵來攻打京州怎麽辦?荊公子做事就不考慮後果嗎?”
“考慮呀!”
荊哲一臉認真道。
“考慮?”
白清源吹著胡子:“考慮的話,你敢那麽跟南齊三皇子說話?要知道,南齊的實力可比安國要強的多!”
“就因為別人實力強,咱們就得低人一等?”
荊哲瞥了白清源一眼,不屑道:“這種人我們家鄉有種說法,叫做跪族。弱一點不可怕,可屁股一旦歪了的話,再想硬起來,那就難了!”
“……”
這又是軟,又是硬,還有什麽屁股歪了?
白清源此刻很懷疑荊哲在故意說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陛下…”
口花花的話,白清源不是荊哲的對手,只能求助安帝,但安帝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道:“白太傅,
荊哲說的對,南齊國力是強,但咱們憑什麽就要比他們矮上一頭?”
“陛下,南齊倘若真攻過來,到時候矮的就不是一頭的事了!”
白清源冷聲道。
“……”
安帝默然,心中苦笑。
這就是安國目前的現狀,君不君,臣不臣。
安國權利分散,而且諸多大臣都握有實權,相互掣肘,安帝只能唯唯諾諾,才能維系住朝堂上的和平。
若是不然的話,隨便一個國家攻打京州, 安國都有可能分崩離析,所以齊君廣來求親的時候他才會那麽難做,不敢拒絕。
但在看了荊哲剛才的表現後,他突然就不怕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荊哲留在身邊。
“白太傅的屁股越來越歪了啊!”
荊哲非常不滿的看著這個小老頭,他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牧羊犬,似乎外面所有的東西都比家裡好一樣。
而別人卻根本不拿他當狗。
“朋友來訪,烈酒伺候;敵人來犯,天雷滾滾!”
荊哲說出這話,大廳裡安靜片刻。
隨後護國公於勝竟先叫起好來。
“姓白的,你這年紀越大,膽子怎麽越小了?聽聽人家荊公子說的,那叫一個霸氣!連年輕人都比不上,怪不得你生不出孩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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