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碼摁完,電話撥通,薩卡斯基調整了一下情緒,等待著電話的接通,很快,電話便被接通,不過聽筒傳來的戰鬥的聲音讓薩卡斯基皺起了眉頭。
“崴?!薩卡斯基元帥?”
聽筒傳來了斯凱勒的聲音,薩卡斯基連忙問道:“斯凱勒中將,你那邊在戰鬥嗎?是和托特蘭?還是遇上了其他敵人?”
無人島,斯凱勒轉頭看了看,兩百多台接受斬夜支隊“訓練”的和平主義者,說道:“沒有,我這邊正訓練呢。”
聽到斬夜支隊並沒有發生戰鬥,薩卡斯基松了一口氣,隨手說道:“斯凱勒中將還真是勤勉,出航途中還訓練。”
“出航?出什麽航?”
斯凱勒疑惑的聲音傳來,薩卡斯基表情一滯,問道:“你現在不是在趕往托特蘭的路上嗎?”
“啊?我去托特蘭做什麽?”
聞言,薩卡斯基臉上也出現了懵逼,他抬頭看向掛在一旁的日歷,看到最上面那張日歷寫滿了標簽,薩卡斯基確定自己已經經歷過了這一天。
只不過是因為今天來得太早,沒來得及撕掉而已,確定時間沒有出錯之後,薩卡斯基問道:“昨天不是跟你說過,托特蘭那邊的事情嗎?”
“說了。”
“那你沒過去?艾斯和羅他們都在托特蘭,還有路飛跟革命軍的那個薩博可是都在,你就不怕他們出事?還是你想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薩卡斯基深呼吸,盡力的警告自己,自己並沒有命令斬夜支隊的權限,也不斷在提醒自己斬夜支隊的反常規執勤方式。
或許斯凱勒只是有事耽擱了,或者有其他安排也不一定。
在不斷的自我提醒之下,薩卡斯基放緩了自己的心態,也準備用一種開放式的心態,去聽斯凱勒對昨天事件的安排。
可電話蟲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斯凱勒說道:“薩卡斯基元帥啊,你這是關心則亂啊,你不如想想,如果艾斯真的和托特蘭動手,吃虧的是誰?”
荒島上,斯凱勒露出了笑容,回想到了昨天卡塔庫栗那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言論,雖然覺得卡塔庫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那番話語,也有一定的道理。
雖說她斯凱勒從來不是什麽斤斤計較計較的人,內心也不像卡塔庫栗、鶴他們那般肮髒,但是挪用卡塔庫栗的那番話語,搪塞薩卡斯基是足夠了。
而薩卡斯基聞言,也是理所當然的說道:“吃虧的肯定是我們海軍啊,艾斯和羅他們的確是天賦非凡,但是他們才多大?
即便是你我,也無法在二十出頭的年紀,和新世界皇者為敵吧?更別說他們的天賦甚至還不如你。”
斯凱勒沒有就此反駁,而是說道:“薩卡斯基元帥啊,你可是海軍的元帥,怎麽能只看到艾斯、羅他們與卡塔庫栗的戰鬥?
作為海軍的元帥,你應該著眼於海軍與海賊之間的戰爭才對,艾斯是打不過卡塔庫栗,但是海軍可隨時能夠摧毀托特蘭。
卡塔庫栗敢動艾斯他們嗎?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恐怕卡塔庫栗還得好吃好喝招待,現在這麽早,你應該還沒收到新的情報吧?
去問問羅西南迪吧,我這邊還忙著呢,要是我們海軍真的在托特蘭受到了什麽傷害,我今天就能平了托特蘭。”
斯凱勒語氣極為的自負,她今天底氣的來源,可不僅僅是自己的支隊,還有兩百多台和平主義者。
雖說短短一夜的時間,
不可能讓和平主義者徹底調試完成,可和平主義者,本身就是行走的武器,即便沒有達到最終形態,像熊那樣思考與戰鬥,但是單單是火力,就不是托特蘭能夠承受的。而薩卡斯基聽到斯凱勒的話語之後,也是愣了愣,隨後點頭說道:“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沒問題了。
我先和艾斯那邊聯系一下,看看是什麽情況,你這邊要是有什麽行動的話,也盡量先和我匯報一下。”
薩卡斯基暗戳戳的提醒了一下,斯凱勒當時說過的承諾,畢竟到現在都一周的時間了,斬夜支隊不僅僅沒有任何行動,甚至就連人都消失了。
雖然相信斯凱勒的能力,可是...一直收不到消息,薩卡斯基也著急啊。
現在海軍雖然在空的調停之下,短暫的和世界政府恢復了關系,但是不管是海軍,還是世界政府,都知道這關系維續不了太長時間了。
世界政府為了世界會議,選擇了暫時不去追究海軍,海軍為了給斯凱勒爭取時間去爭取更大的籌碼,也選擇了暫時的委身。
留給彼此的時間,就只有最後的一個多月了,一旦世界會議結束,哪怕該清算的就得清算,該對立的就得對立。
薩卡斯基幾乎每天都在焦慮,尤其是這期間還發生了托特蘭茶話會、七武海秘密聚集等事情。
雖說世界的亂局,對於海軍而言是好事,畢竟這大海越亂,世界政府就越得依仗海軍,說不定雙方短暫的妥協也會稍微延長。
可是...七武海一旦真的聚合起來,那麽這亂局,甚至都不是海軍能夠收拾的。
薩卡斯基支持海軍變革,為的可不是狹義的自主權,而是這種自主權能帶來的,讓海軍更好管控這片大海的作用。
如果海軍獨立了,對於大海的維穩作用,甚至還不如獨立前,那麽這海軍的變革,就毫無意義了。
因此,即便再如何信任與支持斯凱勒,面對斬夜支隊毫無作為,甚至斯凱勒這個長官帶隊失蹤的事情,薩卡斯基還是難免犯滴咕。
而斯凱勒也聽出了薩卡斯基此時的擔憂,笑著說道:“別擔心,我這邊已經想好該怎麽做了。”
一周前,當斯凱勒決定要當著全世界的面處刑天龍人的時候,她並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麽去解決這件事。
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行為,到底會帶來多大的影響,不過現在,她已經想好要怎麽做了。
如果世界政府是為了天龍人,所以才要製裁海軍的,那麽...只需要沒有了天龍人不就行了?或者再進一步,世界政府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反正革命軍那邊的前期工作,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就差軍火、船隻,和高端的戰力了,這些也馬上就能搞定了。
這時候再猶猶豫豫,就沒有成事的決心了。
而薩卡斯基在聽到斯凱勒說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之後,也是松了一口氣,說道:“那我等你好消息,有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
“嗯。”
斯凱勒說完,掛斷了電話,看向不遠處那些正不斷接受“調試”的和平主義者,已經那些工匠心疼、擔憂的臉色,隨即看向努爾基奇。
一直注意著斯凱勒這邊情況的努爾基奇見狀,不需要斯凱勒開口呼喊,便一路小跑過來,問道:“長官,有什麽吩咐?”
“通知下去,中午出航。”
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努爾基奇也是立馬敬禮,說道:“是!長官。長官,此行的目的地是?”
“托特蘭那邊的無風帶。”
聞言,努爾基奇點了點頭,他沒有問是哪一邊的無風帶,畢竟...去那邊的話,就只有一個目標了,那就是多拉格。
看來這行動是要擺在台面上了,不過...還真是令人興奮啊。
偉大航道前半段,無風帶之中,一艘由遊龍拖行的海賊船在平靜的海面上行駛著,船上的亞馬遜戰士都顯得有些不悅。
波雅·桑達索尼亞從瞭望員那邊了解完情況,就走向了波雅·漢庫克的方向,說道:“姐姐,這些海軍太過分了,不管我們走到哪裡,他們都跟著。”
漢庫克此時臉上也是有些不悅,想了想之後,她詢問道:“最近大海上有什麽大事嗎?...是不是路飛君出事了?!”
看到自己姐姐突然擔憂的模樣,桑達索尼亞搖了搖頭,說道:“最近就三件事,斯凱勒中將處決天龍人、托特蘭舉辦茶話會,還有即將到來的世界會議。
可是...這些事情,都和我們九蛇海賊團無關啊。”
“處決天龍人...”
漢庫克重複著桑達索尼亞的話,臉上也露出了莫名笑容,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
“如今正在發生的,就只有托特蘭的茶話會了吧?你去問問其他回絕了茶話會邀請的勢力,是否也受到海軍監管了。”
聞言,桑達索尼亞搖了搖頭,說道:“姐姐,我已經問過了,除了我們九蛇,其他勢力都十分正常,我看啊,就是這海軍故意為難我們。”
漢庫克皺起眉頭,她不覺得海軍真的會如此明目張膽且無緣無故的為難她們,肯定有什麽事情是被忽略的,或者她們沒有想到的。
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漢庫克問道:“其他七武海的行動呢?這一次世界會議,沒有邀請我們,對我們來說是省心的事情,但是對於其他七武海...”
桑達索尼亞聞言,說道:“我馬上去打聽一下!”
漢庫克點了點頭,目送自己的妹妹離開,不過皺起的眉頭並沒有松開,雖然海軍跟著她們的過程中,沒有阻止她們對誤入無風帶的海賊團或者商船下手。
但是漢庫克可不喜歡這種被監管的感覺,漢庫克甚至都想直接出手把海軍給消滅掉,但是那些海軍又始終和她們保持距離。
加上海軍軍艦優越的性能,即便是九蛇海賊團的海賊船,也難以追上他們,一旦攻擊海軍的意圖被得知,那麽海軍就極有可能增援。
這樣的局面,可不是漢庫克想要看到的...
很快,桑達索尼亞便趕了回來,來到漢庫克面前,說道:“姐姐,已經查到了,卡塔庫栗、米霍克、卡文迪許和巴基,都聚集在了托特蘭。
至於熊,已經失蹤很久了,哈庫還留在新魚人島,幫助龍宮王國修複新魚人島。”
聞言,漢庫克呢喃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七武海的聚集,讓海軍擔憂了起來?”
不過很快,她的眉頭就松開,笑著說道:“呵呵~妾身倒是要看看,如果妾身也去新世界,海軍會怎麽做?”
聽到漢庫克的話語,桑達索尼亞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姐姐,如果海軍真的是因為七武海的聚集,才如此緊張的話。
那麽我們前往新世界,會不會也被認定為另有目的?一旦海軍要是阻攔甚至攻擊我們,那我們...”
“呵呵呵~妾身倒是要看看,哪個海軍敢如此大膽?!”
漢庫克站起身,說道:“傳妾身的命令,亞馬遜百合所有人登船,我們去新世界...找斯凱勒中將。”
說著,她露出了一個魅惑人心的笑容,不少的亞馬遜百合戰士見狀,都有些神魂顛倒,不過漢庫克的命令,還是被迅速傳達並執行了起來。
幾個小時後,九蛇海賊團回到了亞馬遜百合,此時其他的亞馬遜百合國民,都已經紛紛登上了其他的船隻。
負責監控九蛇海賊團的鼯鼠中將,見到這一幕,眉頭也是深深皺起,毫不猶豫的掏出電話蟲撥給了本部。
電話很快被轉接到了鶴那邊,鼯鼠也是快速跟鶴說明了情況。
本部,鶴皺起眉頭,今天早上聽薩卡斯基說完他與羅西南迪的推測之後,鶴也十分的擔憂,畢竟七武海...影響太大了。
鶴在考慮到底要不要讓鼯鼠去幹涉,畢竟現在世界政府並沒有真正公示要廢除王下七武海制度,說不定還有一定的約束力。
但是一想到七武海對待海軍的態度...鶴的眉頭越皺越緊,想起了兩年前頂上戰爭開始前的七武海會議。
那幾個七武海,除了哈庫,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搭理海軍,甚至是熊,也是一種貌合神離的態度。
以七武海對海軍的態度,鶴真的懷疑,讓鼯鼠去幹涉到底會不會有效果,除非...
鶴又想起了自己當初那個想法,王下七武海乾脆別叫王下七武海,改叫斯凱勒下七武海的事情了,畢竟世界政府又沒有王,也命令不動七武海。
如果讓斯凱勒出面,說不定這件事還有轉圜余地,但是靠其他海軍...
可是現在斯凱勒可不在偉大航道前半段,再加之...斯凱勒的性格,鶴知道自己現在是完全命令不動斯凱勒了。
那個曾經住在自己家裡,要靠自己教育和照顧的小女孩,已經成長為海軍...不,是這世界的一霸了。
不僅僅是她一個小小的海軍大參謀命令不動,就連薩卡斯基這個海軍元帥、世界政府的權力代表五老星,也都命令不動。
更何況,斬夜支隊從一周前的新魚人島事件之後,就已經“失蹤”了,雖說薩卡斯基還能聯系到斯凱勒,可是...斯凱勒連艾斯他們有可能被卡塔庫栗攻擊都懶得去看。
就一個七武海的行程變化,真的能夠引起斯凱勒重視嗎?
想了想,鶴還是對鼯鼠說道:“鼯鼠中將,等九蛇出航之後,你過去交涉一下,讓她記住自己的身份。”
“好的,鶴中將。”
鼯鼠說完之後,也掛斷了和本部的電話,作為本部精銳中將,鼯鼠不需要本部的太多交代,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這一次如果不是薩卡斯基對七武海事件的重視,也不會讓他從新世界連夜趕回來監視九蛇海賊團。
看到九蛇海賊團對於那些商船的劫掠,鼯鼠可是忍了不少情緒,如果是其他海賊團敢在他眼前做這種事,他估計早就動手了。
奈何波雅·漢庫克是王下七武海,雖說本部那邊也跟他透過風,就是世界會議之後,可能就沒有王下七武海了。
可是...在公示之前,七武海仍舊有著特權,海軍能夠用七武海的條例製約七武海,七武海也同樣能夠用特權在海軍勉強傷害平民。
鼯鼠收起電話蟲,深呼吸,壓下心中的情緒,告訴自己只要再過一個月,就能夠製裁這些非法之徒。
他並沒有命令軍艦上前,畢竟前方就是亞馬遜百合的海域,海軍不能輕易的涉足,這一點也是雙方當時簽訂協議的條例。
一直等到亞馬遜的船隊即將離開無風帶,鼯鼠才命令追了上去。
軍艦的性能本就比九蛇的海賊船優越,再加上此時九蛇的船隊行駛速度並不快,因此很快就追趕到了九蛇海賊團。
軍艦橫在九蛇海賊團為首的海賊船前,鼯鼠也來到了護欄處,對著九蛇方向喊話道:“世界會議將近,希望九蛇的諸位,還是安分一點比較好。”
“安分?你這海軍說的什麽話?妾身難不成連出海的資格都沒有嗎?”
海賊船的船首處,一條大蛇出現,同時一道身影落在了大蛇腦袋之上,漢庫克看著鼯鼠不滿的問道。
漢庫克的出現,讓鼯鼠身後的不少海軍呼吸節奏都有了變化,鼯鼠皺了皺眉頭,他好幾年前,就吃過漢庫克的虧。
因此花了大量的時間,去打磨隊員的心智,沒想到現在這些人,還是定不下心來,比起卡普中將和斯凱勒中將的支隊,實在是差太遠了啊!
不過此時鼯鼠不可能放下正事,轉身責罵自己的隊員,他抬頭看向漢庫克,說道:“出航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請問九蛇的目的地是哪裡?
還有...我可不記得,九蛇海賊團,會有這麽多人,你這是要將整個亞馬遜百合王國進行搬遷嗎?”
“鼯鼠中將好大的官威啊,就連九蛇海賊團有多少人都要管?再說了...妾身去哪裡,需要和你說嗎?”
聽到漢庫克的回答,鼯鼠臉上不滿之色盡顯,開口說道:“海軍的確沒有管九蛇海賊團人數的權利,可你最好告訴我們,你們的目的地。”
聽到鼯鼠幾乎擺在明面上的威脅,漢庫克眉頭一皺,說道:“如果妾身不說,你能把妾身怎麽樣?”
聞言,鼯鼠直接掏出了電話蟲,放在了護欄上,說道:“海軍不能率先攻擊七武海,但同時,七武海不能攻擊海軍。
如果你不願意說出你的目的地,那麽我可以喊來周圍所有巡航的軍艦。
你放心,我們海軍絕對不會主動攻擊七武海,但是絕對可以讓你寸步難進,到時候,要麽你攻擊軍艦突圍,要麽...我們就比一比,誰可支配的物資更多。”
說著,鼯鼠伸手,用手指在電話蟲周圍畫了一個圈,意思已經表達得十分明顯了,那就是海軍絕對不率先攻擊七武海。
但是可以用軍艦圈一個“囚牢”出來,圍困住九蛇的船隊,到時候,九蛇想要突圍,就必須撞開海軍的軍艦。
而這個行為,就可以被定性為攻擊海軍,到那時候,波雅·漢庫克的七武海頭銜就會被直接剝離。
沒有了七武海頭銜的漢庫克,以及不再享有七武海特權的九蛇海賊團,就不再有享受與海軍和平共處的權利了。
而如果不突圍呢?那麽大家就耗著,海軍的確沒有打一場可能波及全世界的戰爭的物資儲備,但是困住一個海賊團...那還是輕而易舉的。
更何況,海軍有著無數的後勤艦隊運送物資,而九蛇海賊團呢?被圍困住的九蛇海賊團,可沒有任何資源補充的渠道。
這麽做海軍賺嗎?肯定是不賺的,因為海軍要付出比九蛇海賊團多得多的兵力與資源,才能夠困住九蛇海賊團。
可是海軍耗得起,用一些人手與物資,阻斷七武海的聚合,這個時間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只需要拖多三天。
三天后世界會議召開,紅土大陸全面戒嚴,到時候,沒有受到邀請的九蛇海賊團,只要靠近紅土大陸,就可以被判定為對世界會議不利。
而只要九蛇過不去,就不可能與卡塔庫栗、巴基他們匯合,再等一個月,世界會議結束,王下七武海制度廢除,那麽九蛇海賊團的危險就降臨了。
漢庫克此時也看著面色堅定的鼯鼠,知道自己不說出目的地的話,鼯鼠一定會這麽做。
不過,漢庫克並不是真的想和海軍對抗,她只是想看看,海軍到底有多麽在意她的行動,此時...她已經看出來了。
她突然露出了笑容,說道:“鼯鼠中將,你是不是忘記了妾身有什麽特權?”
“什麽特權都沒有用,要麽說出你的目的地,要麽就待在這裡。”
鼯鼠挪開了自己的視線,不去直視漢庫克,但是語氣依舊強硬,不過...他隱隱約約聽到了身後隊員的抱怨,說什麽不該阻攔蛇姬大人什麽的。
“是嗎?什麽特權都沒有用?”
漢庫克看向桑達索尼亞,說道:“桑達索尼亞,你該好好跟鼯鼠中將講講,我們即將行使什麽特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