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這東西跟練功是不是一樣,這真的不能瞎練,不過,這裡面有些心法,你老可以試試,這東西又不用承上啟下的,你就當是增加點內力就好。
至少你老學會了,我春明哥這邊就不會差了,你老教的徒弟,怎麽也得保證將來不能隨便就讓一個人給欺負了不是,還不丟你老的臉?”
春明眼巴巴的看向侯殿奎“師父,我能練嗎,我年紀大了能行?”
侯殿奎琢磨了一下“練點心法,學點招式,防身可以,但是要是有大成就,除非有什麽天材地寶或者奇遇,不然,你師父我也沒辦法。”
江喬擺擺手“這事,別勉強,慢慢練,只要有恆心,鐵杵也能磨成針。”
此刻,江喬腦子閃過一個念頭,她是擔心,這些人幫鬼子的人為非作歹,那這事,可真的就不太好辦了,畢竟,有這麽一個會布陣的人在,即便是下去查了,也未必能查到。
“侯師傅,這一路過來,你們有沒有聽說或者是看到比較稀奇古怪的事?”
侯殿奎不傻,江喬之前跟什麽人對上了,他心裡明白。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個人又搞事了?”
江喬點點頭“你們倆個聽說過嗎?”
侯殿奎和春明都搖搖頭“他們要是暗地裡做什麽事,不可能讓人知道的,問題是,這些人要做什麽?”
江喬歎口氣“我懷疑做人體試驗。”
侯殿奎驚呆了“你是說,他們又開要開始抓咱們的人做那個什麽亂七八糟的試驗了?”
“我們猜測是這樣,有很多人失蹤了,有些不正常,我自己一個人出來了,竟然沒有人過來繼續追殺我,也不正常。
尤其是你師父留下的這東西,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攻擊你的,恐怕這計劃,他們早就開始了,只是一直沒有試驗成功。
這中間或許出了點差頭,所以,他們得抓緊再次試驗,因為我曾經親眼看到過一個人年紀跟實際模樣一點都不相符,或許,這些人想研究長生不老的藥,又或者變成刀槍不入的怪物。”
侯殿奎聽完直接就開始罵,春明和江喬對視一眼,然後各自表示出無奈。
“就沒法查到他們在什麽地方?”
江喬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那只能慢慢來,地方太大了,都不知道在哪一個位置,侯師傅,你老能推算出來不?”
還別說,江喬這個提議真的就讓侯殿奎認真的思考起來。
“丫頭,我或許可以試試,我不能說,我這推算演繹就一定百分百準確,可是大致方向一般不會差,但是,我需要知道他們這些人的生日時辰,這個你有嗎?”
江喬剛想開口,宋樹田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看到屋裡坐的這兩個人,連他都驚訝了。
“侯大師,你老怎麽在這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總算是又見到你老了。”
侯殿奎招呼宋樹田趕緊的坐下,江喬在這邊開口了“宋大哥,剛才我也跟侯師傅說失蹤人口的事了,你知道這些人的生日時辰不,不管怎麽著,咱們先試試。
畢竟之前侯師傅可幫你們不少的忙,他老人家的能耐你們應該心裡有數。”
宋樹田非常肯定的說道:“我之前就想找候大師幫忙,只是不知道他們倆個下落,現在看到了,正好,可以找你老幫忙。
這事,說起來真的挺奇怪的,你老最好能推算出他們究竟在什麽方位,這樣,我們查找起來,也能方便一些。
回頭,我就讓人問生日時辰,你老可千萬別著急走,這事,真的挺急。”
侯殿奎拍拍宋樹田的肩膀“放心,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鬼子禍害咱們的同胞不是,我不能親自上陣殺敵,幫忙找人算不上什麽事,我就怕你們不相信這個,只要你們有需要,我隨時可以幫忙。”
江喬一拍手“既然侯師傅答應幫忙,你趕緊的抓緊時間辦這個事。”
宋樹田笑著點頭“明天,候大師,你們倆個跟我走一趟,能不能行,咱們總得試試。”
侯殿奎沒有二話,“行,明天我們一早就走,還回來吧?”
宋樹田點點頭“那是當然,江喬還在這裡呢。”
江喬順口問了一句“宋大哥,像你們這樣的人,知道不知道那些個避世的隱士,功夫特別厲害,術法方面也些像候大師這樣的?”
宋樹田眼神中透著疑惑“想問什麽?”
還是侯殿奎把這話茬給接過來,說了自己當年被追殺一事。
“丫頭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會不會跟你們的對手聯手了,要不然,就他們做的事,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閉嘴,先不說利益,咱們就說對鬼子的恨,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沉默了。
唯一可能的就是他們根本就離不開他們所在的位置,就好比陣法,又或者是一種術法,讓人無法不聽從他們的命令。
據我所知, 這些東西以前是存在的,不過在我們這些人眼裡,覺得那些人是歪門邪道,一般很少跟這些人有什麽接觸,可是,如果那些人跟這些人聯手,這事就不那麽簡單了。”
這事從侯殿奎嘴裡說出來,宋樹田就是想不重視都難,能讓侯殿奎都吃癟的人,對方肯定不簡單啊,如果,這些人真像老爺子說的那樣,還真的就非常的棘手。
“這事我知道了,回頭,我跟上面聯系,看看他們那邊能調查出來什麽,有些事情,我多少知道點,但是不多。
那些人一般不怎麽跟外面的人打交道,更不會出來行走,外面的人知道的真心不多,候大師,我能知道,那個追殺你的人究竟是誰嗎?”
侯殿奎搖搖頭“我也納悶呢,我沒得罪什麽人,頂多就是給人家看看風水,賣個護身符什麽的,按說,不應該啊。
那些個大奸大惡的人,就是找我去做風水買護身符我都不會賣給他們,怎麽可能會有人花這麽大力氣來算計我呢?
除非是我的師門,可是,我師父真實的名字平時我們都不知道,到死了,他才說的,跟我一個姓氏,不過他也沒說他究竟是來自哪裡,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呢。”
宋樹田有些犯愁“這事,可有些難辦,什麽地方的人都不清楚,要查,也費勁,我盡量吧,你布的陣都能讓人給破了,說明對方很不簡單。要是有消息,我會跟你聯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