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怎麽可能喜歡一個不把自己當人看待的畜生。
可,這個問題的回答,江非很糾結。
金主都喜歡情人的討好獻媚,自然不想從情人口中聽到說不喜歡自己的這種言論,所以這個時候,他理應為討好傅勳而回答喜歡,可是....
可是傅勳這個人性情特殊,江非知道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瞧得起過自己,一口一個廢物和蠢貨,若是他此刻回答喜歡,傅勳十有**要懟他一句,你這種廢物也配?
這時,傅勳又補充了一句,“我說的是在你傾家蕩產之前的那段時間...”
傅勳知道自己這段時間都對江非做了什麽,他當然沒有指望江非現在還喜歡他,他只是想確定,確定江非過去是否真的愛過他。
傅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執著於這個問題,只是每每想起在那被江非“喜歡”的時間裡,他竟感到莫名的舒心和懷念,那種純粹而又溫柔的感覺,進入傅家的這十年裡,他從未體會過....
豎隔多年的冰牆觸及了不可思議的溫暖,在某個瞬間化成了一灘春水,現如今冰牆再築,也不禁想念起那美好的瞬間。
江非又是一愣,一時不明白傅勳為什麽要突然問這些,他記得傅勳之前好像也問過,而且那會兒他也明確回復了,他不喜歡男人,在被他傅勳欺騙的那段時間,他也只是把傅勳當成至親。
“我...我那時候把傅總當...當最親的人。”。
“最親的人?”傅勳眉心冷蹙,顯然對江非的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繼續道,“有多親?是不是把我當你男人了?”
“不敢不敢。”江非連忙道,“我...我不敢也不配,我..我不配....”
“我他媽問你配不配了嗎?”傅勳陰聲打斷,面容微微猙獰,耐心也到了極限,“就問你之前有沒有喜歡過我,幾個字的回答那麽難?!”
江非心慌到了極點,他想到之前和現在給過傅勳的答案都是否定,傅勳既然都不滿意,那正確回答肯定就是.....
“喜....喜歡過。”江非驚恐不安的啞聲道,“以....以前喜歡過傅...傅總。”
傅總眉心頓然舒展開,嘴角上揚,忽地又諷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是不是還偷偷畫過我?”
江非愣住了,好一會才想起當初他的確私下給傅勳畫過兩張畫,其中一張是畫傅勳在客廳沙發上喝茶的畫,畫上有附字“傅先生”,這張畫也是他為新漫畫男主設想的日常,當初就直接照著傅勳的感覺設定了,至於另一張畫,估計除了他江非自己,也沒人知道畫的人物和故事是什麽吧,所以傅勳說的應該是第一張....
可是重點是....在看透傅勳的真面目後,他好像就把這兩張畫給扔了,傅勳怎麽知道那兩張畫。
此刻顯然不是探究傅勳是如何拿到那畫的時候,知道傅勳愛聽什麽,江非只能順著說下去,要是討了傅勳開心,今晚興許就能逃過一劫。
“是...是畫過,當時就...就很喜歡。”江非小聲道,“所以忍...忍不住就畫...畫了。”
傅勳臉上笑意更濃,但又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挑著眉漫不經心道,“你是有多喜歡,居然還忍不住做了我的小畫卡放在身邊,嗯?”
江非懵住了.....小畫卡?
什麽小畫卡?
這種情況下,江非只能硬著頭皮道,“實在太....太喜歡了。”
傅勳把江非的臉捏的幾乎變形,輕笑著道,“廢物一個,你也配?”
“......”他就知道會這樣。
傅勳的心情莫名大好,他轉身將江非放倒在沙發上,抓著江非的雙手摁在頭頂,面頰幾乎與江非相貼。
看著江非不安的神情,傅勳陰笑著道,“乖乖聽話,日子才好過,知道嗎?”
江非用力點頭,眨著眼睛又驚恐又真誠的小聲道,“我會的。”
這也是實話,他都已經認命了,這兩個月他必然會為了兩月後的自由而對傅勳唯命是從。
江非眼眸亂顫,盯著傅勳滿臉無辜,他想用眼神的乞求讓傅勳放過自己這一晚,結果越是盯著傅勳,江非越感覺傅勳身下貼著自己的某處,變化的更加囂張....
“今晚能不能....唔!”
江非話未說完,便被傅勳低頭噙住了嘴唇,一番激烈的“交纏”之後,重獲呼吸的江非氣喘籲籲。
在感覺傅勳準備在這沙發上就開始時,江非嚇的連忙道,“我...我想去洗澡。”
傅勳抬頭一臉不悅的看著江非。
江非繼續道,“我今天真的流的很多汗,我...我洗乾淨了再...再繼續好不好?”
傅勳擰著眉,最後鐵青著臉從江非身上坐起身。
傅勳雙腿交疊來掩飾某處的迫不及待,他輕咳兩聲,蹙著眉沉聲道,“去吧。”
江非起身急忙跑向浴室,到了浴室之後慌的團團轉,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能逃過今晚的辦法,最後只能不斷拖延時間....
傅勳坐在沙發上,不斷調整著坐姿,可全身依舊跟竄了火一樣焦灼難耐,他不想在江非面前表現出自己對他的急不可耐,但他沒想到這片刻的等待會讓他感到如此難熬,連浴室傳來的水聲,都撩撓著他的全身神經細胞。
五分鍾過去了,傅勳實在忍不住了,他起身快步走向浴室,一邊走一邊解腰帶,到了門口去擰門把發現門鎖了,頓時*怒火一同竄了出來。
“開門!”傅勳怒聲道,“誰他媽讓你鎖門的!打開!”
不一會兒,江非打開了浴室門,他抓著塊長長的浴巾擋在身前,顫抖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非這濕著頭髮半遮半掩的模樣,看得傅勳小腹幾近爆炸。
“我好像之前就說過不準你洗澡鎖門,居然還不長記性。”傅勳一邊說著一邊迅速脫衣服,“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傅勳此刻其實並沒什麽怒火,但他需要一個發怒的理由為他接下來可能失控的舉動找借口,在實施暴行之前便把點燃*的責任推到江非身上,整個過程他傅勳會心安理得的放肆發泄。
江非身上的傷才剛勉強恢復,今天又在醫院照顧母親一天,體力心力自然有限,不像傅勳這三天養精蓄銳,去夜場都不曾帶過床伴,禁欲三天,就指望今晚全部發泄到江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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