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躍進滿意的點點頭“能把我弄到這地界,估計也是衝著你江喬來的,所以,我才是那個有福的人,丫頭,以後,伯伯可就靠你了。”
“放心,咱們爺倆個不是外人,你就安心在這裡待著,有我爺爺陪著呢。
爺爺,方伯伯這邊,你老也幫著照顧點,遇到難處了,也是沒法子了,當年他還幫過我大伯呢,算起來,也是咱們家親戚。”
寧正濤點點頭“放心,有爺爺在呢,能乾的,爺爺幫著乾。
丫頭啊,你奶這邊隊裡不會有啥說道吧?”
江喬搖搖頭“你們平時該幹什麽就幹什麽,人家不會特意的難為你們,不過,也別想搞特殊,你這情況,我已經跟隊長打了招呼,也找我朋友說了,暗中照顧一二,我奶這邊不是個問題。”
把剩下的東西江喬收拾好了放起來,好留著出去那幾個人吃。
轉身,她去找了那家大娘,諸琳在這邊,人頭不熟悉,這不找個熟人以後帶帶老太太,別讓奶奶婆在這裡覺得孤單就行。
“放心放心,那是你男人的奶奶,不管衝哪一方,我們都得給照顧好了,有我們呢,別擔心。”
人家老太太還過去跟諸琳見個面打個招呼,老姐倆個倒也能聊得來,江喬和寧浩收拾差不多了,江喬這邊也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
“奶,你在這裡安心的待著,悶了,就去大娘家串個門,缺了啥,讓浩子回來給你們買,那我先走了——”
該囑咐的都囑咐的,該做的,都做了,江喬看天色也不早了,她還得開車回去給人還車呢。
寧浩是不放心自家小媳婦“路上多注意安全,晚上門窗都關好鎖好了,不行的話,就去鄉下。”
之前還有馬宗祥暗中保護,現在馬宗祥夫妻倆個也忙,估計應該沒太多的精力關注自家小媳婦。
說心裡話,寧浩這心啊,都快給掰成兩半了,怎麽就那麽不放心呢?後悔了好不好?
不說敵特,就說那些不軌之徒,萬一看江喬這模樣,趁虛下手呢?
“放心吧,你老婆我也不是紙糊的,沒那麽脆弱,該吃就吃,別省著,身體最重要。”
扔下這句話,江喬開車直接走了,看著大孫子站在門口,望著遠去的車影,諸琳歎口氣“回吧,都看不見了,別凍感冒了,江喬不是讓人操心的孩子,做啥事,自己心裡有主見。”
寧浩苦笑了一聲,有些事情,跟老太太掰扯不清楚,江喬再厲害,到底是個女同志,當年那一個大虧吃得,到現在,他都害怕呢。
回去,先把車子給人還了回去,閑著沒事,溜溜達達的去找了飯館隨便吃一頓。
也是巧了,在飯館裡,江喬竟然碰到了苗新跟一個女同志在吃飯。
看樣子,兩個人已經是情侶關系,要不然,這個時候,一般女同志也不會跟一個男人單獨出來的。
自打苗新離婚了,回了原單位,這個人跟他們走的就不近。
不過,這個昔日的朋友,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江喬還是替對方開心的。
猶豫了一下,沒過去打招呼,而是轉身出去了,怕苗新尷尬,另外,她也不知道這女的了解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你說一旦聊天,萬一給人家說漏嘴了,何必呢。
飯沒吃成,只能回家吃去,不過,很巧的是,她看到了江紅,這個人,自打她醒過來之後,就一直沒見過對方。
要說起來,她現在還真的不太了解江紅的情況,看對方穿得體體面面的急匆匆的樣子,江喬鬼使神差的就跟了過去。
江紅住的地方獨門獨院,而且房子還不小呢,好幾間屋子,只是人進去了之後,門立馬就關上了,江喬也不知道這屋子裡還住著什麽人。
不過,她也挺佩服江紅這個人,你說這個孤魂野鬼,真的挺能折騰的,上次她把對方的老底都給收走了,看來,這幾年,江紅手裡又劃拉不少的好東西。
要不然,這麽大的院子不可能讓她一個女同志給置辦下來,城裡的房子有多緊張,她可是門清的,竟然還沒人惦記江紅這院子,不得不說,這個人有幾分本事。
江喬蹲在遠處,拿出來幾塊肉干啃著,她在猶豫,還要不要留在這裡繼續待著,江紅暫時跟她沒什麽衝突,只要這個人別過來打擾她,她還真的沒那個心思多管別人的事。
等了一會兒,沒見有其他的動靜,剛想起身回家,也是巧了,她竟然看到一個男同志騎車到了江紅家門口。
江紅交不交男朋友,跟她沒多大的關系,可是門口這個人,她竟然認識,趙建軍啊,這個人怎麽跟江紅私下裡有聯系?
這事,江喬有些沒搞明白,雖說江紅這模樣比趙建軍媳婦強了不少,可是,就衝江家這些人,一般人躲都來不及呢,就更別說貼上去了。
趙建軍又不是不了這個情況,這兩個人跑這來見面,她怎麽想都覺得奇怪,難不成這兩個人有私情?
要說起來,江紅這模樣不算差,江梅這樣的,即便是離婚了,名聲臭了,可是不還有男人跟她勾勾搭搭的?
因為啥,主要是江梅長的不錯,你說,同是一奶同胞的江紅自然也就不會太差了。
可趙建軍是誰?那個人可不會單單的看上對方的容貌就惹上麻煩的主。
怎麽想都覺得這裡面有事,等江紅開門,趙建軍進去了,江喬起身過去了。
江紅這院子是把東頭的,跟隔壁的鄰居還有一條胡同,估計也就能方便那些抄近路走路的人,車子是別想進去了,道太窄了。
天都快要黑了,該下班的都下班了,該回家吃飯的,也都回家吃飯去了。
胡同裡也沒人,這倒是方便江喬了,順著牆,她就爬了上去,蹲在屋簷下,從外面往屋裡看。
屋裡不僅僅有江紅和趙建軍,裡面還有其他的人,江喬心裡就更犯嘀咕了,這些人要做什麽,趙建軍過來目的何在?
要不是寧正濤的事扯上趙建軍,她還真的懶得管這個人的事,可是,既然趙建軍伸手了,她就不得不防備一些,況且這後面還出了飯館的事,不知道是趙建軍所為啊,還是這屋裡的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