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麽?”長歌欣喜不已,一把攥住張小虎的手,叫嚷道。
張小虎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微笑的點頭。
“那……師兄現在豈不是比……歐大幫主當年都要厲害的?”陳晨眼中盡是憧憬!
“現在當然比不過歐大幫主,可若是再給幾年,絕對比歐大幫主厲害!”張小花在旁邊笑道。
“歐大幫主多大年紀啊,小。豬.豬。島。小說 w.hha.om虎才多大?等跟歐大幫主一般大小了,那那可是江湖上屈指可數的人物了!”
“有這等喜事,為何不早給我們說呢?”長歌埋怨道。
“唉,不瞞你們,剛才不是說了麽?我自己都驚喜的過分,一整天腦子暈乎乎,走路都輕飄飄的,還沒想到怎麽跟你們講呢!”張小虎解釋:“不過,聽小花說,我這剛剛僥幸進入仙道,還沒掌握其中的修煉法門,根本不值一提,所以,還要求兩位娘子一件事情!”
長歌和陳晨臉上含羞,道:“夫君什麽事情盡管說了!”
張小虎將筆錄心經的事情說了,長歌和陳晨當然一口應允的。
“大善!”張小花撫掌,道:“這幾日,二哥當好好修煉《破刀勁》,將真氣使用之法學了,而引氣和淬煉先莫看,等《鯤鵬邊》和《霓姍心法》筆錄完了,你再細細的體悟,好好的修煉。”
“嗯,聽你的!”張小虎笑道:“我後半輩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且~”張小花齜牙:“那就封我當你們縹緲派的長老吧!”
“你真要當?”張小虎說道:“以你的神通,我絕對可以力排眾議!”
“算了,算了~”張小花一擺手:“我跟縹緲派已經割舍不清,就不用弄那些虛頭吧腦的了!”
“對了,你煉什麽丹藥呢?藥劑堂那邊倒有不少靈草,都是正道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年份都挺久呢!要不要拿來一些?”
“哦,暫時不用,等我要的時候,自己去拿吧!”張小花倒不當自己是外人。
隨後突然想到一事,道:“對了,還真是有件事情要麻煩一下!”
“什麽事情?”張小虎點頭。
“二哥還記得咱們在去西翠山救人前,在魯鎮從惡霸的手下救出過一個賣藝的中年人?”
“哦,有印象,他還帶個小猴子!嗯,是個賣膏藥的。”張小虎想了一下道:“我記得他還給你丹方呢!”
“嗯,就是那個丹方,正是凝骨丹的丹方,我用它煉製了凝骨丹!”
“啊?還有正等因果?”張小虎驚道:“這賣藝的漢子,也算是對我縹緲派有恩了!”
“呵呵,要這麽說,也算是有點兒吧。”張小花道:“這漢子叫曲志高,住在虯龍山,二哥找弟子去一趟,將他們接過來吧,那裡也不安全,他有個孩子叫靖兒,我打算收他入門的!”
“好的,我知道了!”張小虎點頭:“曲志高煉丹有術,進我縹緲派藥劑堂也是合適!”
“別想了,都已經打上我北鬥派的標簽了,你搶都搶不過去了!”張小花笑眯眯道,隨後,又問道:“對了,二哥,已經不短時間了吧,正道盟似乎也沒什麽消息?”
張小虎也是茫然:“是啊,我縹緲派上下一心,淨等正道盟的兵馬,可正道峰那邊穩如泰山,也不知道張三是如何想的!”
“算了,不理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以不變應萬變吧!”張小花一擺手:“現如今,你還是想著如何提高修為才是王道!”
於是,其後的十數天中,張小花除了每天都將《鯤鵬變》和《霓姍心法》口述了,讓長歌和陳晨每人抄寫一篇,自己再將如何感應天地元氣和引氣入體的訣竅跟張小虎講了之外,就是遁入縹緲派的縹緲宮內,一門心思的煉製他的攝魂丹!
且說正道峰上,張小虎等人一直都在擔心的正道盟,此時正在議論紛紛。
“稟張盟主,屬下認為,這縹緲派的事情絕對不可開頭,既然傳香教的靜逸師太已經說過,縹緲派已經門戶重開,跟她們傳香教沒半點兒乾系,那咱們就一定要給予雷霆一擊,讓江湖上知道咱們正道盟絕對不是好欺負的。否則……有了縹緲派這個先例,以後的各個幫派……就不好管理了,個別居心莫測之輩或許就投靠了傳香教,甚至……水雲間啊!”
“米副盟主說的極是,屬下也這麽認為,縹緲派的此例不可開啊!”另一個稍微年輕的副盟主也是鼓噪道:“可……自張盟主自傳香教回來,已經……許多天,為何……不見張盟主排兵布陣,將精銳都派將出去?區區縹緲派……數年前我正道盟還可能擔心,現在……老一輩弟子都被廢了武功,剩下的新銳哪裡是我們的對手?”
“就是……傳香教的武林大會影響很是甚遠,若我正道盟不感覺應手……怕已經落了後呀!”
而大殿上,唯有張三盟主,一臉的陰沉,坐在上首,眼睛似乎在看著下面的幾個副盟主,可眼神空洞,也不知想些什麽。
張三盟主的左下手,只剩一個臂膀的柴副盟主眉頭幾次皺起,想要反駁,可看看張三的神情,都是微微咬咬牙,忍了下來。
果然,一個瘦高的老者再次開口:“張盟主,您老倒是說句話啊。咱們正道盟自創立至今,幾時吃過大虧?可……自從滅了縹緲派開始,就一直不順,且不說剿滅縹緲派的時候,米副盟主武功大損,柴副盟主失了一條臂膀,就是後來……咱們南副盟主也莫名其妙的消失,除了一灘被燒過的痕跡,一點兒蹤跡都是沒有,直到現在都沒有差出什麽來。”
“這些損失倒也罷了,咱們正道盟也得了縹緲派的縹緲山莊,算是有所補償,可……可這數年……縹緲派的禁地……也不知道死了多少的弟兄,他們……他們的仙道傳承咱們可一點兒都沒有撈到!”
“而現如今,傳香教居然在背後陰我一手,將縹緲派的弟子都派了出去,重新拿起縹緲派的大旗,這還用說麽?江湖上的任何人都知道,這明顯就是衝咱們正道盟來的,這縹緲派也必是傳香教的一個分舵!傳香教這樣的行徑……您老就沒一點兒的主張?”
“您老若是在沒一點兒的應對,莫說縹緲山莊要被傳香教拿走,就是正道峰也可能被靜逸拿走了!”
“大膽!”柴副盟主終於忍不住,一指獨臂伸出指著那瘦高的老者怒道:“尤戰飛,你聒噪這麽多,莫當旁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那尤副盟主冷笑道:“尤某能有什麽意思?只是看到正道盟日漸頹廢,心中著急罷了!”
“唉”張三盟主的臉上一凜,隨即歎息,擺手道:“都別說了!”
然後看看尤副盟主,口中有些譏笑道:“以尤副盟主的意思,我該如何做呢?”
“這……”尤副盟主微微一怔,試探道:“還用說麽?想必張盟主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還請尤副盟主教我!”張三盟主微笑道。
尤副盟主眼珠轉轉,笑道:“既然張三盟主一定要屬下說,屬下也就拋磚引玉吧。”
然後清清嗓子,道:“以屬下的所見,第一,就是要派弟子趕緊將縹緲派重出的消息告知班副盟主,好讓他有先一步的準備,就算是縹緲派在我救援之前趕到,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第二、派青炎令立刻增援,派平陽城附近我正道盟的勢力一同增援,最好是內外夾攻,讓縹緲派兩頭受敵!”
“第三,張三盟主可下一令,我正道峰精銳弟子可以傾巢而出,將縹緲派弟子一個不剩的剿滅!”
“可又第四麽?”張三盟主冷笑道。
“這個……第四……若是張三盟主不放心傳香教,可令部分弟子埋伏在傳香教到平陽城的路上,若是傳香教有弟子增援,可順勢殲滅!”
“嗯,不錯,可又第五?”
“這……屬下愚鈍,隻想到這些……若是張盟主還有更好的,請示下!”尤副盟主語氣一弱,然後又是高揚。
“尤副盟主在本盟去傳香教的期間, 鎮守正道盟端是勞苦功高的”張三盟主讚道。
“屬下不敢居功,都是張盟主調度有功!”尤副盟主有些洋洋得意說道。
“可是……正因為尤副盟主沒有到傳香教……沒有參加武林大會,所以……才不曉得如今的江湖,可能……再不是以前的江湖了!”張三盟主悵然道:“尤副盟主所言,本座早就想到,早在本座從傳香教出來,已經派弟子將訊息傳給縹緲峰的班副盟主,也將此消息傳給青炎令。當然……並沒有像尤副盟主所言,要堅決的抵抗,只要他們隨機應變,保存我正道盟的實力!而且……我正道盟四大供奉也去了青炎令,若是沒什麽意外,那縹緲派弟子……就算能將縹緲峰拿去,恐怕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張盟主高瞻遠矚,屬下佩服。”尤副盟主有些遺憾道。
“可是……你還是先聽聽柴副盟主剛剛得到的消息吧!”張三盟主面無表情一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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