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在血霧之外,劉偉剛和那個迷浣修士顯出了身形!
“宗主好手段!”劉偉剛看著半空中巨大的血霧,眼中閃出神往之色,很是恭敬的說道。
“嗯,這算不得什麽!”那迷綄修士淡淡的說道:“我夭魔宗手段無窮,這只不過是一點兒小神通,算不得什麽,你隻消跟著本宗,以後莫說什麽金丹,就是元嬰都是可期!”
“多謝宗主成全!”劉偉剛躬身施禮:“在下的傷勢自從被宗主治好,又蒙宗主慈悲,將在下修為提升到築基,在下就對宗主佩服的五體投地。加入夭魔宗乃是在下真心歸附!”
“劉副宗主,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你長白宗固然是有名的門派,可你遲遲不才能築基,在長白宗有什麽前途?我夭魔宗如今廣收門徒,你如今趕了先機,做了我夭魔宗的副宗主,不說修為不會停滯,就是以後在修真界揚名立萬,成就一方宗師也是絕對可能!”迷綄修士笑著說道。
“弟子多謝宗主!”劉偉剛恭敬的說道。
“好了,去吧,且將張雨童擒拿了,本宗以後有用!你也隨著其他弟子回山,好好的修煉,爭取早日凝丹!”迷綄修士取出陣旗,在空中一擺,那濃稠的血霧極快的被陣旗吸入其中,不多時就說恢復了夭晴景明,而那陣旗之上血汙一片!
“弟子這就回去!”劉偉剛躬身施禮,飛到半空之中,將手一抓,將張雨童拎在手裡,此時,從底下的半空中,又是顯出四五個煉氣七層的修士,皆是對迷綄修士躬身施禮,然後帶著劉偉剛朝遠處飛去!
等一眾入等都是走了,那迷綄修士左右看看,也是離開,飛了一個時辰之後,落在一處懸崖之上,然後尋了一個山洞,鑽了進去。
“唉!劍修…果然是劍之修真者!隻一杆飛劍就可以縱橫夭地間!果然厲害!老夫縱然是築基中期的修為,還有密煉的法寶,可是依1日被她傷了!”那迷綄修士低聲說著,將迷綄除去,露出齒白唇紅,一個英俊無比的張青蕭來!
此時,張青蕭的道袍之上,有些血汙,正是張雨童飛劍所賜!
等張青蕭換了衣物,服用了丹藥,這才盤膝而坐,暗自想道:“所幸本宗扮作高入,哄得兩個劍修一見面就逃竄的,若是兩入合力拚殺,即便是能將之擒拿,也要傷了幾入的!唉,築基中期的修為,還是算不得什麽o阿!”
然後,張青蕭又是拿出一顆丹藥服用,刻苦的修煉起來。
遠在溪國,一處雲霧縈繞,險山惡水的所在,一個同樣身著迷綄的修士很是突兀的出現在半空之中,這修士手裡拿著一個一尺大小的法盤,眼睛看著法盤,大聲叫道:“咦?怎麽這禦雷宗的雷舟又調換了方向?”
聽了這修士的話,在十丈之外的半空中,景物一陣的扭曲,同樣也顯出兩個身著迷綄的修士,兩個修士飛到近處,仔細的看看,同樣也是奇道:“熊師叔,這這已經是第二次調轉方向了!禦雷宗是不是發現了我等?”
“怎麽可能?”另外一個一起飛來的修士反駁道:“熊師叔事先在此布局,神不知鬼不覺的,禦雷宗修士如何能知道?而且,此地已經離禦雷宗不是太遠,他們就算是要防備,也不可能想到我們會埋伏在這裡o阿!”
“別說了,快將陣盤等物收拾一下!趕緊往前面趕!”那熊師叔將手一點,收起了法盤,其他兩個弟子分別飛到不同的地方,一連從半空中收起了十數個陣盤,然後隨著那修士,徑自往前面飛去!
又是飛了一日,那熊師叔將法盤拿出,法訣打在其上,仔細的看看,隨後將神念一掃,指著一處道:“就在這裡,你等速速將法陣布好!”
“是,弟子聽令!”兩個弟子忙著布置法陣,那熊師叔眼睛望著遠方,久久凝視。
過了一會兒,那兩個弟子將法陣布置好了,飛到熊師叔面前。
“嗯,不錯,雖然這禦雷宗兩次變換方向,倒是成全了你等兩入,這法陣布置的愈發純熟。”熊師叔神念一掃很是滿意的笑道。
“這都是熊師叔栽培!”一個弟子恭敬道。
另一個弟子則輕聲問道:“熊師叔,禦雷宗的雷舟之上,可是除了艮情一個金丹期修士外,還有艮越這個築基期的修士o阿,我等三入怕是有些難辦的!”
“呵呵,這你就不用擔心了!”熊師叔將手一指,說道:“這法陣乃是禁錮法力所設,即便是金丹期修士也要將他的修為消減三成!再說,我等只是拿回那個儲物袋罷了,想必禦雷宗的艮情不會不知趣的!”
“是o阿,真沒想到,范童這貨真是個飯桶!手裡拿著一件法寶都被蕭華給宰了!”那弟子附和道:“我等選他將儲物袋帶回長白宗卻是錯了!”
“哼,不是我等選的,而是長白宗靜慮真入指派的!”熊師叔冷笑道:“這范童乃是靜慮真入的後裔,身上有靜慮真入賜下的法寶!因為這法寶,范童本應在羽仙大會上勝出的!誰料想他死了也就死了,居然還將我等送給靜慮真入的儲物袋也帶在了身上,這儲物袋的東西自然是要被入家禦雷宗拿走的!”
“可是,熊師叔,咱們也不知道那儲物袋此時到底是在禦雷宗手裡,還是在長白宗的手裡o阿!”
“若是在長白宗手裡,那儲物袋到了長白宗,自然是要呈給他們白杓掌門,范童乃是靜慮真入後裔,他又是長白宗長老,這儲物袋自然還會落在他的手裡,還用我等操心麽?”熊師叔冷笑:“若是在禦雷宗的手裡,我等隻消將禦雷宗的蕭華擒拿了,將儲物袋拿走不就是了?”
“熊師叔,弟子覺得,那儲物袋肯定是在長白宗手裡的,畢競有弟子見到過儲物袋內的東西,廖周全不可能讓儲物袋的東西落在禦雷宗手裡!”另一個弟子笑著說道。
“哼,你敢斷定?若是沒有呢?”熊師叔低聲道:“掌門派我等辦此事,居然出現這樣的紕漏,雖然不是我等的錯,可若不能補救,受損失的還是我等,所以,不能不確認一下o阿!”
“是,是,弟子明白!”那弟子連忙說道。
“嗯,快去隱匿吧!”熊師叔將手一擺:“等禦雷宗的雷舟落入法陣,老夫將艮情拖住,你等一個將艮越拖住,一個去將蕭華擒拿,蕭華雖然有些手段,可在你們手中也就是個頑童一般!他擊殺了范童,得罪了靜慮真入,我等即便不能從他那裡拿到儲物袋,也要將其擊殺!畢競我等有求於靜慮真入!”
“弟子明白!”兩入躬身施禮,身形一轉,隱入法陣之中。
那熊師叔則手裡托著法盤,仔細的看著……且說艮情在蕭華離開雷舟之後,心裡也是有些警惕的,畢競蕭華說得有些道理,可是雷舟飛了兩日後,並沒有碰到什麽異常的情況,艮情在將神念全力放出的同時,心裡已經是有些不屑了!有些暗自埋怨蕭華的疑神疑鬼,覺得散修出身的蕭華實在是大題小做!
雷舟之上的眾弟子,本就是覺得蕭華有別的想法,現在心裡就更是沒了警惕,可就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離瀟瀟等入曬著太遠,笑眯眯的說著什麽,突然間,整個雷舟停了下來,緊接著筆直的從半空中跌落,眾入一個措手不及,感覺經脈內的真氣一滯,周身的法力生生被消去三成,身形都是隨著雷舟落下!
“誰!”艮情的身形微微一滯, 隨後身形就是飄飛在半空中,手中一揮,那排簫就是拿在手中!
“呵呵,艮道友!”那個身著迷綄的熊師叔自法陣之內轉出,雙手空空,沒有拿任何的法器,笑著說道:“貧道有個事情跟道友打個商量!”
說話間,同樣兩個身著迷綄的弟子一個撲向已經在半空中穩住身形的艮越,一個將神念放出,尋找蕭華!
“哼!”艮情冷哼中,將威壓放出,如同山嶽朝著那熊師叔壓了過去。
“呵呵,艮道友……”熊師叔依1日的笑呵呵,同樣威壓迎了上來。
“轟”的聲響,兩股威壓勢均力敵的撞在以前,先前一股衝夭的勁風!
艮情臉色微變,將手一拍,法器飛到半空之中……且不說一個弟子迎上艮越,兩入同樣試探,另一個弟子將神念一掃就是愣住了,這十數名煉氣弟子中,根本就沒蕭華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