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只能妖怪吃人?人也能吃妖怪啊!
唐三藏騎在白龍馬上,神色無比鬱悶,“秦公子,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到達下一個國度?”
“這個我也不知道,應該要等些時日。“秦然不確定道,
暗中觀望的長眉羅漢和托缽羅漢眼中都浮現出鄙視之色,這唐三藏逛青樓的事件在整個靈山傳遍了,這種東西竟然還能上癮。
這一路行來,他們在暗中觀察,已經聽這胖和尚念叨了很多次了,真是恨不得讓人抽他一頓。
取經團隊又行了十幾日,曉住夜行,頓頓大魚大肉,唐三藏不知不覺間又胖了幾圈。
這三位羅漢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對這一切早已適應,也懶得管這胖和尚,只要劫難能順利完成,其他的一切,他們都不在乎。
這天,取經團隊終於來到了一處漫無邊際的大河。
唐三藏騎在白龍馬上,遠遠便聽見了濤濤的大河奔騰之聲,來到水邊,只見這大河之水,渺渺茫茫,波浪連天,不見邊際,他麻溜的從白龍馬背上爬了下來,歎氣道:“這河水如此寬廣,該怎麽度過去?
“師傅,等我試試看這河水的深淺如何?“沙僧抱起了旁邊的一塊大石,向著河水之中砸去,這塊石頭連水花都沒有濺起,直直的沉了下去。
沙僧神色有些鬱悶,“師傅,這河水無比之深,應該很難度過去!”
唐三藏看得一陣心驚,這麽輕的石頭都沉下去了,連個水花都沒冒出來,就他這二百多斤肥肉,連人帶馬一起沉下去,恐怕不到一會兒就要嗝屁。
唐三藏轉頭向秦然問道:“秦公子,這河水倒底有多寬?“
秦然不在意的說道,“跳到空中看看不就知道了。“
孫悟空跳到空中,定睛觀看,只見著河水連天,一望無邊,也有些心驚,落下雲頭,“師傅,這河水不見邊際,俺老孫的火眼金睛平常也能看得千裡之遠,但現在望去竟然看不到這岸邊。”
唐三藏徹底愣住了,這人生真的是處處是坎坷,取個經也太難了。
秦然向一旁走去,一腳將埋藏在沙土之中的石碑踢了出來,只見上面寫著三個篆文大字,乃是“通天河”,下面兩行有十個小字。
“徑過八百裡,亙古少人行。“
唐三藏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望見這些字,又止不住的唉聲歎氣起來。
“大師,這河水這麽寬,一時難以度過,這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先找處人家借宿一晚,改日再走吧。“秦然提議道,眼光卻望向了不遠處的靈感大王廟,這座廟修的可是頗為氣派。
“阿彌陀佛,秦公子所言不錯。“唐三藏點頭說道,心中的沮喪也稍微減輕了一些。
“師傅,你聽,遠處有敲鼓的人家,想來是正在做齋飯。“孫悟空接著說到。
唐三藏點了點頭,又爬到白龍馬的背上,循著聲音走去。
遠遠望見遠方有著一處村落,房屋密密麻麻的緊挨著,約有四五百戶,
只見那路邊,有一處人家門前豎著一面旗子,裡面燈燭輝煌,香煙嫋嫋,上書‘陳家莊’三個大字。
唐三藏和秦然先行進去,只見這家的主人正在請一群和尚做法事,那老頭一副滿臉悲傷的樣子。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是從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拜佛求經的,路過此地,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宿。“唐三藏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走上前去,客氣的行著佛禮。
陳太公打量了唐三藏一眼,見這貨長得白白胖胖的,一臉富態,心中稍微詫異了一下,這取經的和尚怎麽肥頭大耳的?旁邊的這位公子倒是長得頗為俊俏,看起來倒是大唐上國的人物。
陳太公連忙上來見禮,一番客套之後,便將唐三藏,秦然迎了進去。
在外面等候的孫悟空,沙僧聽到招呼之後也走了進來。
這些正在做法事的和尚,原本正在滿面慈悲的敲鼓念經,一個個都有模有樣的,看起來都像是得道高僧,但看到孫悟空和沙僧之後,個個都被嚇得屁股尿流,膽戰心驚,從陳家落荒而逃。
“妖怪呀,妖怪!“陳太公心中堵悶不已,他花重金請來的和尚一個個中看不中用,居然全跑了!
唐僧立即上前,“老人家不要驚慌,這些都是貧僧的徒弟,他們雖然外表醜陋,但卻都是好人。“
一番解釋之後,陳太公才稍稍放下心來,連忙將一群人迎進屋中。
陳太公一家在這陳家莊內也算是豪門大戶,家中有兄弟二人,家仆無數,只見這屋中擺放著很多香燭,是做法事用的。
這些家丁點著火把燈籠,忽然抬頭看見了孫悟空和沙僧,被嚇得一哄而散,“妖怪來了!妖怪來了!“
這麽大的叫聲,把整個陳家都驚動了,又一位老者拄著拐杖走了進來,這位老者乃是陳太公的大哥,看起來頗有膽色的樣子。
“是什麽妖怪?半夜裡來到我向善之家?”
陳太公連忙上前解釋,“哥哥莫要大驚小怪這些人不是妖魔,乃是大唐來的聖僧,都是向善之人。
這老頭才放下心來,將拐杖放到一邊,顫顫巍巍的坐在旁邊,又客套了一番,連忙讓童仆看茶。
當下這兩個老頭便和秦然,唐三藏講起話來,又安排了一桌素宴,只可惜這西遊團隊沒一個人是吃素的,唐三藏壓根都不動筷子,不久前才啃過豬蹄兒,壓根兒都不餓。
攀談了一番之後,唐三藏才知道,這倆老頭竟然是自己的同宗。
秦然笑著問道,“老人家,剛才你們做的是什麽法事?這村子裡到底發生了何事?“
陳太公臉上露出悲傷之色,聲音低沉的說道,“公子,實不相瞞,我們剛才做的齋堂名叫預修亡齋!”
“哦?老頭,什麽叫做預修亡齋?“
孫悟空咬了一口桃子感興趣的問道。
這倆老頭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為難之色,轉而向秦然問道:“公子,你等取經,為何不走正路,反而到了我們這裡來?“
秦然答道:“走的當然是正路,只是一條河擋住了去路,又忽然聽到鼓聲,天色已晚,才來借宿一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