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衛貞貞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寇仲和徐子陵經常在她家附近廝混,衛貞貞心善,即便是自己都過不好,卻也沒少給他們二人吃食,做女紅攢下的銅板也會塞給他們幾個,她把寇仲、徐子陵看做自己親弟弟一般,向來照顧有加,沒少給他們縫補衣服。
“貞姐,真的是你,我們都沒敢認你!”
兩人看到衛貞貞,心裡萬分驚喜,如果不是衛貞貞經常接濟他們.說不定他們已經餓死在街頭了!
他們心中,也把衛貞貞當成亦姐亦母的存在。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這裡看到衛貞貞,而且她還身穿著綢緞,一改往日的菜色,面色紅潤,容光煥發,整個人都散發著溫柔的氣息。
寇仲性子急,連忙上前問道:“貞姐,你怎麽會在這裡?”
衛貞貞張口欲答,她的腰肢上卻突然出現一隻大手。
秦然把衛貞貞攬在懷中,握著她白嫩的小手細細把玩,一邊把玩一邊說道:“貞貞是我的心愛的小妾,你們兩個還要多感謝貞貞,如果不是她,我怎麽會知道你們兩個,若不是她哀求我收你們為徒,你們兩個又怎會入我的法眼?”
寇仲和徐子陵將疑問的目光看向衛貞貞,衛貞貞面色微紅,點了點頭。
嫁做人婦,衛貞貞早已把秦然當做自己余生的依靠,即便是沒有這回事,秦然要她做什麽,她便做什麽,自然把這件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寇容和徐子陵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會找到他們,原來他們是沾了衛貞貞的光。
至於衛貞貞嫁給秦然作為侍妾,他們倒是沒有疑義,畢竟時代局限,女子大多數男性的附屬,而衛貞貞家本就是市井上的貧困民眾,能夠嫁給秦然這樣的大人物做侍妾,都算是幸運至極的事情。
心中疑慮盡消,寇仲和徐子陵也是靈性之人,他們知道這是一個機會。
眼前這人抬手能打出恐怖的,栩栩如生的神龍,武功肯定高的離譜。
自己兩人如果能從此人這裡學個一招半式,說不定就能稱霸揚州了。
想到這裡,二人不由眼神火熱的看著秦然。
如果自己兩人抓不住這個機會,恐怕今生真的只能做個普通人了。
他們二人平生志向,便是做個大俠或者大將軍。
做普通人,那是真的不願意的。
二人對視一眼旋即看到對方眼中的堅定,然後轉過頭看向秦然。
“撲通!”
寇伸、徐子陵兩人齊齊跪在秦然身前,誠懇道:“懇請大人收我們為徒!”
言罷!
雙龍齊齊磕了三個響頭。
衛貞貞在一旁期待的看著秦然,於她本心,也是希望自家老爺能夠幫助寇仲和徐子陵一把。
秦然嘴角微勾,他納衛貞貞為妾,一是憐惜這個可人兒的悲劇人生,二便是有個合理的借口收下這兩位劇情中的主角,他淡然道:“你們真想拜我為師?”
雙龍聞言連連點頭。再次叩頭拜道:“懇請大人收我們為徒。”
秦然輕點頭,“看在貞貞的面子上,我便收下你們!不過,以後你們就要聽從我的命令。”
寇仲、徐子陵對視一眼,大喜,連忙再次重重磕了幾個頭,恭敬道:“徒兒寇仲(徐子陵)拜見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以誠待我們,我們自當為師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嗯!”秦然心中愜意不已,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
以雙龍的資質,稍加調.教,便是兩個上好的打手,借助他們的氣運,為王先驅,他倒是可以省上不少事,不過他並不打算教二人修行長生訣。
秦然手中一轉,便出現了兩本秘籍,分別丟給兩人,“這是《易筋洗髓功》,可以修煉到宗師之境的功法,你們兩個拿去研讀。”
寇仲、徐子陵喜形於色,再次叩頭拜謝。
至於教導弟子這種麻煩事,秦然可不打算自己動手,隨意指使兩個巨鯤幫的後天境界護法,命他們教導寇仲、徐子陵修行武功。
時間一晃,兩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
這兩個月時間,也沒有白白浪費,一方面,秦然找到東溟派位於揚州的據點,給單婉晶寫了一封信,告訴她,如果她將東溟派的事務處理完畢後,來揚州一趟,自己有要事要跟她商量。
二是,在秦然的主導下,巨鯤幫和海沙幫緩慢地將彼此勢力交接融合在一起,這兩個壟斷最富庶江南水域的水上霸主,不動聲色、不著痕跡的聯手結盟。
在秦然有意操縱下,長江沿岸的食鹽、布匹、糧食、軍械、礦石等價格,悄無聲息的提升兩成,別小看這兩成,往年巨鯤幫和海沙幫在貨運中所分到的利潤,也不過才兩成而已,這下,收入堪稱翻倍,一時間,兩幫賺的盆滿缽滿,雲玉真和遊秋雁也對秦然更加信服。
第三,借著兩幫原本的勢力,秦然悄悄鋪下了一張遍布江南的情報網,重點關注宇文閥,以及隋煬帝楊廣的動向。
最重要的是,秦然順理成章的突破宗師,成為了大宗師級別的強者!
密室內,秦然閉目盤坐,可在他的感知中,周邊數十米內的一切卻猶如在眼前一般,即便是房梁縫隙間蠕動的木蟲,都纖毫可見,
“呼!”秦然長吐了一口氣,隨後睜開眼睛,向前遙遙看去,未見他有什麽動作,可十幾米外的桌子上,陶瓷做的茶杯轟然炸裂,他又看向正前方,那裡是密室的大門,門外,衛貞貞正一臉緊張的守在那裡。
秦然心念一動,衛貞貞身後的衣服忽然詭異的起了皺褶,
“啊!”衛貞貞驚呼一聲,捂著挺翹的小屁股,驚慌失措的看向身後,“什麽人在那裡,誰在打我?”
卻是秦然在搞鬼,他臉上閃過一抹異色,“居然可以這樣用,這是神念,還是氣場領域之類?這便是大宗師與宗師的差別麽?”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在他的感知中,方圓五十米內,他不僅可以感知到一切事物,甚至還能對它們加以影響和干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