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凝眉道:“妃暄也一樣,只是不知道抓住我們的人有什麽陰謀,現在隻好以不變應萬變。”
秦然站起身來,走到牆邊,把窗戶稍稍打開了一條縫,張望了一陣子,便又退了回來,悄聲道:“院子外面有人看管著,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師妃暄聞言,也偷偷湊過去張望一番,的確看見五六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在附近,雖然只是些二流高手,但現在自己和李漠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可能溜出去。
突然,外面一把女聲隱隱約約傳來:“你們在此記得要小心戒備,在我們回來之前不可有任何松懈。若是有什麽差錯,小心自己的腦袋不穩!”
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聲音,師妃暄心中確認無疑,便也退回到秦然身邊,輕聲道:“的確是大明尊教的人,只是猜不透他們如此行事到底有何目的。”
秦然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麽,湊近師妃暄俏臉旁,道:“對了,我有一個重要情報要告訴妃暄。”
師妃暄頓時也想起此事,知道這個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沒計較他借機湊到自己的身旁吃豆腐了,凝視著他靜聽下文。
秦然認真的道:“我機緣巧合下得知,原來長孫無忌兄妹的父親長孫晟竟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主,而趙德言正是長孫晟的親傳弟子。”
師妃暄一聽,忍不住驚呼一聲,但馬上掩著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秦然攤手道:“本來我也將信將疑,但從趙德言想要殺人滅口的舉動來看,卻極可能是確有其事。”
師妃暄整個心都亂了,知道這個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則趙德言不可能大動乾戈。
李世民,受到師門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門妖邪相互勾結!?這個消息必須盡快告知師尊,調整接下來的戰略。
這時,房門突然被退開,一個滿面橫肉的中年男子探頭進來望了一下,卻是大明尊教的守衛聽到裡面有點動靜,前來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師妃暄臉上,頓時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好漂亮的小娘皮,簡直就像是仙女一樣。”
師妃暄若是功力還在,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足以讓她時刻散發出一種不容褻瀆凜然的氣質,讓人不敢胡思亂想。
就算是再粗魯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掃,便會心生仰慕,不敢有絲毫不敬。
只是她現在功力盡失,那仙子般的美貌與曼妙的身材卻是成了無比誘人犯罪的東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更是對男子構成了致命的誘惑力。
被這個狀若屠夫的粗魯男子用銀邪的目光盯著,師妃暄不禁一陣慌亂,此時沒有了武功的她便隻比那些養在深閨的大小姐稍稍好一點,可絕不是眼前這渾人的對手。
那男人露出癡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師妃暄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吞著唾液,醜陋的眼神不斷在那曼妙的仙體上掃蕩。
師妃暄隻覺得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陣陣驚懼。
她拚命的想調動真氣,但丹田卻空蕩蕩的,一身功力竟絲毫無法提聚。
難道,難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這樣的下流胚子的侮辱!?
便在此時,她身旁的李漠卻是搶上一步,攔在師妃暄與那個流氓的中間,沉聲道:“你想幹什麽!?”
師妃暄被這偉岸的身影所遮擋住,雖然明知這個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暫時失去的武功,但卻也生出一種安全感。
那流氓眉頭一皺,怒道:“混帳,你這乳臭味乾的小子也敢來壞老子的好事,給我滾開。”
說罷,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李漠勉力一擋,便被一掌推開,整個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絲鮮血,似乎被震傷了。
師妃暄生出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無論她或李漠,只要還能剩下一兩成功力,對付這個流氓還是沒有問題的,但現在根本無法提聚絲毫功力,卻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二流高手的敵手。
那男人帶著猙獰的笑容,嗬嗬的喘著氣,又再往師妃暄欺近。
師妃暄緊張的道:“閣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剛才貴教高層命令你們看管此處,你現在這樣私自行動,不怕善母知道後重罰於你麽?”
她說出這樣的話,卻是迫於無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仙子,最終還是惡狠狠的道:“管他那麽多,能上了慈航靜齋的仙子,便是罰得再重也值了!”
說罷,便又繼續往前。
師妃暄花容失色,隻好再往後退,卻是已經貼著牆壁了。
這時,李漠卻爬了起來,又擋在了師妃暄的面前,怒道:“除非你殺了我,否則絕不許你褻瀆師仙子。”
師妃暄心中頓時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好色無形的浪子關鍵時刻竟如此的維護自己,甚至連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這時候,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入:“你這奴才好大的狗膽,竟敢違抗命令私自行動,莫非以為自己和大尊有點沾親帶故,本宮就不敢殺你不成?”
那流氓本來已經準備出手了,聽到聲音頓時面色一白,哆嗦著回頭望去,卻見是本應離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門口處,一雙鳳目閃爍著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飛魄散的樣子,連忙跪倒在地,磕頭道:“善母饒命,饒命,我是豬油蒙了心,違背了命令,饒命!饒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厲的微笑,寒聲道:“若非本宮漏了東西回來看看,便讓你這狗奴才犯下彌天大錯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饒你一條狗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去領刑杖三百,能否活下來便看你的運氣了。”
那流氓不敢反駁,只是不斷的磕頭道:“謝善母饒命!謝善母饒命!”
莎芳鳳目一瞪,喝道:“還不快滾!”
那流氓頓時打了個激靈,抱頭鼠竄,離開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見師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體所遮擋著,便對秦然露出個討好的笑容,然後表情又嚴肅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道:“驚擾了師仙子,卻是本宮禦下不嚴,請仙子莫怪。”
師妃暄隻覺得一陣屈辱,死死咬了咬牙關讓自己冷靜,從男子身後走出來,盡量用平穩的聲音道:“卻是不知善母囚禁我們於此,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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