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神秘的宮殿當中,穹頂被破開一個大洞的房間裡,一襲黑袍罩身的拜月仰望天際,喃喃自語。
“你們也失敗了,唉看來我的好義父和那個怪異的青年,是注定要破壞我的計劃呀,我真的不想這樣,為什麽所有的事,都要向著不好的方向發展呢?”
“完美的世界真的這麽難以實現嗎?”
拜月發出屬於自己的感歎!
他的智慧超越了整個世界,他明白世界一些常人不能洞察的奧秘,正是因為如此,他糾結其中,他不能自拔。
他想要創造出一個完美的世界,有情有愛,卻發現他不管做出再多努力,也無法辦到。
因為種種打擊,他的心中已經產生了偏激的想法,沒有一個人理解他,使他感到憤怒的同時,也悲傷無比。
下一個瞬間,他的身體消失,出現在了外面廣闊的田野上,然後接著,又是一瞬間,他的身體出現在山林中,不斷前進,朝著未知的方向而去。
他的力量已經超脫凡俗,破開空間,猶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與之相對的,是蜀山之上,一個滿頭華發的人影,靜靜的盤坐在一個蒲團上面,在拜月行動時,他歎息了一聲,“世間紛紛擾擾,紅塵多磨難,你為何總要糾纏這些是非呢!”
“當年的水魔獸一事因你而起,現在伱又要再次發動滅世之舉,如之奈何呀?還有她的女兒,卻不能坐視不理。罷罷罷將她關入鎖妖塔中,或許也是一件幸事。”
獨孤劍聖說完,同樣一瞬消失不見!
如同拜月一般,身體破開虛空,一踏入進去,便消失了蹤影,下一刻又出現在了十裡之外,比任何輕功身法都還要快速。
當今世上最為強大的兩個強者,不約而同的朝著一個共同的目標趕去,世界風雲變幻,終會在一刻間爆發。
秦然幾人經過幾天的行走,穿過了重重密林,高山險流,終於又來到了一個城池。
而這個城池比揚州城還要廣大,比揚州城更加繁榮,因為這就是中土王朝的國都——長安城,所以其城牆更加的高聳巍峨,充滿著一種浩大之氣,抵禦一切來犯之敵。
林月如看見這座城池後,就不由興奮地叫道:“這裡就是晉雲表哥的老家,我們可以到他家去做客了。”
趙靈兒微笑點頭,經過幾天的趕路,他們的身上早已經遍布汗漬汙穢,除了秦然身上纖塵不染,剩下的無論是趙靈兒還是林月如,都想好好去洗一個澡,清淨身體。
阿奴是愛玩鬧的性子,喜歡人群眾多的地方,所以到了這裡,格外興奮。
身後跟著石公虎和唐鈺等人,一直保持著在離秦然百丈之外的距離,他們的神情也有些放松,畢竟終於可以靜心休整了,連日的趕路,使他們這些軍中之人也難以為繼。
進入城池當中,林月如辨明方向,直接前往尚書府邸,一番通報之後,幾人就此在尚書府裡入住。
尚書府,大堂內!
尚書劉夫人愁眉苦臉的看著林月如說道:“月如啊,你可算來了,希望你多陪陪你表哥,唉不知道他還有多少日子”
說到這裡,劉夫人哀戚的哭了起來,顯得十分的悲傷難過。
見狀,林月如頓時著急了,趕忙問道:“舅媽,到底出什麽事了,晉元表哥回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在林月如的印象中,劉晉元雖然沒有幾分功夫在身,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身體也算不錯,和一個普通人相差無幾,不應該如舅媽所說,沒有多少日子好活。
劉夫人聞言,抽咽的止住了眼淚,緩緩的道出了真相,“月如你應該知道,就在前不久晉元考得了狀元,他在你們那裡住了一些時日,便返回了家裡。”
“可是回家後不久,他就病倒了,根據大夫所說,晉元他的身體虧虛,不知道是染了什麽病症,找了許多的靈丹妙藥,都無法醫治好他,恐怕,怕.嗚嗚嗚”
林月如見到劉夫人又哭了起來,連忙勸慰道,“舅媽,別著急,我去看看晉元表哥,一定會有辦法治好他的。”
說著話,她的目光也轉向了秦然,在她心中,可能只有秦然才有辦法救治劉晉元了,畢竟根據她的印象,還沒有什麽事是能夠難倒秦然的。
秦然坐在林月如的對面,正品著一杯碧螺春,見林月如的視線望來,點了點頭。
他心中也有些疑惑,劉晉元身上的毒素,不是已經被他壓製住了麽,怎麽又病倒了?
見到秦然點頭,林月如頓時放下心來,連連安慰劉夫人。
踏踏踏!
這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身穿長裙的女子。
粉紅衣裙,面上含黛,眼中帶著若有若無的魅惑,是一個頗顯妖嬈的女人。
秦然抬眼看去,微微詫異,這個女子體內蘊含的力量倒是不俗,足足有陰神境界的修為。
“母親,彩依聽說是晉元的表妹來了,特來見禮,請母親勿怪。”
女子走到劉夫人的面前,倚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彩依?彩翼?這不是劇情中的那個蝴蝶妖精麽!秦然心中了然,淡然一笑,繼續喝茶看戲。
劉夫人拉著女子的手,道:“好孩子,辛苦你了,如果不是晉元的病,你也不至於如此辛苦。”
“母親說的哪裡話,這都是彩依應該做的。”彩依溫聲細語地應著,看起來柔柔弱弱,十分賢良淑德。
林月如自然詫異,自己什麽時候有了一個嫂子,但很快,在彩衣的刻意親近下,兩人打成了一片,互相攀聊了起來。
隨即,在林月如迫不及待的提議下,前去探望劉晉元。
秦然自然隨之同行,趙靈兒這時從客房出來,也緊緊的跟在秦然身後,一同前往。
不多時,幾人來到了劉晉元的房間,裡面傳出很濃的草藥味道,十分難聞。
走進房間,只見劉晉元倚靠在床頭,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顯得十分虛弱。
“晉元表哥,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