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戰火,將黑色的內棺在焚燒之下,那黑色的內棺居然是漸漸的發出了一陣陣幽黑的亮光。
而那一陣陣的亮光在不斷的散發之下,形成了一股薄膜,在抵消著戰火的焚燒。
而在戰火的焚燒之中,內棺之中的震動,便是愈加的開始頻繁,仿佛是快要突破而出一樣!
“老大,怎麽辦啊,要出來了!”
崔樂有些慌了,對葉辰心一陣的問道。
葉辰心皺著眉頭,看著幻若和崔樂,無奈的開口道:“我們阻止不了它,只能兵來將擋了!”
的確,事到如今,葉辰心覺得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來阻擋內棺的被破開了。
光是剛才它操控陳煌來對方自己三人,就已經是那樣的厲害的,更何況是裡面的東西親自要出來。
咚!咚!
一聲聲的響動頻繁的開始出現,漸漸的讓葉辰心三人的心再次沉寂了下倆。
被戰火焚燒之中的薄膜,似乎是已經承受不住那頻繁的裡面的劇烈力量撞擊了。
終於,那幽黑亮光所發出薄膜的表面,竟然是出現一道道細密的裂痕,在裂痕的中心,逐漸的開始朝著周圍蔓延了開來,越拉越大。
“老大,怎麽辦?要出來了!”
崔樂兩腿都是在打顫,這家夥也是夠奇葩,能夠被嚇成這個樣子。
葉辰心深吸一口氣:“這裡是被封鎖住了的,全力應戰吧!”
轟!
葉辰心剛剛說完話,忽然一聲炸響,那內棺上面的黑光薄膜,忽然間一個炸響,就化作了漫天的碎片!
棺蓋停止了晃動,隨後是一聲難聽的響聲出現,吧棺蓋,緩緩的從上面滑落了下來。
棺蓋滑落下來之後,裡面冒出了濃密的黑煙,和之前操控了陳煌的黑煙一樣,黑煙冒出來了之後,居然是漸漸的形成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周身沒有任何的形體,就那樣站在那裡。
“五百年了,本座終於出來了,哈哈哈!”
黑色人影發出了一聲的狂笑,狂笑過後,他忽然看向葉辰心三人:“三大宗門的弟子,正好可以當做我重生的祭品!還有一頭八足吞天吼,正好作為本座的獸寵!”
他一聲狂笑傳出之後,對葉辰心三人說出了恐怖的話,祭品,無非就是要殺死他們!
呼呼……
黑色的人影忽然一陣化形,再次的化作了一陣陣的黑煙,黑煙席卷而來,就要把葉辰心三人盡數的席卷了進去。
三人大驚失色,黑煙之中的力量威壓,十分的厲害,幾乎是之前陳煌的好幾倍!
黑色人影的力量。看起來雖然和葉辰心他們差不多,但是一旦發出攻擊,幾乎是連元武境的人都是會感到恐怖!
葉辰心忽然他起了頭來,口中發出了一聲諷刺的笑容:“堂堂的幽冥殿主,竟然淪落到吞噬我們三個小輩,還真是可笑啊!”
聽到了葉辰心的嘲笑,那黑影化作了黑煙,分明是停滯了半分,似乎是有一些驚訝。
它停在了葉辰心的頭頂,仿佛是來自於九幽地獄的呼聲自其中傳出。
“一個葉武境的小子,竟然認得本座,端的是好膽量!小子,要你願意跟隨本座,本座可以收你作一個奴仆!”
葉辰心和小魔女三人退後一步,他們紛紛的警惕的看著無形的黑煙。
他們沒有想到,面前的黑煙的本體,居然是可怕的幽冥殿主,五百年前,三道宗門聯手起來,損傷慘重才是剿滅了邪宗幽冥殿!
而幽冥殿主居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躲進來了這小天元境!
葉辰心本來就十分還以,黑棺材之中的怪物,和幽冥殿有關系,他只是試探了一番,他沒有想到,其中還真的是幽冥殿主!
“前輩神功蓋世,五百年前若不是三大宗門聯手,根本就不是前輩的對手,我想……”
說到了這裡,葉辰心忽然停住了話語。
“你想什麽?”
黑煙有些奇怪,面對自己的氣勢,葉辰心居然是可以臨危不懼!
葉辰心忽然間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張明晃晃的符紙,符紙一出現,便是光芒大作,發出了一道金光。
金光一陣的大作,照射的黑煙都是一陣的退卻
葉辰心這時候發出了一聲大吼:“前輩一個已死之人,我想還是送你下地獄吧!崔樂幻若,我需要力量!”
一聲大吼,小魔女幻若和崔樂都不是一般人,他們看得出來,葉辰心手中的符紙,是一張二階的符紙!
二階的符紙,葉辰心一個人的真氣,還不足以激發,還需三人同時出手!
趁著那黑煙退卻的那個檔口,小魔女,以及幻若都是使出了渾身的真氣,紛紛注入了金光大作的符紙會之中!
“可惡的小子,竟敢算計我!都死吧!”
黑煙之中的幽冥殿主一陣的咆哮,帶著恐怖的氣勢,朝著他們三人籠罩了下來。
三人奮力的朝著獸符之中輸入了真氣,但是作為二階的符紙,葉辰心是曾今在江陵城之外,繳獲於那人販子的,一直以來,他一個人都是無法動用的,不然還可以作為底牌使用!
而他們想要將其激活,還需要好幾個呼吸的時間!
“小八,頂住!”
崔樂對八足吞天吼一聲喊道,小八頓時再次化作了一頭巨頭,凶狠的朝著幽冥殿主阻擋而去!
吼!
面對那恐怖的黑煙降臨,小八一聲怒吼,八顆頭顱同時發出了一道吞噬旋渦,和其對抗!
黑煙滾滾,在一個瞬間就被小八的吞噬旋渦所包裹,被拉扯著朝著他的嘴巴裡面吸去!
但是當黑煙被吸收到了小八嘴巴邊緣的時候,居然是出現了一股濃烈的爆炸,小八一個猝不及防之下,居然是被炸的身體一陣晃動,倒退了開來!
“小八,頂住啊!”
崔樂一邊和葉辰心三人輸入真氣激活那獸符,獸符這時候越來越亮,金光之中,仿佛是有著什麽破立而出一樣。
小八連連的怒吼,可恨它還是太弱,面對幽冥殿主根本就是無法抵抗,被一次次的打退,依舊是一次次的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