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要有大事發生,特別是江城封城,裡面的所有消息都傳不出來。
事態的發展的嚴峻似乎超過所有人的想象。
而朝廷內知道一些消息都諱莫如深,半個字都不敢透露。
仿佛有只看不見的幽靈,時刻準備著擇人而噬。
黃丞相感覺最近諸事不順。
首先,陛下越過他直接下聖旨。
他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是靈江郡出事了。
靈江郡是自己的故鄉。也可以說是他這一派的重要的陣地。
但有什麽事能大道牽扯到自己呢?
這種明知有人針對自己卻不知道怎麽辦的感覺讓他極為不安。
所有他決定主動出擊,當晚他就約見了戶部侍郎。
沒人知道兩人說了什麽,只知道戶部侍郎的家人被轉移出城。
次日早朝,戶部侍郎眼中含淚,“陛下,臣有有要事相報。”
說完就跪下,打算認罪。打算將靈江郡的一切都攬入自己身上。
只是殿堂上方冷冷出傳來一聲
“給朕憋著。”
戶部侍郎一噎,生生將哭腔和認罪的詞憋回去。
用余光看著高台之上那張不怒自威的臉。
戶部侍郎本能感覺有些不對。
皇帝虎目掃視,絲毫不在意還跪在地上的戶部侍郎。
直接說的:“前些日子發生了大事,朕憂心朝局動蕩會帶來更多變數,今事態稍安,我便告訴諸位。”
下一句話如平地驚雷,讓眾臣皆方寸盡失。
“吾兒在靈江郡遇刺。”
一時間,群臣看著依舊平靜的皇帝都覺的君威難測。
戶部侍郎猛然抬起頭,死死的盯著丞相。目光裡充斥著怨毒。
若自己剛剛認罪,那豈不是要被上千古罵名!
若只是因為貪汙罷官歸鄉,他沒什麽意見。
黃丞相是他的恩師,一手將自己提把至此。
說不定還能得到尊師重道的美名
他大不了在鄉下頤養天年,算是還了恩師的教導之恩。
現在,這可是弑君的重罪!
不僅要株連九族,連自己的子孫後代都要定死在恥辱柱上!
讀書當官哪個不是極為重視名和權。
而黃丞相差點將他身敗名裂,失去一切。
一瞬間,戶部侍郎直接與黃尚書反目成仇。
台上的帝王自然看到一清二楚。
他直接發問:“戶部侍郎,愛卿欲言何事?”
聲音中帶著不怒自威。言語中似乎隱藏無盡怒火。
戶部侍郎冷汗直流,他絕對不能認下這一門罪狀。
他頭連連磕地,隻直至頭破血流才說:
“卑臣昨日被丞相召見,臣不敢不從,誰知他講有關靈江郡的帳本交與我,想用師徒之恩讓我認罪。”
戶部侍郎直接自曝,只有現在與丞相切割。
到時候自家查到什麽,都說是丞相栽贓。才能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其余的官員面色怪異。
幾乎所有人都聯想起在鍾玉走之前與丞相的衝突。
不僅他的孫子被打殘,鍾玉之所以外出督察也是因為他的彈劾。
所以不論是否與他有關,他已經洗不乾淨了。
丞相已經閉上眼睛,如果之前在朝廷成功將文官成功團結,現在他說不定反向施壓了。
但他沒有絕望,在這動蕩時期他知道一個有把柄的丞相可比一個新丞相好用多了。
果然,一旁二皇子聲音傳來:
“父皇,我覺的這事另有隱情。”
自從,大皇子離開皇都,陛下似乎在有意培養二皇子。
丞相直接跪地將頭觸地面,如拋棄尊嚴的家野狗
顫抖說的道:“陛下,臣冤枉,臣願意將自己所有與靈江郡有關的帳本交出,望陛下明鑒。”
不否認自己與靈江郡的關系,直接將把柄遞出。
他爭奪權力一輩子了。終於在最接近成功的時候親自為將銬上了鏈子。
皇帝看著這已經垂垂老矣的老人,滿意的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就由旭兒來查好了。”
想了想,以鍾玉的搞事能力,如果在不加以製止,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接著補充道:“國師,麻煩你跟著吾兒,幫忙調查一下。”
國師,是修真之人。
畢竟曾經國家是仙人的割草機,雖然現在翻身做主。
但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還是讓德高望重的修真者擔任。
負責調節國與仙之間的矛盾。
皇帝確信鍾玉絕對會與修仙者起矛盾。
所以提前排國師,免得到時候鬧太大壓不住。
說回現場,由於二皇子的出聲。
現在沒有人敢落井下石。
但黃丞相確實被拉到鍾旭陽的勢力裡。
至此,朝廷勢力重新被打亂。
與靈江郡有關的人人自危,擔心被追查。
朝後紛紛把請帖送入鍾旭陽府內,打算投誠。
畢竟有黃丞相這個例子在先。
鍾旭陽自然來著不拒。
都是有把柄在手,收下都是忠誠思密達。
而且早在鍾玉走之前就有提示。
他可是準備了許久,收編自然順利無比。
這讓他更看不懂自己這位好哥哥了。
這場似乎是人是鬼都在贏。
但自己這位話一切的哥哥卻是收獲最少的。
所以他在想什麽呢?
搖了搖頭,自己還要好好的敲打敲打自己剛收的“忠臣”呢。
幾乎把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