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煙,起來了,這是醒酒湯,你多少喝一點。” 陸玄在收拾好一切後,重新走到主屋,輕輕推門而入。
來夏凝煙身前,把手裡的湯碗送到她嘴邊。
“唔腦袋好暈,頭一次喝酒喝成這樣.”
夏凝煙輕嚀一聲,轉過身子,有些不情願地張開嘴。
仰頭喝下陸玄遞過來的湯杓。
“阿玄.不好喝。”
夏凝煙常了一口後,皺起眉頭,不耐煩地推開遞到她面前的湯杓。
“那就含塊糖,再多喝兩口,聽話。”
陸玄見狀,只是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顆糖丸,繼續輕聲哄道。
“唔”
咯吱咯吱
清脆的咀嚼聲響起,夏凝煙在吃下糖丸後,三兩下就將其咬碎。
然後立刻偏過腦袋,不肯再喝那湯藥,動作活像個不聽話的任性孩童。
“凝煙,喝了就不頭疼了,我還能害你嗎?”
陸玄只能慢慢哄著她,再度拿出一顆糖丸。
“湯苦,不想喝,不信你.”
夏凝煙呢喃自語著,仍舊沒有從醉酒的狀態中完全清醒過來。
吃掉陸玄手裡的那顆糖後,她就跟上閉緊嘴巴,不肯再碰那個湯杓一下。
“呼~,看來只剩一個辦法了。”
陸玄看她死活不肯喝下,只能把湯往自己口中灌去。
接著嘴對嘴地喂了下去。
半響過後,一整碗醒酒湯,被被陸玄這麽灌給了夏凝煙。
兩人唇齒分離後,陸玄抬手擦了擦嘴角,剛準備起身離開。
卻反被夏凝煙摟到懷裡,一並躺在了床上。
“阿玄.我睡了多久?”
夏凝煙清醒後,對著陸玄輕聲問道,同時把下巴抵到了他的肩膀上。
“三個多時辰,太陽都落山了,炎姨她也走了。
明明比你多喝了那麽多,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凝煙你以後可別跟她再拚酒了。”
“我也沒想到,那兩壇靈酒效力太強,才剛喝幾杯,就有些上頭。
腦袋暈乎乎的,後面發生了什麽,就都記不清了。
是阿玄你把我抱回來的嗎?”
夏凝煙皺起眉頭,試圖回想起她喝醉時的事情,卻沒有任何印象。
“嗯,當時你還挺不情願的,嚷嚷著不肯離桌。
要是再多喝幾杯,恐怕這會兒頭會更疼。
後面把你送回屋後,我又陪炎姨喝了一陣。
不過偷偷用法力把酒蒸發了一些,所以沒像你那樣。”
陸玄熟練地對她解釋道,話語間不帶一絲卡殼。
“這樣啊我只是想著今天高興,就多喝了點。”
夏凝煙對於陸玄的話並沒有什麽懷疑,眼下她還是有些暈乎乎的。
隻想摟著自己道侶再好好睡一覺,直到天亮。
“以後千萬注意點,靈酒雖好,但也不能一個勁兒的喝。
像剛才那樣,身邊沒個人照顧可不行。”
一邊說著,陸玄一邊轉過身,正面看向夏凝煙,與她四目相對。
“凝煙.我知道你心裡還是苦悶,所以總想喝醉,後面我會盡力補償你的。”
在經歷了剛剛和炎融融的一切後,陸玄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阿玄,交給時間,一切都會好的,後面你跟我離開道衍宗。
咱們選個偏遠點的地方,默默修煉,誰都不會來打擾。”
短暫沉默後,夏凝煙說出了她的想法。
在她看來,只要離開,一切問題就都能迎刃而解。
足夠遠的距離,足以隔絕掉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
“可山清水秀,靈氣充裕的地點,大多都有宗門駐扎。
想在偏僻點兒的地方找個福地洞天,可沒那麽容易。”
“阿玄,我們現在同時身具道胎道體,以雙修之法修行。
壓根不需要什麽好的環境。
輔助的資源也已經足夠,你知道炎姨的那枚戒指裡裝了多少靈珠嗎?
我粗看估計也有幾百枚,足夠咱們搬出去好好生活了。”
說著,夏凝煙拿出那枚戒指,眼裡滿是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炎融融的底蘊真不是一般的厚,如此大筆的資源,隨手就能給出。
“炎姨她是老牌的化神強者,都已經積攢百年了。
家底肯定豐厚,不是咱們這種剛突破的新人能比的。
哪怕咱們現在也是化神後期的境界,戰力還是完全沒法媲美。
且不說丹藥法寶這些外物,就連神通法術的掌握程度也是遠遠不如。”
陸玄想起炎融融方才掐他耳朵的事情,哪怕自己已經躋身化神大修的行列。
也還是抵擋不住那一手揪耳朵,仍舊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對了,凝煙,化神期相對應的神通法術你還沒有多少。
我傳給你點東西。”
說完,陸玄直接把自己的額頭貼了過去,將神魂中的真龍傳承。
給她完整拷貝了一份。
在接收到這龐大的信息後,夏凝煙整個人頓時愣住。
原本的醉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可是真龍的神通。
她自然明白有多少分量。
“阿玄.這也是那位仙人賜給你的?”
“嗯,其中也有呼風喚雨的水系道法,剛好適合凝煙你。
這下子就不用費心費力去搜羅別的功法神通。
真龍的傳承,已經是最頂級的那一批。
再給凝煙你補充一件法寶,基本就算是在化神徹底站穩腳跟了。”
陸玄說完,手中又出現一顆繚繞著水霧的藍色靈珠。
這聚靈水澤珠乃是他剛剛得到的系統獎勵,屬於防護控制類的極品靈器。
給自家道侶使用再合適不過。
“阿玄.這也是那位仙人賞給你的?”
夏凝煙接過這嶄新的法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自家道侶是不是又做了什麽事情,討得那位莫名存在的歡心?
難不成這幾日,他又背著自己和.
可看著眼前出現的寶物和得到的真龍神通。
夏凝煙又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刨根問底地問個乾淨?
如果沒有陸玄給予的這些資源,她恢復修為,站穩跟腳,不知道還要多久。
‘.等我突破問道,到時候再把事情說清楚。
以目前的進展來看,最晚也是百年之內的事情。
屆時就不會有人能干涉我了,哪怕是師尊也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