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我們去銀行吧,這裡面便是你要的東西。”
張小天看著兩手提的箱子,嘴角也不由得揚了起來。
這裡面的全是港幣,不多,也就是三百萬,這是他幾乎全部的港幣,現在交給古月在這裡經營,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本錢。
看著面前這一個華美銀行,雖然只有一個營業點,或者說是現在還沒有開門,但該有的都已經有了。
三百萬港幣,這幾乎是整個銀行所有的資金。
至於一百萬英磅的過橋資金,張小天已經通過威爾把事情辦好了。
只不過,他還是多付了三萬英磅作為過橋資金。
估計一個月後,華美銀行將會在英國本土那邊注冊成功,甚至還會開通國際通匯的功能。
兩個月後,華美銀行將會在美國那邊也開通帳戶,可以直接全世界進行通兌。
當然,中間的手續費,張小天還是要另算的,不多,也就是十萬英磅。
這麽多錢,一般還真承受不起。
只不過,張小天是誰,他現在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看著門口兩個帶槍的保安,以及值班室內,還有兩個保安,這是這一個小小的銀行最大的保護。
過幾天,可能還會開通兩家營業點,這便已經足夠了。
在古月震驚之中,張小天直接把存放到了保險櫃裡,然後張小天這才看著古月,臉上也是揚起了一抹微笑。
“對了,月姐,東西放好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休息一下,你看行嗎?”
一聽到休息,古月的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不自然。
畢竟張小天的意思,她還是能聽得明白。
“少爺,這個……”
“我明天便要離開了!”
古月想了一下,還是紅著臉應了下來。
……
上海西城區的警察局局長的辦公室裡。
張大山看著手中張小天給他留下來的信,臉色也不是那麽好看的,畢竟他知道保安隊裡有不少人被別人收買了。
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的副手被人收買了,一旦他這裡出事情,那麽副手便可以直接接手指揮權。
最主要的是,張小天告訴他,副手竟然被日本人收買了。
現在他們正在思考如何用計,讓他這位隊長直接失去作用。這幾乎是他根本不能忍的。
“你是阿豐?”
“是的,局座。”
“你不是辭職了嗎,怎麽現在跟我兒子混到一起了?”
“少爺直接買了我們的命,以後我會跟著少爺混,除了您,便沒有人知道我跟著少爺混的。”
“哦,你們一個小組五個人,都跟小天混了?”
“對不起,局座,這個,我也不知道,少爺是單獨找我們談話的,安家費也付了,以後我這條命便是少爺的。”
“好,既然這樣,我便不多問了,只是小天怎麽知道我的副手跟日本人有來往,而且背叛了我?”
“這是我們無意中發現的,這是關於您副手的資料。”
說著,阿豐拿出了一疊材料放到了桌上,便又退到了一邊。
張大山拿起了文件,隨意的翻了翻。
只是他越翻,臉色也是難看幾乎,顯然他也是被氣得不清,甚至差點兒直接拍起了桌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複了一下心情,緩緩的開口道:“這裡你們查到的?”
“這是少爺教導我們,我們慢慢查到的,所有的材料都在這裡,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截留。”
“另外,少爺讓我告訴您,他原來的尾巴已經掃除乾淨了,您可以放心做事,不用擔心他的安尾。”
阿豐的話並不多,卻是清晰可聞。
只是張大山的眼睛也不由得微微一凝。
畢竟張大山知道張小天說的是什麽事情,既然張小天說尾巴處理乾淨,那麽,原來張大山擔心的事情便不會發生了。
“對了,他在香港那邊做什麽?”
“不知道!”
“那行,你先回去吧,這事情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你也忘記了這些事情,明白嗎?”
張大山看了看自己精挑細選的阿豐,也不由得深深歎了一口氣。
本來這些人是用來保護張小天的,現在竟然被他挖了過去。
“對了,少爺在離開的時候,跟我提過,您安排的人當中,除了您的人,還有其他勢力的人,只是他還沒有排查出來是誰,希望您小心一點!”
“另外,少爺還說,家裡可以打四國麻將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是誰而已。”
“呵呵,這個小子,還是有些眼光的,只可惜家裡的事情便直接交給了處理了,這當給他歷練了。”
張大山心裡也不由得升起了一抹苦笑。
這也是他為什麽不願意回家休息的原因之一。
而阿豐也是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來也匆匆,走也匆匆。
看著阿豐的離開,張大山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寒光,畢竟他怎麽也都不願意自己的保安隊被其他人掌握。
“哼,竟然背叛,真當我張大山好說話嗎,或者說,我張大山真的只有小天這個弱點嗎?”
他最大的欣慰是張小天比起以前做事更加成熟了。
特別是尾巴被清理了,沒有任何的把柄在別人的手中,自然也不會再束手束腳的。直接放開手來乾,誰也不好說他什麽。
想到了這裡,他直接拿起了電話,然後快速的撥了一個號碼。
“喂,請問您找誰?”
“二號的魚臭了,把它扔了吧,別做菜了。”
“好的!”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很平靜,然後便直接掛了電話。
至於對方是誰,沒有人知道,即使是知道,也只有張大山知道。
在上海經營二三十年,張大山可以說早已經埋下了無數的釘子,只不過現在還沒有暴露別人看而已。
放下電話之後,張大山也是站起來,走到了放水壺的地方,給自己衝了一杯茶,這才重新坐下來。
再點上一煙,他這才有時間慢慢的思考著接下來的路怎麽走。
至於張小天那邊調查的事情,他相信張小天不會空口說白話,甚至更不會害他。怎麽說也是父子,也只有父子聯手,才可能克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