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中所聞到的,全都是靡靡的腥味,腦海中禁不住浮現起了,昨晚那銷魂動魄的畫面。
一晚上的折騰,不但得到了幸運屬性,還收取了二十多點仁愛點,把仁愛點數量上升到了三十五,還痛痛快快的發泄了一回,一早起來是神清氣爽。
雖說消耗了13點魅力值,魅力值下降到了47,不過想想也算值了。
“舒服啊……”
陶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摸身邊卻發現被窩裡已不見了甘梅。
“夫君,你醒啦,妾身服侍你穿衣盥洗吧,夫君不是說今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嗎?”簾外傳來甘梅那嬌滴滴的聲音。
陶商猛的坐起來,掀開紗簾,卻見甘梅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起身,早就穿好了衣裳,端來了熱水,就等著伺候他起身。
卻見此時的甘梅,身著一襲鵝黃色的襦衣,胸前巨峰被陶商“蹂躪”了一宿,仿佛比原先更加挺拔了一圈,那張臉依舊是童顏娃娃臉,卻稚嫩之外,卻已平添了幾許成熟女子才會擁有的韻味。
看得出來,這童顏巨峰的奇女子,經過陶商一宿的雨露滋潤,已然蛻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陶商看的心中喜歡,起身將她往懷中一攬,在她紅潤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嘴巴湊近她的耳朵,笑眯眯道:“夫人,昨夜為夫的表現,你可滿意嗎?”
甘梅娃娃臉又是一紅,將他輕輕推開,嬌笑著嗔怨道:“夫君,淨會說些不正經的渾話羞人家。”
“哈哈……”看著她含羞的樣子,陶商卻愈發的開心。
“夫君,妾身服侍你穿衣盥洗吧。”甘梅按下羞意,端起水來服侍他。
陶商這才想起了正事,今天正是那個神秘人在信中所說,呂布將親自率軍偷出下邳,護送女兒突圍,送給袁耀的日子。
按照原先既定的方略,陶商將集中兵力,於下邳西門一線設防,阻止呂布的行動,破壞袁呂兩家的聯姻圖謀。
他就是不確定那神秘人的可靠性,所以才決定速納甘梅為妾,從甘梅身上獲取幸運屬性,希望自己運氣好,神秘人的投靠是真的。
洗過臉,穿好衣甲,陶商收斂了一臉的邪意,步出了外帳。
此時花木蘭已一身戎裝,早等候了外面,一見陶商出來,便取笑道:“夫君,這日上三竿了你才出來,看來昨晚洞房花燭夜,夫君你可是沒少折騰。”
陶商笑了笑,什麽也沒說。
他當然聽的出來,花木蘭這話中暗藏著幾分醋意,畢竟一直屬於自己的丈夫,昨晚跟別的女人一宿雲雨,而且從今往後,她還要一直跟那個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換作是任何女人,心中豈能沒有一丁點的嫉妒,哪怕是大度如花木蘭這樣的巾幗英雄也不例外,她畢竟還是女人嘛。
“不管為夫跟哪個女人折騰,木蘭你永遠都是為夫心裡唯一的妻子,無人能夠取代。”笑罷後,陶商忙表心跡,安撫吃醋的妻子,順道還在她臉上深情一吻。
花木蘭臉畔生暈,這才醋意頓消,便聽陶商命令,傳廉頗等諸將,前來大帳議事。
諸將齊集,榮光煥發的陶商,當即下達了作戰命令。
今晚,陶商將率廉頗、樊噲,還有夫人花木蘭,共率五千精兵,前往下邳西門一線設埋,阻擊呂布。
考慮到圍營南面還有袁耀五千兵馬,呂布是否會由西門突圍還不確定,為防這是呂布調虎離山之計,其余三門也必須留足相當的兵馬防守,故五千兵馬已經是陶商所能調動的全部機動兵力。
號令傳下,諸營將士不動聲色的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入夜時分,陶商則率五千精兵,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既定位置。
……
下邳城,州牧府。
昏暗的大堂中,呂靈姬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裡,昏黃的燭光在她黯淡的雙眸中跳動閃爍,映襯著她煩悶焦慮的心情。
房門吱呀呀被從外推開,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呂靈姬連看都不看一眼,張口就罵道:“滾出去,我說了別來打擾我!”
“靈姬,是我。”一個輕柔如水的聲音傳來,呂靈姬一腔的不耐煩,就像是丟進水中的雪花般,瞬間被融化。
呂靈姬抬頭看了那紅衣女子一眼,輕歎道:“原來是二娘,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又是那些討厭的婢女。”
呂布正妻為嚴氏,她口中的二娘,自然便是呂布的妾室貂蟬。
“你也不必為難她們,她們其實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完不成事,還不是要被罵。”貂蟬輕聲歎道。
呂靈姬嘴一嘟,不再說話。
貂蟬上前坐在她身邊,將手中所捧的喜服遞到了她跟前,“靈姬,這是二娘親手為你趕製的喜服,你快換上吧,時間不早,你很快就要出城了。”
“我不換!”呂靈姬厭惡的瞪了那喜服一眼。
貂蟬又是一聲輕歎,將喜服放在了她的身邊,又將她的手握了起來,像姐姐那樣輕撫著。
“二娘知道,你不想嫁給那個袁大公子,可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也知道,你父親決定之事,誰也更改不了的,你這又是何必呢。”
很顯然,貂蟬這是來給呂靈姬做思想工作來了。
呂靈姬心中一酸,一臉委屈的抱怨道:“可是二娘你也知道,那個袁耀是個獨眼瞎子,父親怎麽能把我嫁給這麽一個殘廢呢。”
“獨眼又怎樣,英雄不問出身,何況是身體只是稍有損傷,男人跟咱們女人不一樣,不能光看外表。”貂蟬耐心的開解道。
“就算不看外表,他也配不起英雄二字。”呂靈姬把嘴一嘟,流露出幾分不屑,“二娘你難道忘了麽,當初那袁耀率五千精兵,卻給陶商五百人殺的慘敗,連陶商都打不過,這樣的人能算英雄嗎。”
呂靈姬揭了袁耀傷疤,貂蟬一時語滯,不知該如何解釋。
哐!
房門猛然被從外推開,呂布陰沉著臉,大步闖了進來,顯然是對呂靈姬的抗拒心中不滿。
貂蟬趕緊站起身來,笑臉相迎,呂靈姬卻小嘴一哼,將頭扭向一邊,賭氣的不去看自己的父親。
呂布瞪著她,用教訓的口吻道:“袁耀是配不上英雄二字,但他的父親袁術實力雄厚,是唯一能幫我們解下邳之圍的人,你們婦人之見,懂的什麽。”
呂布的話中明顯含有幾分火藥味,貂蟬花容微微變色,忙向呂靈姬暗暗使眼色。
呂靈姬卻一臉不甘,咬了咬嘴唇,衝著呂布嚷道:“父親,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唯一的骨肉,難道你真的忍心犧牲我,去卑微的求著袁家幫我們解圍嗎?”
呂布身形一震,鷹目中閃過一絲慍色,他被女兒的話激怒了。
他鷹目一瞪,厲聲道:“正因為你是我呂布的女兒,才應該為我呂家的基業,心甘情願的做出任何犧牲。我還要告訴你,我這不是在求袁術,而是跟袁術結成秦晉之好,此乃合縱連橫之策,你一個女兒家,懂的什麽!”
“可是父親……”
“夠了!”呂布拂袖喝斷,決然道:“你如果還認我這個父親,就趕快給我換上喜服,休要誤了我送你出城的時機,若不然,我呂布就沒有你這個不孝的女兒。”
呂靈姬身兒劇烈一震,已湧到嘴邊的所有不滿,硬生生的給呂布這番話,無情的壓了回去。
“不孝”二字,重如泰山,縱使她剛烈好強,也無法承受得起這等大逆不道之名。
咬牙半晌,朱唇幾乎都要咬破出血,她望著父親那鋼鐵般冰冷的背影,一腔的委屈,卻始終再難出口。
貂蟬也只能輕輕歎息,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不就是換喜服嗎,換就換,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呂靈姬突然間一陣大吵,顯然已是屈服於了父親的逼迫。
背身而立的呂布,暗松了口氣,冷冷道:“給你一刻鍾的時間,休要再磨蹭。”
說罷, 呂布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靈姬……”
貂蟬想要再開導呂靈姬幾句,她卻將頭一偏,根本不睬,貂蟬無可奈何,只能搖頭一歎,跟著呂布離去,默默的關上了門。
“這個臭丫頭,就不該從小那麽嬌慣她,不然也不敢這麽跟我對著乾!”
門外的呂布卻依舊在生悶氣,對女兒先前的反抗耿耿於懷,要知道,整個呂布集團,從來沒有人敢這麽跟他頂撞,即使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也難咽下這口氣。
貂蟬好生寬慰了一番,呂布怒氣方才緩解。
忽然想起房中時呂靈姬說過的話,貂蟬心有感慨,不禁問道:“夫君膝下到底只有這麽一個骨肉,難道真忍心就此離別,從此再無相見之日嗎。”
呂布眼神微微一動,似有幾分動容,轉眼卻恢復冷酷,“沒了一個女兒,本侯早晚還會有其他子女,為了大局,別說是區區一個女兒,任何人本侯都能犧牲。”
說罷,呂布抬頭看看月色,時間已差不多,便令貂蟬督促呂靈姬換衣,自己則匆匆而去,前去整頓兵馬。
“任何人都能犧牲麽……”望著呂布遠去的鋼鐵背影,貂蟬如水的眼眸中,閃爍著絲絲淡淡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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