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果然沒有讓他失望過,即使是這小小的賭戲也是讓他心中驚奇。
這麻將玩法靈活多樣,樂趣也是極多,比起現如今的大秦賭戲不知道精彩了多少?
夏平講解完規矩,又指導著三人一起明牌玩了幾把,算是實踐上手。
這下子三人學的更快了,等到幾乎不用夏平指導,就能自己胡牌碰牌後,三人便都來了興趣。
嬴政熟練的一隻手不停地把麻將搓來搓去,然後在自己面前碼出一條長城,
一手又端起保溫杯嘬了一口枸杞水。
感受著保溫杯裡依舊滾燙的熱水,嬴政心中也是越發驚奇,講道理這冬天的溫度本就低。
就算是他平日裡喝的熱水都是時不時就要換一換才行。
不然熱水很快就會變成冰水。
但是這保溫杯裡的水,自從坐下後,已經是好幾柱香的時間了。
溫度雖是有所降低,但是卻並不明顯,始終都保持著燙嘴的溫度。
張了張嘴,嬴政看看一臉淡定的夏平,心思重重:
自家這個大兒子絕對與神仙關系極為密切的。
否則這世上怎會有如此之多的神奇物件?
大冬天的,能使熱水不變冰?
還有那一畝突然出現的土豆。
鋼筆,紙,以及治好自己病痛的仙藥!
這哪是凡人的手段?
你見過哪家凡人能有這種手段?
想到這嬴政嘴角上揚,
不過他表面上卻並沒有聲張,自家大兒子這裡有太多神奇之處。
就像是一重重面紗遮蓋著,往往揭開一層,就會有不同的驚喜襲來。
時至現在,他都有些不想告訴夏平自己的身份了。
因為這樣總會讓他驚喜不斷的同時,還能在夏平面前保持一種優越感。
讓他覺得他看穿了夏平,但是夏平卻沒看穿他的感覺。
嬴政一邊想著,一邊將碼好的麻將往前推了一推,留出自己面前放牌的空隙後,
他感覺自己已經學的差不多了,便看向夏平道:
“平兒,為父感覺這麻將的規則已經盡在掌握,不如這把便正式開始吧?”
一旁的王賁蒙毅聞言也點點頭,一直明牌雖然依舊覺得挺好玩的,但是總缺少了賭戲的一些感覺。
所以聽到嬴政的話,兩人也是立即附和起來。
夏平見此點點頭,道:
“既然這樣,那咱們便把賭注規定一下吧,老爹,你說說看,一把賭注多少?”
嬴政微楞,他從出生到現在連鬥雞都沒玩過,突然讓他定賭注,不禁讓他有些為難了。
不過看著夏平的目光,嬴政又不好意思直說不知道,微微沉思,才糾結道:
“如此,那便一把一千錢如何?”
嬴政思考了一下,覺得這一千錢並不算多,於是不等夏平三人開口,又點頭肯定道:
“嗯,就一千錢一把吧!”
“一千錢?”
王賁蒙毅不似整日裡待在宮裡的嬴政,對賭錢什麽的一概不知。
賭戲兩人多少也是接觸過的。
此時聽到皇帝陛下一開口就是一把一千錢,頓時直覺心裡微微一顫。
蒙毅更是暗戳戳的捏緊了拳頭,然後悄咪咪算了算自家的財產夠玩幾把麻將的。
想著自己要不要改一下口,繼續再學學麻將?
“咳咳………”
夏平也是咳嗽了一聲,
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爹, 他發現自家老爹還是有點東西的說,看那把一千錢完全不當錢的樣子。
也難怪隨口就給了自己十萬錢的說。
不過想到幾人只是剛剛學麻將,就直接一千錢一把,夏平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送財童子有沒有?
試問哪還有比這個來錢更快的?
沒理會一旁王賁蒙毅那糾結的臉色,夏平便點點頭笑道:
“既然老爹說了一千錢一把那就一千錢一把吧?老王,老蒙,你們沒意見吧?”
王賁蒙毅臉色一苦,皇帝都發話了,他們就算有意見也不敢提啊?
蒙毅心裡苦,糾結道:
“公子,某這出來時帶的錢並不多,此時實在囊中羞澀,這………”
夏平一笑,隨手就從兜裡掏出一張白紙,然後往蒙毅面前一放道:
“老蒙,別怕,輸了打欠條便是,我還能不相信你?”
蒙毅:?_?
我可謝謝你了哈……
接過夏平手裡的白紙,蒙毅暗戳戳的捏緊。
嬴政在一旁看著,笑道:
“哈哈,平兒,既如此那就一千一把,輸了,便打上這欠條便是,快,開始打牌,打牌!”
嬴政一開口,就決定了一切,還想掙扎一下的蒙毅,直接放棄了,
麻將碰撞, 一千錢一把的賭注,讓蒙毅王賁聚精會神。
只是四人鏖戰,結果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以夏平老練的技術,想嬴三個菜鳥,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三萬!”
“碰,呵呵,公子,沒想到吧?某就等汝這張三萬!”
坐在夏平上家的王賁一臉得意,將夏平的三萬碰掉後,將自己的牌翻蓋桌面上,笑道:
“公子,主公,小心了,某停牌了!”
“嘿,老王,你這是忘了本公子教你的口訣了嘛,上碰下炸不知道了嗎?”
夏平摸起一張二筒,將牌一推,看向一臉茫然的王賁笑道:
“自摸,單吊一個二筒,胡了,哈哈………”
“哈哈,老王,本公子就喜歡你這樣的上家,趕緊的,趕緊的,快把欠條補上!”
夏平拍了拍自己面前厚厚一塌欠條,笑容滿面:
“沒白教你們哈,加上這一把,老王,你可是欠了我五十萬錢了,還有老蒙,你也不少,這兒應該是三十余要了,老爹你是最多的,七十萬,哈哈哈……”
夏平話落,蒙毅,嬴政臉色一下子就全黑了,兩人全部瞪了一眼一臉鬱悶的王賁,沒好氣道:
“沒事碰什麽碰?汝會不會打牌?怎麽可以碰上家的牌?”
王賁被罵的又是鬱悶,又是無語,想到自己軍法韜略無所不通,每每計算的明白,但偏偏總是著夏平的道。
一時間漲紅了臉,悶聲道:
“這……某只是一時不慎,著了公子的道,主公,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