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青萍突然聽到了那個她日思夜想的聲音,大驚之下連忙循聲看去,赫然看見哥哥身後的三個女人中的一個竟然竟然就是張郎喬裝的。她愣了愣,臉上突然流露出無比憤慨之色,衝上前去,重重地扇了張浪一個耳光,隨即就撲進他的懷中嗚嗚地哭泣起來,此時的耶律青萍哪裡還有半點剛強,簡直柔弱得讓人心痛。樓下的那些勇士聽到木樓上傳出來的動靜,倒也不以為意,隻當是耶律宗絕正在勸說耶律青萍。
張浪讓耶律青萍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哭泣,好一會兒之後,耶律青萍才抬起頭來,憤慨地道:“你真可惡!竟然現在才來!”雖然是憤慨的話語,可是聽來卻那樣的纏綿悱惻蕩氣回腸。耶律青萍注意到張浪那一邊被她一巴掌打得有些紅腫的臉頰,登時心疼起來,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柔聲問道:“疼嗎?”張浪微微一笑,握住了她的手掌,柔聲道:“這個男人害得你擔驚受怕又思念了這麽久,該打!”
耶律青萍撲哧一笑,橫了張浪一眼。
咳咳咳!耶律宗絕的咳嗽聲突然傳來。耶律青萍這才想到哥哥還在這裡。
耶律宗絕走上前來,笑道:“我不是想打擾你們。不過我們時間不多,必須說正事了。”
耶律青萍以為大家是來救她的,立刻問道:“我們殺出去嗎?”
張浪笑了笑,將他們的意圖和布置簡要說了一遍。耶律青萍興奮起來,恨恨地道;“早就該這麽做了!”隨即眼眸一轉,突然對耶律宗絕道:“你們先出去,我要和張郎單獨說一會兒話!”
耶律宗絕急忙道:“這個時候還說什麽話!等大事完成了,你們想說多久就說多久!”
然而耶律青萍卻兀自堅持道:“現在還有時間,我必須先和張郎把話說了。”
張浪笑著對一臉著急的耶律宗絕道:“沒關系,你先去準備妥當,我一會兒就來。”耶律宗絕無法,沒好氣地歎了口氣,便和另外兩個女人下去了。來到樓下,耶律宗絕對那兩個女子道:“飛絮姑娘,柳紅姑娘,小妹她就交給你們了。”飛絮、柳紅點了點頭,飛絮笑道:“你放心吧,青萍姑娘有我們保護,絕不會出半點差池。”耶律宗絕點了點頭,轉身去了。
耶律宗絕他們離開後,張浪笑問道:“你有什麽跟我說?”
耶律青萍卻放開了張浪,轉身快步走到窗戶邊,把打開的兩扇窗戶都關上了。張浪看到這一幕,不禁心頭一蕩,想到了曾經看過的李連傑主演的《***保鏢》中的一幕,鍾麗緹飾演的女主角也是像這樣把窗戶關上了。
耶律青萍轉過身來,美眸柔媚而又犭王野地看著張浪緩緩走來,猛地撲進了張浪的懷抱。張浪隻感覺她的身體仿佛一團烈火般炙熱,沉重的喘息聲和著她的體香一陣陣傳來,烈焰紅唇一下子就吻住了張浪的嘴唇。
耶律宗絕回到了會場上,此刻塔隆正在向力度敬酒,力度一飲而盡,高聲道:“我今日來迎娶青萍公主,那是天神的安排!從今日起,我們突厥和契丹結為兄弟,永不相棄!”
木樓中,耶律青萍一邊吻著張浪一邊將張浪推倒在了床榻之上,發出砰的一聲大響。耶律青萍一下就騎到了張浪的身上,粗野地脫掉張浪身上的衣裙。張浪被她撩得yu火狂燒,急聲道:“青萍,現在不是做這事的時候,我們還有大事要辦!”耶律青萍卻根本不聽,一把就扯掉了張浪的褲子。張浪隻感到腦子一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吼一聲,摟住了耶律青萍一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飛絮和柳紅聽見樓上傳來的動靜,大感奇怪,互望了一眼,飛絮快步走上樓去。可是沒過多久,柳紅就看見飛絮慌張地奔了下來,一張臉孔火燒一般的紅,不禁奇怪地問道:“飛絮,上面出了什麽事?”飛絮只是搖頭,卻不說話。
廣場上,儀式還在進行,塔隆作為長輩向力度賜福,力度高聲道:“青萍公主是天神賜予我的妻子,我會一生一世疼愛她!”
木樓裡,滿臉通紅美眸中情愛如火的耶律青萍禁不住啊的嬌呼了一聲,張浪正緊緊地摟著耶律青萍,見狀,趕緊騰出左手來捂住了她的紅唇。
耶律宗絕見張浪遲遲沒來,焦躁不已。這時,親信達呼爾奔到耶律宗絕的身邊,小聲道:“王子,不好了,綽羅的五百人被外圍的巡邏騎兵擋下了,不能及時趕來。”
耶律宗絕一驚。這時,一身男裝的張出塵也過來了,對耶律宗絕道:“我們的人已經布置完畢。”耶律宗絕急忙道:“我手下五百勇士被擋在了外面,沒法及時趕到!”張出塵眉頭一皺,決然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計劃不能取消,隻好冒險一搏了!”耶律宗絕見對方一個女子竟然有這樣的氣魄,震驚之下心中不由得升起不願輸給她的感覺,一點頭,決然道:“好!計劃不變!”
張出塵眼見台上的儀式快要到尾聲了,卻不見張浪,不禁問道:“主人呢?”為了掩飾身份的需要,在契丹境內張出塵等就是這麽稱呼張浪的。
耶律宗絕也是十分著急,搖頭道:“早該來了,卻還沒來!不知道怎麽回事!”
就在這時,台上的儀式結束了,塔隆和力度雙手互握高高舉起,塔隆揚聲喊道:“上酒來!我們要用契丹的烈酒慶賀今日的大喜之日!”眾長老和塔隆的親信都高舉雙手歡呼了起來。隨即許多契丹女子抱著酒壇從高台後面魚貫而入,為在場的每個人都滿斟了一碗酒水。
耶律宗絕大急,張出塵禁不住罵道:“他怎麽這個時候還不出現?簡直就是個棒槌!”
“呵呵,沒想到你這麽說我!”張浪的聲音突然在眾人身後響起。眾人頓時驚喜不已,紛紛轉過身來,只見張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