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士帶著太監下去了。陳通急忙道:“大王,如今局勢,正該準備南下與群雄逐鹿中原,大王怎能還此時離開?”
張浪道:“蕭後幫過我很多忙,我不能把她扔在險地不管。你不用擔心,我會盡快趕回來的!我會傳下軍令,令耶律宗絕和青萍守衛西北,令雄闊海守衛北方,令秦瓊守衛東方,至於政務,老規矩,依舊由你負責。遇事臨機決斷,不必有什麽為難。”
陳通苦笑了一下,“大王,您忘了,我原本可是羅藝的人啊!”
張浪笑問道:“你想說什麽?”
“大王即將南下逐鹿中原,這第一個對手便是羅藝。大王難道放心將遼地的政務交給屬下?”
張浪笑道:“你都支撐屬下了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隨即拍了拍陳通的肩膀,“你我相處時日已經不短,我很清楚你的為人,因此我沒有什麽不放心的,所以你也不必有任何顧慮。”陳通激動不已,心中情不自禁地就生出士為知己者死的念頭來,撲通一聲突然跪了下來,大禮叩拜,正色道:“我陳通誓死效忠遼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張浪扶起了陳通,微笑著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芸娘、張出塵、宣華夫人三個為張浪收拾行裝,都沒有說話,顯得頗不開心的模樣。
張浪笑道:“你們怎麽都跟個悶葫蘆似的?我也就是去一趟江都,去去就回來,你們不必擔心。”
張出塵將一大包行禮重重地頓在張浪面前,嗔道:“為了蕭後,那可真是連命都不要了!”
張浪笑道:“哪有啊!蕭後對我有恩,我總不能看著她身陷險地不聞不問啊!要是你大哥是這樣的人,你還會喜歡嗎?”張出塵白了張浪一眼,沒好氣地“還在騙我們!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蕭後之間的關系嗎?其實啊,蕭後早就是我們的姐妹了對不對?”張浪頗感尷尬,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這時,芸娘和宣華夫人各拿著一個大大的包袱過來了,放在張浪的面前。芸娘看了張浪一眼,歎了口氣,柔柔地道:“出塵你就不要埋怨夫君了!夫君不就是這麽個人嗎?我知道,若是我們遇到同樣的事情,夫君他也一定會奮不顧身的!”
張浪禁不住讚道:“還是芸娘了解我啊!”
張出塵大感不忿,氣惱地道:“就是師姐最了解你,我們都不了解你!”張浪握住張出塵的纖手,笑道:“哪來這麽大的醋味啊?真是好大的醋壇子!我也不就是這麽一說嗎?”張出塵沒好氣地道:“你解釋做什麽?難道我真的那麽小家子氣嗎?我也就是那麽一說!”張浪笑道:“就是。咱們家出塵最乖了!”張出塵撲哧一笑,橫了張浪一眼,沒好氣地道:“胡說八道!你當我是小孩啊!”張浪隻感到心裡柔柔的暖暖的。
張浪注意到了放在旁邊桌子上的三個大包袱,不禁驚異地問道:“你們,你們給我收拾了這麽多的行李?!”
芸娘道:“都是些換洗的衣褲而已。”張出塵笑道:“師姐隻覺得還有許多衣褲沒能包起來呢!若非我阻止,就不止三個大包了,起碼五個大包袱都都不只呢!”芸娘頗不好意思,嬌顏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張浪隻感到心裡柔柔的,笑道:“芸娘,我去江都可不是遊山玩水的,帶這麽多行李不是老大的負擔嗎?我只要帶兩三套衣褲就可以了。”芸娘點了點頭,當即重新收拾起來。其實芸娘如何不知道此去江都行李越少越好,只是心裡關心夫君,生怕夫君不舒服了,萬一天冷了夫君著涼了,又想洗了澡以後穿寬松的衣褲會舒服一些,這樣想著,便不由自主地不斷增加衣褲,到最後便打了這樣三個大大的包袱。
不一會兒,芸娘將重新收拾的一個包袱放在了張浪的面前,不大不小剛好合適。
張浪對芸娘道:“我不在的時候,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軍務民政各有負責的到時不必操心,不過你可以從中調解。”芸娘點了點頭。
張浪見三女都頗不開心的模樣,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來,道:“今天晚上咱們不如來一個大被同眠如何?”三女一愣,芸娘和宣華夫人嬌顏通紅,美眸中春色盎然,都沒有說話,張出塵卻橫了張浪一眼,沒好氣地嗔道:“你真會想好事!”
張浪笑道:“出塵你不願意沒關系,我就和芸娘、宣華遊覽巫山去!”張出塵大為氣惱,同時又禁不住感到有些委屈,卻故作不在乎地道:“哼!你以為我好稀罕嗎?”張浪一把抓住了張出塵的纖手,笑呵呵的道:“你別想跑,今天晚上你們一個都不能少!”張出塵原本心裡委屈氣惱,然而一聽到這話,卻禁不住開心地笑了。
張浪突然站了起來,一臉興奮地道:“你們誰先來服侍我啊?”三女頓時大羞,雖然心裡十分願意,然而有別的姐妹在,卻都不好意思了。張浪見三女躊躇不動,笑道;“你們不動,那我可要來咯!”說著便上前要抓三女,三女驚呼一聲趕忙跑開,張浪追逐起三女來。三女在臥室中奔跑躲避,又是興奮又是緊張,歡快的笑聲此起彼伏。然而不久之後,這些笑聲卻一個個變成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