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走一遭就算了,李恪原來隻認為自己是旅遊觀光人,卻沒想到鍾馗和閻君如此熱情,還要讓他去試劍!
“等等,冥河?為何聽起來就很**的樣子?朕跟你們過去,不會直接歇菜吧?”
李恪可不想因為下地府直接丟了小命,畢竟剛才給軒轅劍滴血認主,那是真的費血!
閻君直接看向鍾馗,表示這種忽悠皇帝的伎倆,不正是你擅長的麽?
“咳咳!陛下你說的哪裡話?有微臣跟在身旁,還有老白和小黑在,豈能讓您有事呢?”
鍾馗展示著自己的天師劍,笑道:“陛下若能讓軒轅劍開鋒,才能成為真正的人皇!”
白無常看了看兄弟,發現黑無常已經十分無語。
忽悠人方面,鍾馗的鬼點子一向比他們多。
“那好,就聽你們的,朕就冥河走一遭!莫要耽誤太多時間……”
李恪話音未落,就看到鍾馗將手放在自己肩膀上,轉瞬之間,已經到達了血海冥河!
滾滾的血水,帶著濃重的腥臭味,讓李恪忍不住作嘔。
河裡還不時露出不知名生物的手掌看起來就十分恐怖。
“這……這是什麽?”
饒是李恪見多識廣,也有些蚌埠住。
“陛下,此乃血海冥河!本來是只有冥河,不過之前下界有位妖魔,來到此地,怨氣不滅,這才化身血海!”
鍾馗一甩身後鬥篷,冷哼道:“微臣與之纏鬥,卻不是它的對手,幸虧陛下帶軒轅劍前來,助我等一臂之力!”
what?
“鍾馗,剛才你特娘可不是這麽說的!什麽叫給朕試劍,分明是你們想把朕當工具人!”
李恪自然不乾,後面的黑白無常則是怒瞪鍾馗。
“陛下,您有什麽條件盡管提,咱們來到冥河了,就是覆水難收!閻君肯定會酌情考慮!”
鍾馗低聲道:“看看微臣多向著陛下!”
鬼點子果然多!
李恪點了點頭,但戲必須要做足,冷哼道:“朕需要你們出來之充場面的時候,必須不能露怯!”
閻君的聲音破空傳來,“放心,地府十萬鬼卒,全都能為你所用!還請人皇協助我等平息血魔之亂!”
十萬鬼卒啊!果然都是陰間的東西!
李恪深吸一口氣,看向鍾馗,“現在怎麽辦?你們三個上,朕來補刀?”
鍾馗甕聲甕氣道:“那是自然!怎能讓陛下以身犯險?可我們三人的實力有限,經常被對方吊打,所以陛下您才是主力!”
你特麽的!
李恪幾乎要吐血,剛才還是要價過低啊,跟這些個地府的人,說什麽人話,直接鬼話連篇就完事了!
“朕肯定沒事?”
“微臣打保票!以閻君的聲明保證!”
李恪這次逐漸走進血海,果然待到他一靠近,血海似乎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開始不斷翻湧浪花。
血海中也開始爬出一些失去皮囊的行屍走肉,盡數張開大手,就開始撲向李恪。
唰!
軒轅劍果斷出鞘,一道凌厲的劍氣,直接將行屍走肉斬成兩段!
臥槽,不愧是神器!
金黃色的劍氣,一經施展,就令行屍們相當忌憚。
剩余的行屍沒有繼續進攻,它們盡數爬入血海。
“鍾馗!你特娘真是缺了大德!陛下一會如果身陷險境,我看你這麽辦!”
黑無常破口大罵道:“閻君知道他大哥被你忽悠……”
“去去去!小黑你算哪根蔥!”
鍾馗指向李恪,“我家陛下英明神武,豈會輸給一個區區血魔?何況還有軒轅劍傍身!”
話音未落,血海中再次爬出如同猿猴般的生物,全身血紅,手中利爪不斷抓撓,隨後將目標定格在李恪身上。
“血猴子!這些算是血魔的嫡系了。”
鍾馗低聲道:“對付他們,陛下可不能隻用簡單的劍氣!”
話音未落,李恪已經故技重施,劍氣橫掃,數隻血猴子被斬殺,誰知不消片刻, 這些血猴子竟然重新聚合在一起。
“艸?細胞分裂?”
李恪怒罵一聲,握緊手中軒轅劍,要是被一群小嘍囉ko,他這個皇帝也太沒牌面了。
“鍾馗,血猴子可是血魔的嫡系!你連一點提示都沒有,就讓陛下跟它們相鬥?”
白無常當即就要下場相助,卻被鍾馗一把攔住,“陛下想要讓軒轅劍開鋒,除了他自己的真龍之血,還需要強大妖魔的血!血魔就是最好的人選!有了你我幫助,即便能夠戰勝血魔,但軒轅劍依舊無法開鋒!”
說罷,鍾馗放開了白無常,冷笑道:“你若是不信任陛下,便盡管幫忙!”
白無常怒瞪鍾馗,“陛下若是有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三位鬼差,可是李恪後來的忠實馬仔,畢竟跟在這位人皇身後,當真是爽歪歪。
李恪手中軒轅劍斬出無數劍氣,血猴子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可這些家夥卻能不斷利用血液將自己重現組合。
每一次重生後,血猴子的軀體都會變得更加堅硬,即便是劍氣橫掃,也要多耗費一些時間。
李恪已經看出了其中端倪,握緊軒轅劍,不禁問道:“老鐵,你有沒有控水和控火的能力?咱們作為神器,不能這麽拉胯吧?”
軒轅劍發出陣陣劍鳴聲,似乎是表達著不滿。
覺得自己被李恪看輕了一樣。
“我將他們斬斷後,你就放火,直接把丫蒸發!”
李恪已經動手,一頭血猴子已然撲了上來,鋒利的爪子直指李恪面部。
唰!
軒轅劍一擊將其斬成兩段,隨後一團火焰直接將血猴子身體中的血液燒了個精光!
血液蒸發,血猴子果然沒有辦法再生,隨著一聲哀嚎,化成了一具屍體。
“陛下!果然厲害!”
白無常讚歎道:“不愧是人皇!”
鍾馗輕哼一聲:“我就說了,陛下無敵,壽與天齊!”
黑無常則是興奮不已,“真想快點讓陛下過來,繼續帶著咱們花天酒地,哦不,九天十地!”
李恪自然聽不到三個鬼差的奉承之詞,只因他面前出現了更棘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