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殿下果然不愧是唐國皇子,伶牙俐齒,嘴皮子功夫當屬一流啊!”
面對頡利可汗的挖苦,李恪笑著說道:“可汗也不差!草原上的男兒果然身上具有獨特的男人味!”
“哈哈哈!吳王謬讚了!大汗在部落中最受女人歡迎!”執失思力納悶,李恪這廝來到突厥,看來也要服軟說兩句恭維話。
“沒錯!我叔叔就是草原上最強大的人!你們之前中原的皇帝都要對他客客氣氣!”突利可汗冷笑著說道:“曾經來過的使臣可都要下跪行禮!”
李恪笑著說道:“兩位似乎誤會了什麽!我說的是頡利可汗身上一股子腥臊味,為了顧及面子才沒拆穿,你們兩個難道聞不到?”
草原上的漢子想要洗澡可不容易,何況頡利可汗平日裡根本也不注重衛生。
別看美顏胡姬們服侍他,但也要忍受那難聞的氣味。
頡利可汗趕緊抬起手臂,聞了聞腋窩,那酸爽!
“你們兩個說實話!本汗身上到底有沒有味道!”
執失思力隻覺得那味道相當辣眼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大汗身上都是男人味,是男子氣概的象征!”
“嘔!”突利距離最近,直接被熏得有些作嘔,“叔父,我昨日喝酒太多,有些難受”
李恪笑著拿出一塊香皂,說道:“大汗,你看看這是什麽?”
頡利可汗騎在馬上,很快便被這散發著香味的東西所吸引。
“此為何物?怎麽如此之香!”
頡利可汗剛要搶奪,就被李恪拿走,笑著說道:“此物名為香皂,只要沐浴的時候搓上一搓,馬上渾身香噴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李恪說罷,悄悄說道:“大汗也不想史官記載,頡利可汗英明神武,卻渾身惡臭,人人躲避吧?”
“這”
頡利可汗急的額頭冒汗,懇請道:“要不是吳王殿下出現,本汗哪裡知道自己的形象如此之差!懇請殿下將香皂送給本汗!”
李恪面露難色,說道:“這香皂,可是我大唐隱士雷電法王賜下,本王也只有一塊.何況本王一向不受父皇喜愛,你看這一路上風餐露宿,只有兩個護衛,就連盤纏都是自己湊的,那叫一個慘啊!”
“殿下!”
頡利可汗的眼神中帶著渴望,“您能出使突厥,簡直是本汗的福音!一萬兩黃金,本汗買這塊香皂,如何?”
“一萬兩?”李恪當場傻眼,這頡利可汗莫非是個鐵憨憨?造價不到十塊的香皂,他要花一萬兩,還是黃金?
“是本汗唐突了!”頡利可汗緊皺著眉頭,李恪以為這廝要反悔,剛要製止。
“這麽好的東西,才一萬兩!是本汗不夠謹慎,再加上五百隻羊,如何?”
“成交!”
李恪笑著說道:“來來來,咱們簽個合同,如何?”
“什麽是合同?”頡利可汗納悶地看向執失思力,莫非大唐已經先進到這種程度了?
執失思力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作為突厥的大唐通,他也不懂合同是什麽。
“拿紙來!”
李恪拿起簽字筆寫著:“今日頡利可汗以一萬兩黃金,五百隻羊購買香皂。甲方李恪,乙方頡利!”
“大汗,對對對!你在乙方這裡簽字,對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李恪指揮著頡利可汗,後者驚訝不已,沒想到在大唐買個東西都這般小心!
突利臉色陰沉,說道:“叔父,城中宴席已經準備好,不如咱們邊吃邊說?”
“所言甚是!等本汗先用用這香皂,哈哈哈!”
頡利可汗狡黠地看向執失思力,後者點頭示意。
突厥王庭內,食物多以羊肉為主,不過烹飪方式太過野蠻,羊肉上帶著濃重的羊膻味。
執失思力特意在城中大擺宴席,“來,殿下,嘗嘗我突厥的馬奶酒!你們唐國人一般喝不下三杯,可要小心!”
“沒錯,大隋之前派來的使者,隻喝了一杯就被放倒!男人不能喝酒,算什麽男人?”突利可汗笑著看向李恪,“殿下尚且年幼,估計連毛都沒長齊,我說的話絕對不是針對您。你喝多少,我喝多少,不喝就是不給我突厥面子!”
刀馬和李存孝面漏笑意,這也讓執失思力好奇不已,這個時候你們兩個護衛不應該出來擋酒麽?
“大賢者,你們突厥人喝酒就用這麽小的杯子?”
李恪笑著說道:“在我大唐,孩子才用如此小家子氣的酒杯!”
“呵呵,給吳王殿下上碗!”執失思力笑著說道:“殿下請!”
“太小!”
李恪一把奪過執失思力手中的馬奶酒,直接對瓶吹了起來。
“這吳王當真無知!”
“這些馬奶酒足夠他睡上一天一夜了!”
“畢竟年輕,誰不知道咱們突利可汗最能喝酒了!”
執失思力笑著看突利可汗,後者點頭示意,兩人本就計劃好,趁著李恪喝醉,與其簽訂盟約,割讓靈朔二州給突厥,到時候頡利可汗南下將會暢通無阻!
“李恪啊,要怪就怪你代表著大唐皇室!老夫不過是順水推舟!”
李恪喝完一瓶後,挑釁地勾了勾手指:“你們突厥的酒真沒勁,再來!”
“咕咚咚!”
李恪直接捧起一罐馬奶酒豪飲,“好酒!剛才誰說過,我喝多少,他就喝多少?”
“這我.”突利可汗當場懵逼,他是能喝不假,但也要看跟誰比啊!
在他們突厥,真沒有這種喝法!
“怎麽?本王給你面子,你不給本王面子,這就是你們突厥的待客之道麽?”
李恪笑吟吟地看向突利可汗,呵斥道:“若是不喝酒,便請突利可汗幫本王脫靴!酒喝多了,難免燥熱!”
脫靴?
突利可汗攥緊拳頭,這可是奇恥大辱!他是頡利可汗的侄子,也是草原上一個部落的可汗,怎麽為李恪一個大唐皇子脫靴?
“這酒我喝!”
“小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