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殿本就冷清, 近日來都是熏著冷冷清的香,明臻一來便是暖香撲鼻,整個床帳內都是她身上撩人的氣息。
掀開帳幔後, 看到小姑娘仍舊被束著手躺在了床上,她的兩隻小手在頭頂,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祁崇,且抬腳去踢祁崇, 嬌聲道:“殿下快把阿臻放開。”
祁崇按住了明臻的小腿, 指腹摩挲了一下:“別動。”
明臻哼唧幾聲。
夜明珠的光輝朦朦朧朧, 明臻肌膚本就白, 在素白光輝下更像蒙了層霜似的。
她格外嬌貴,輕輕掐一下,觸手之處溫涼柔滑,似乎能夠掐出水來。
傷患之處被磨得發紅, 這裡更為嬌柔,祁崇蘸了藥去塗,明臻瑟縮一下,眼淚瞬間落了下來:“疼……”
祁崇道:“藥有些刺激,且忍著。”
她唇瓣輕輕抿著,哪怕竭力在忍,因為痛感過分明顯,眼淚連珠一般落了下來,眼眶微紅,哭起來梨花帶雨,眼睫毛也被打得很濕,傷患之處塗了藥之後,更像被烈焰燎了一般火辣辣的刺痛。
祁崇細細給她上藥,並未再招惹其他地方,等上好藥,看她還在落淚,因為不能用手去擦,雪腮上滿是晶瑩剔透的淚水。
這般情態隻讓祁崇火氣更重。
他擦淨了手,捏住明臻的下巴,曖昧湊進她的唇瓣:“別哭,傷一天就好了,明天就不疼。”
明臻聲音帶著淚腔:“殿下……殿下松開阿臻的手腕好不好?”
祁崇擦去明臻臉上的淚痕:“喊一聲夫君,朕才給你解開。”
明臻咬了咬唇。
祁崇指腹在她唇邊摩挲,按著她細嫩的唇瓣,低聲道:“喊不喊?嗯?”
明臻小聲道:“夫君。”
祁崇眸中暗色更重了
明臻覺得不太妙,果真,她手上的衣帶沒有解,男人重重吻了她的唇。
仿佛想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帳子輕輕搖曳,隱約可見人影其中。
明臻被他吻得壓根透不過氣,他再不松開,她只怕就要死了。
男人的侵略性實在太強,他本人也實在太過強悍,在這些方面,明臻其實很難應付他,只能讓人來汲取甜美的果實。
最後,他碾了碾明臻的唇瓣,與她分開,她唇色嫣紅,被吻得微微有些腫。她沒有手去推開,只能任其對自己做這些事情。
良久之後,祁崇才松開了她的手腕,將衣帶扔到了一邊,明臻的肌膚實在過分細薄,手腕上居然被磨出了印子。
明臻困意瞬間湧了上來,她抓著祁崇的衣物:“阿臻要睡覺了,殿下不要再欺負了。”
男人拍著她的背,輕聲哄著她:“好,不欺負阿臻,快睡吧。”
明臻很快就睡熟了,她衣衫半攏,容顏攝人心魂,靠在祁崇的肩膀上。
祁崇知道她對這件事情有陰影,倒也沒有再逼她。自然而然,她大概會有同意的時候,他也會慢慢引導,教她慢慢接納自己。
他去洗了一個冷水澡,李福這才姍姍來遲,趕緊到了祁崇面前:“陛下。”
祁崇道:“今晚之事,莫讓人聲張。”
李福方才回來,也聽說祁崇騎馬帶著人闖入宮城,這件事情不小,只怕明天便會有人議論這些,他應了一聲:“是。”
夜色已深,祁崇繼續處理奏折,後半夜才上床上和明臻一起睡覺。第二天不用早朝,祁崇早早便醒了。
明臻本來還被睡著,她覺得耳垂有點疼,便睜開眼睛,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她將臉埋在祁崇頸邊,輕輕推他:“殿下不要咬我耳朵。”
咬得太疼了,她困得不行,被咬醒之後,懷疑自己耳垂被咬出血了。
祁崇在她耳邊低聲道:“腿側還疼不疼了?”
男人聲音低沉,大早上的就這麽清晰在耳畔響起,明臻睡意慢慢消減了很多。
先前見過陛下可怕的一面,明臻也心有余悸,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點警惕心,害怕祁崇再侵犯她,把她弄得特別疼痛。
她搖了搖頭:“不疼了。”
也不清楚祁崇給她用了什麽藥,居然真的一晚上就好了。
祁崇道:“朕看看。”
明臻當然不給看,她都是大姑娘了,就算是小姑娘,也不怎麽願意給殿下看。
她搖頭拒絕:“才不。”
祁崇捏她的鼻尖:“你都是朕的女人了,還在排斥朕?”
明臻捂住耳朵:“不是。”
祁崇去拉開她的手,似笑非笑:“阿臻不承認?昨晚阿臻稱朕為夫君。”
明臻垂眸:“才沒有,殿下聽錯了。”
祁崇握住她的細腰,明臻腰肢處本就不能讓人碰,實在癢得很,她抑製不住的扭動:“殿下別……”
“叫我名字。”祁崇聲音驀然沙啞了幾分,“小阿臻。”
明臻被他揉腰之後便忍不住笑,幾乎要笑岔氣,最後將下巴擱在祁崇的肩膀上,輕輕喘氣休息,最後也沒有說什麽。
那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對明臻不愉快,祁崇卻已經默認兩人是夫妻,小姑娘卻不肯認他這個夫君,看下傷口就害羞得臉頰緋紅。
祁崇道:“朕看一下有沒有痊愈,若是沒有,再上一次藥。”
明臻很認真的道:“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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