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歪歪扭扭,“祁崇”兩字看起來也不精美,勉強可看吧,一旁是桃花,大概她也繡不出什麽更複雜的花了。
悉心完成了,祁崇便收了起來,把人抱在自己懷裡:“可以。”
明臻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有點差,這是第一件繡品。”
“阿臻不喜歡安國公府?”祁崇道,“孤會將你帶走。”
明臻把臉埋在他的懷裡:“自然哪裡都好,不過殿下身邊最好。”
明義雄不識抬舉,也只能暗中打壓一下,但凡他有腦子,就不會以卵擊石,以整個安國公的前程和他對抗。
祁崇捏了捏明臻冰涼的小手,手是冷的,看來房間還是寒了幾分。
他雖然穿著單薄,身體卻很溫暖,明臻也知曉祁崇身上很暖,就像火爐一般,她往祁崇身上靠,摟住祁崇的脖頸撒嬌:“阿臻昨天做夢見到殿下,夢見下雪了,殿下給阿臻堆雪人。”
祁崇真經不起明臻坐在腿上折磨自己,突然回想起了當時的夢境。
夢裡明臻問他,“阿臻嫁給殿下好不好?”他還沒有給出回答,刺客的出現便讓他警醒了。
因而這兩人才死得這般淒慘。
他按住明臻的腰:“別亂動。”
明臻的腰軟,一碰就敏感發笑,她安靜下來了:“好吧。”
祁崇道:“阿臻想不想嫁給孤?”
明臻忍不住笑:“殿下是不是傻了?不能嫁給自己家的人。”
祁崇捏住她的下巴:“嗯?”
明臻覺得殿下的目光冷了許多,她道:“嫁人都是嫁給別人家……”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和祁崇是一家人。
祁崇閉上眼睛。
也是,除了今年之外,其他時候他對她並未生出過半分**,兩人親近卻不越線。
明臻怕是還沒有過這些念頭。夢境就是夢境,與現實是反著來的。
他捏著明臻的下巴:“張嘴。”
明臻輕輕張開櫻唇,卻見殿下俊顏湊近。
“唔——”
明臻身體懸空,被殿下抱了起來,一個花瓶被撞得碎在了地上。外面新夜聽到了聲音,以為發生了什麽,趕緊探頭。
卻見高大的男人將明臻壓在懷中索吻,纏綿接吻的聲音讓人臉熱,新夜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
從靠窗的榻上到內室的床上,明臻被吻得喘不過氣,眸中都帶了點點淚意。
她只能感覺到男人蓄勢待發,如猛獸一般望著自己。
從前祁崇沒有對她這麽粗魯過,明臻眼淚瞬間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祁崇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但她不哭還好,眼睛微紅哭泣的模樣,更讓他心有悸動。
她哭得有點氣喘,祁崇隻好溫柔了幾分,捏著她的臉頰幫她渡氣。等明臻平複下來,祁崇才將她抱在了懷中。
他按著明臻的肩膀:“阿臻只能嫁給孤。”
第50章 你懂什麽?這叫做情趣……
茜紗帳內, 明臻輕輕咳嗽了兩聲,她身體都在顫抖,恰如冰雪將融, 整個人被攏在男人的懷抱裡,於是雙手輕輕攀住男人的肩膀, 又咳嗽了幾聲。
對上男人的目光,明臻心頭生出一種既陌生又戒備的感覺。
她鼻尖輕輕抽了抽,鼻頭早就紅了起來, 芙蓉石似的輕紅,淺淺暈在潔白無瑕的肌膚之上。
因為方才被親得太狠了, 柔軟唇瓣也有些腫,而且被擦破了一點,現在隻覺得火辣辣的疼痛。
明臻垂眸, 語調軟軟的,莫名有些委屈:“好疼。”
祁崇捏著她的柔軟細頸,指腹摩挲過明臻的耳廓, 在她飽滿瑩潤的耳垂上輕輕摩擦。
一點珠圓玉潤在他掌心,耳垂呈現半透明的質感, 漸漸被撚得發紅。
明臻耳垂也酥疼酥疼的,她總感覺殿下不懷好意, 但更具體的, 明臻不願意去猜。
她握住祁崇的衣袖:“殿下, 別揉啦, 阿臻耳朵疼。”
祁崇仍舊不松手。
明臻有些生氣:“別……”
他肯聽她的才是見鬼了。
於是明臻眼淚又掉了出來,因為生氣而張口咬在了祁崇脖子上,牙齒磨了磨殿下脖頸上,眼淚濡濕他的衣領。
倒也不會咬出血, 單純是兔子急了咬人。
咬過之後不認帳,仍舊抹著眼淚在哭,眼淚多得能流淌成湖。
祁崇並沒有把她推開。
到底是他慣壞的,明臻想做什麽都可以。咬一兩口的事情,也由著她撒氣。
咬過之後,祁崇脖頸上留下清晰的齒痕,就在喉結左上方。他的喉結很明顯,性感的凸起,明臻自己沒有喉結,此時也是第一次注意到祁崇有這個。
於是又抹了抹眼淚,注意力瞬間被轉移,沾了淚水的濕噠噠指尖去戳男人的喉結。
像極了對一切事物都抱有好奇心的小奶貓。
祁崇呼吸重了幾分,眸中又多幾分幽暗,捏住明臻的指尖,阻止她的危險舉動:“別亂動。”
明臻又抽抽鼻子,往他懷裡鑽:“舌頭疼,耳朵也疼。”
她痛覺格外明顯,舌頭破了,耳朵也被捏得通紅發腫,所以特別不舒服。
祁崇本來就不知道“溫柔”兩個字怎麽寫,但和明臻相處起來,也不得不溫柔。
她脆弱得就像一半懸空一半在桌上的珍貴花瓶,就怕稍微碰一碰,“啪”的一聲落在地上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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