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認為匪眾敢在這個節骨眼,撒歡,但老徐還是確保安全叫雷瞳走一遭。
「是,連長!」
「你,你,跟我走!」招呼葉昊二人組,雷瞳從後門離開。
「華子,你去把武器室裡傢夥大包,待會我們帶走!」
廢了這麼大勁,豈有放任這麼多傢夥事兒就走的道理?
再說了,就算再怎麼急,也不著急於這幾分鐘。
「交給我吧,連長!」領命的華表緊接離去。
目送兩名部下離開,老徐慕的想起什麼,重新將目光落在眾匪身上。
被老徐這麼一望,幾人均是有些不太自在。
「我問你們,你們這的糧食儲備在哪兒?」
毫無疑問,這麼一座監獄,裡面30來號匪眾,想要供給這麼多人生活,沒有十足吃喝肯定是不行的。
尤其是這些牆頭草烏合之眾,不給他們好的生活,你指望他們給你賣命,那就是笑話。
所以,眼下好不容易攻下這座監獄,若是不把吃喝物資找出,不是笑話是啥?
「所有物資都在行政房,大哥如果需要,我可以帶你們去找。」
匪眾著急想要表現,不過老徐可不打算這麼做。
「站住!我叫你動了嗎?」喝止匪眾動作後,老徐拿起手台:「喂,華子,你注意在行政房找下,他們吃喝物資都存放在行政房內。完畢!」
「收到!連長!完畢!」
以最快速度趕到行政房,到地後,華表著手敲敲房門。
「誰?」
「我!華表!」
「哦,華子啊。」打開門,魏大壯壯碩身子顯現而出:「趕緊進來。」
讓過華表,魏大壯重新將大門關閉。
單從這個舉動,足可看出漢子的謹慎。
「華子,監獄那邊情況怎麼樣了?」魏大壯焦促問道。
「都解決了,現在老徐在那邊盯著呢。」華表如實回道。
聞言,魏大壯長吐口氣:「乾的漂亮!」
「恩,咱們抓緊時間把武器室裡裝備歸持歸持,待會撤退時東西帶走!」
「沒錯,沒錯!剛俺就在和權子商量,說這些裝備可不能留這地方生鏽。」一聽華表提及裝備帶走,魏大壯立馬來了興趣。
「呵呵,不止這些,剛老徐來電說,叫咱們順道在行政室裡找找,說是混蛋們的食品物資補給也在這兒。」
「對啊!那幫兔崽子一個個都養的肥肥胖胖的,想來平日裡夥食肯定不錯!不用說,他們的物資補給肯定少不了。那啥……咱還等什麼,趕緊進屋收拾東西吧。」說著話,魏大壯便是站起身子。
華表苦笑著搖搖頭,隨即將手裡背包交到唐小權手裡:「權子,你跟大壯哥去收拾武器彈藥,我去房裡找找物資存放地。」
「OK!」分兵兩路。
魏大壯,唐小權徑直前往武器庫整備彈藥。
華表則提著槍挨個搜查每個房間,以尋找吃喝物資。
老徐見該吩咐的都吩咐掉了,這才拿起手台給車隊方面去電:「小王,我是老徐,收到請回話!」
自分離已經過去整整十五個小時,正窩在車裡打盹的王忠瑜忽覺手台滋滋冒響,趕緊取過,待聽聞老徐呼叫後,不敢怠慢,忙不迭回道:「老徐,我是王忠瑜,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為了不給前方隊友帶去不必要麻煩,車隊一眾兄弟全都保持靜默,沒敢單方面聯繫。
可十五個小時的失聯,讓他們始終是前線弟兄提心弔膽。
時下終於收到老徐來電,王忠瑜的心情可想而知。
老徐自然明白自家兄弟心思,不過眼下不是囉嗦這些時候,他言簡意賅道了句:「監獄方面已經搞定,你們現在把車開來,路上務必注意安全。完畢!」
聞聽完老徐這番簡單話語,王忠瑜懸著的心登時落下,當即回復:「明白!馬上過來!完畢!」
收線!王忠瑜迫不及待從車上跳下。
眼下他也顧不得其它,滿腦子隻想把這一好消息趕緊告訴餘下隊友。
「啪啪啪」迫不及待來到後車,王忠瑜著力拍拍車門。
正在車上警戒的王強早就看到走過的王忠瑜,當下搖下車窗,蹙眉問道:「忠瑜,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王忠瑜應時浮起抹凝重色彩,緊接重嘆一口氣:「唉~」
見此動靜,王強本就懸著的心更是鋪上層寒霜:「說,到底怎麼了!?」
瞅得王強如臨大敵模樣,王忠瑜終於忍不住「噗嗤」笑道:「呵呵,別,別緊張,強子。屁事沒有,要說有也是好事。」
沒心情和王忠瑜耍寶,王強端正身子,一本正經道:「忠瑜,現在非常時期,別開玩笑。你老實說,你想說什麼。」
「唉~強子啊,我說你真沒以前有意思了。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剛老徐那邊給我來電。」
「什麼!?老徐給你來電了?」陡然爆出一嗓,委實把王忠瑜嚇了一跳:「老徐和你說什麼了沒有?你有問他監獄方面怎麼樣了嗎?」
「瞧你這話說的,我有那麼傻嘛?當然有問啦。」撇撇嘴巴,王忠瑜不樂意道。
「說吧,監獄怎樣了?」
「恩,老徐說已經控制住局面了,叫咱們現在過去。」這回王忠瑜應道到很乾脆。
王強聽罷,二話不說手扶方向盤:「那還說什麼,趕緊動身走吧。」
王忠瑜苦澀:「唉,別急啊,寶春那邊還沒跟他說呢,要走咱也一起走呀。」
「那你還愣著幹嘛,快去!」擺手做催促狀,就這麼王忠瑜被趕走了。
不出意外,當羅寶春,葉昊聽聞監獄喜訊後,皆是表示了亢奮。
車隊出發,三車呼嘯著朝監獄駛去。
老徐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招呼被押的6名匪眾全都進到一間獄房。
「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麼,不會把我們關這兒吧?」
「別介啊,大哥,咱之前不是說好的嘛,我們把人給你綁了交了,你就放我們活路。」
「是啊,大哥,你們說話可得算數,你們這樣關著咱,和叫咱死沒區別啊。」
聽著匪眾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老徐雙眸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