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世道,不論你安排的如何妥當,架不住人家主動找你麻煩啊。
這不就在胡曉東給唐倩說道:「以後你就住這兒。」
身後傳來了叫人厭惡聲音:「喲喲喲喲,我當是誰呢?鬧了半天是胡曉東你啊。差點就把你當成喪屍,叫人對付你了。你說你可真是的,怎麼一聲不吭跑這麼裡面。呀,不是一個人呀,沒注意到,敢問這位女士是……有點眼熟……有點眼熟。」
明知故問的一句開場白。
宏利新當然清楚跟在胡曉東身邊的是誰。
這人他剛才就一直關注,並且還將將給中年人做了彙報。
不過為了確保不給中年人找麻煩,宏利新故意整的好像記不太清楚。
只是胡曉東對宏利新這番開場白可是沒啥興趣。
很明顯,這貨出現地方肯定沒有好事兒。
加上目前身邊還有唐倩在,胡曉東不想跟宏利新多廢話。
「你有什麼事兒嗎?」
「呀呀呀,瞧胡兄弟你這話說的。怎麼了,幹嘛那麼冷漠。是我打攪到你的好事兒了嗎?」
略顯調弄的話語。
胡曉東聞言眉頭不由蹙起。
他注意到唐倩似乎很怕面前宏利新。
雖然不清楚宏利新在之前唐倩遭受凌辱時扮演什麼樣角色。
但是可以肯定,這個傢夥肯定沒幹啥好事兒。
一想到宏利新可能就是當年噁心事件參與者之一,胡曉東面上的寒霜便是愈發濃烈。
也是瞧出了胡曉東周身氣勢的不對勁。
宏利新不傻,他當然清楚這個時候繼續跟胡曉東逗樂是自找麻煩。
他可沒忘自個兒此行過來目的。
他得替中年人打前哨。
他得搞清楚胡曉東身邊女孩兒到底什麼身份。
「哇,我想起來她是誰了,我想起來了,她,她是跟你們一起回來的女孩兒,對不對?」
總算是切入了正題。
宏利新拋出了重點。
可他雖是拋出了重點,但落在胡曉東耳裡:「她是誰跟你宏督查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
眉尖一挑,宏利新喉嚨眼冒出句冷哼:「呵,怎麼能說沒關係呢?你不也叫我宏督查了,既然是督查,我自然有權利了解館內人員狀況。」
「是嗎?可我怎麼記得宏督查你的督查許可權範圍僅限於新軍組建相關事宜。目前新軍已經組建完畢,我們也完成了隊長交給我的們的任務。我想宏督查也應該領取了當間好處吧。」
帶著一席諷刺,胡曉東回了宏利新句。
聽罷胡曉東這般回復,宏利新面上登時陰晴不定。
無疑,胡曉東的嘲諷叫他心理很不舒服。
可是這茬事兒……他想回擊卻又不好回擊。
畢竟,中年人之前給他的權利的僅是新軍相關。
現在宏利新若是強行把這茬事兒否定,說中年人給了他更多許可權,那就會把中年人牽扯到此事當中。
這是有違中年人指令的事兒,宏利新不敢造次。
眼下中年人情緒不穩,現在以他名頭搞事兒,後面指不定不會忍出啥麻煩。
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既然沒法解釋,宏利新索性不做解釋。
反正他的目的不是來跟胡曉東鬥嘴,他主要目的還是替中年人搞清楚女孩兒身份。
所以……不再多繞圈子,宏利新直奔主題:「小胡!這個女的你們從外面帶回來的?」
「這和你有關係嗎?」宏利新不想廢話,胡曉東更不想。
他的回應比宏利新還要乾脆。
等於直接拒絕了宏利新。
這讓宏利新多少有點尷尬。
再怎樣,他在場館也是有頭有臉任務。
眼下被胡曉東這樣回絕,且用這種態度,而且還在個陌生女人更前,宏利新心理相當不爽。
「什麼叫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從外面帶回來個不相乾女人。怎麼?這個事兒,我這個場館負責人之一連問的權利都沒有了?」
這是明白著打算用權利來迫使胡曉東就範。
怎奈,宏利新面對是胡曉東。
他這個手法去嚇唬嚇唬底下沒種稽查管理隊隊員還湊合,可對上胡曉東呢純粹白搭。
胡曉東可非是那些趨炎附勢軟蛋。
莫說他宏利新沒啥好怕的,就算宏利新真有通天本事,胡曉東答應過要保護唐倩,自然不會慫。
「抱歉,你在場館什麼時候成負責人了?在我這兒就認兩個人,一個,上面隊長。另一個,就是我們家老徐。老徐是隊長直接委派負責場館所有事物的人。就算要問她的身份,也輪不到你來問。」
相當不客氣一句回復。
胡曉東這席話當真是要給宏利新肺門給氣炸咯。
他怎麼著都沒想到,胡曉東居然能對他說出這樣話來。
這已經不是大臉了,這根本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宏利新本就是壓抑著耐心在跟胡曉東說話,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得寸進尺。
「胡曉東,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怎麼著覺著出去這一趟回來能耐了?不得了了?連我這個管事的都不放在眼裡了?」
「呵呵,」聽著宏利新不要臉問話,胡曉東不自禁笑了。
他的冷笑落在宏利新耳裡無疑是特別扎耳:「你他媽笑什麼!?」
「哦,抱歉抱歉,我只是覺著宏督查問出這樣話實在是有點好笑。」
「哪裡好笑!?你倒是跟我說說啊!!」齜牙咧嘴,宏利新喝問。
「唉唉,不要那麼焦躁嘛,宏督查,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從來沒有無視你的存在好不好。但問題,我不無視你的存在,你也不能故意到我這兒來找存在啊。」
「你說什麼!?」
「嘖,你看,你著什麼急。等我把話說完。你覺著我們出去一趟能耐了。這個……不是我說的,是你提的。不過既然宏督查你提了這茬事兒,我也不隱瞞,我是覺著出去做的這茬事兒聽牛逼,挺能耐。別覺著我裝逼,這個B不是一般人能裝的。我們新軍弟兄,是拿命拚來的。我們完成了隊長交待任務,保全了場館,當然,也算見解保全了你宏督查的命。我現在就算真的嘚瑟……宏督查也應該能夠諒解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