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屍體弄進屋子後,畢大虎便是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疑問。
當下,他直言不諱給疑問拋出:「華子,你老實給我說,這個到底是誰?」
迎上畢大虎目光,華表看得出,畢大虎多半是給屍體誤認為是越貴山了。
對此,他不禁笑了。
華表沒由來發笑,那是大大出乎畢大虎意料:「華子,你笑什麼?」
「啊,沒什麼!」華表擺擺手。
他之所以會突然發笑,說白了就是越貴山的問話。
老畢跟越貴山是處了幾十年兄弟,連他都給喪屍屍體誤認為是越貴山,那就說明己方之前做的偽裝很到位。
「這個屍體不是老越的,是喪屍的,之所以這麼做主要原因是……」
華表給相關情況與眾人解釋了遍。
特別是關於他為什麼會使用喪屍這點。
聽罷華表這廂解釋後,眾人皆是恍悟。
「啊!也就是說老畢你整回的這個喪屍,是打算應付後面光頭黨那般混球盤問老越下落所以特別採取措施?」
「沒錯!!」華表肯定。
「哼,不愧是老徐啊,考慮事情就是周到啊。」王忠瑜由衷讚歎句。
林俊夫也是點點頭。
要知道關於越貴山後續處理……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給老越整個替代品。
最關鍵,老徐的這個法子是眼下能夠最大限度規避風險辦法。
「那還等啥,咱按計劃操作吧。現在出去刨坑給這畜生埋了!?」畢大虎當下道。
華表聞言,擺擺手:「不,不用那麼著急,先給屍體放放。我們先給車上頂物資放回車裡。」
看了眼屍體,畢大虎點點頭:「成,我聽你們吧。」
這越貴山的疑問落定,畢大虎心底憂慮便是掃除了。
沒了這些疑問,心情好轉畢大虎,無所謂做啥。
「啊,小王,小李,你倆待在屋裡,家裡還有老畢的換洗衣物對吧?給這喪屍換上。」
「有……這必要嗎!?」畢大虎納悶。
反正都是給送到坑裡掩埋的,弄新衣服……畢大虎覺著那是畫蛇添足。
這又不是真的老越,一個狗日的畜生為他特別換衣,弄的跟真的送葬……畢大虎有點適應不來。
對此,華表的回答很是乾脆:「老畢,做戲做全套,想要瞞過別人,咱得先瞞過自己。
別忘了,我們可不能確定這附近沒有光頭黨的檢查哨啊。
咱現在掩埋工作做的越到位,越是能打消光頭黨顧慮。」
「沒錯!!忠瑜,小李,聽華子的,給他換衣服。老畢,華子,咱們出去整備物資。」林俊夫對華表的安排完全贊同。
老徐那邊已經是給前期工作做好了,己方在村裡沒道理含糊。
畢竟,現在做的這些工作,那都是為自個兒小命著想。
眼下你多付出一分,後面光頭黨來了便是多一份保障。
王忠瑜,李中點點頭:「嗯,明白,我們負責給他換裝。」
隊伍就此分開,華表,畢大虎,林俊夫出去規整車頂物資。
王忠瑜,李中呢,則按照華表交待的為越貴山的替身喪屍屍體做最後偽裝。
兩邊各自進行自身任務。
二十分鐘後,華表一行人從屋外返回。
他們的工作相對簡單,只需要給車頂紙箱重新轉移回車廂內裡就好。
畢竟,這車廂裡物資最後都是要給光頭黨拿走的。
所以沒必要弄回屋子。
搞定車廂物資後,華表給車廂門關罷。
回到屋內後,畢大虎招呼嗓:「唉,忠瑜,小李,怎麼樣啊?你們這衣服給換好了沒?」
「搞定了!」王忠瑜從屋內行出,抬手打了個OK手勢。
現在整個團隊,也就王忠瑜還保持著原來性格。
想當初他,溫泉鑫,王強那是團隊搞笑三人組。
可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短短一年時間,這原本的搞笑三人組,時下卻是……只剩王忠瑜一人。
王強,由於楊雪的綠帽,性格大變,成熟成長。
溫泉鑫呢,則是光頭黨的入侵,現在還在糟糕狀態中徘徊,將來會變成什麼樣,無人可知。
見了王忠瑜給出肯答覆,畢大虎,當即給華表,林俊夫示意:「這衣服也給換妥當了,咱是不是可以出去給這狗日的玩意埋了。這貨擱屋裡是在太他娘的噁心了。」
喪屍就是死了主。
病毒令其起死回生,也僅僅是部分技能,其腐爛血肉並未改變。
時下他又被老徐等人獵殺,加上擱在車裡,捂在密不透風貨車車廂二十多分鐘,這周身散放屍腐氣味可想而知。
畢大虎那是一點都不想給這屍體多方房內。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休息處。
華表掀腕看了眼時間,點點頭:「可以,把屍體帶上,咱們出去刨坑給他埋了!!」
畢大虎,王忠瑜進裡屋給換好裝畜生搬了出來,
華表,李中,林俊夫則是給鋤頭,鍬拿上。
這些農具,光頭黨倒是沒有給弄走。
一來,這些農具就算留給勝利者聯盟團隊隊員,他們也相信對方掀不起啥風浪。
二來,給這些農具留下,估摸著也是希望村裡人能夠自力更生種些東西這樣他們就又能佔便宜了。
畢竟,在末世,沒什麼能比新鮮果蔬更為有價值的。
除了村子,隊員們徑直是朝村後放田地走。
哪裡是有片區域是他們用來掩埋屍體地方。
找了個相對平整區域。
華表,畢大虎便是開始刨坑鋤地。
而餘下林俊夫扥人也不閑著。
他們左右瞧看,為華表,畢大虎做著警戒!
雖然說村子周遭因為之前戰鬥喪屍都被剿滅乾淨。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外不論做任何行動,警覺意識都不能丟。
這點對勝利者聯盟隊員來說,那都是基本操作。
正所謂習慣成自然,這種警覺意識在無數次生死拚殺歷練後,早已成了隊員們骨子裡,潛意識東西。
畢大虎,華表很快便是給坑拋挖完畢。
搞定,大傢夥合力將越貴山替代品喪屍屍體弄進坑內。
之後,幾人煞有介事作了一番禱告。
當然,這些事兒無非是做戲給周遭可能存在監視暗哨。
對著一個不相乾的喪屍屍體整這茬事兒,說實在既可笑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