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恰是他平日裡這被世人不看好的鄉村種植生活……起到了至關重要作用。
要知道,很多時候,我們生活在城內。
我們被各種現代化設施包裹。
我們也習慣了這樣的便利。
以至於,我們會對生活在鄉下人不理解。
覺著在那種偏僻落後地方是自討苦吃。
不過呢,每個人有每個人生活想法。
生活在城裡你會活的不少便利,但你也同時會失去很多生活的樂趣。
落在末世……老薛他這種在鄉村定居者的優勢便是顯現了出來。
在鄉村,因為遠離城市……這邊喪屍數量少。
在鄉村,有大把田地可以開墾,只要你具備技術和種子……你完全能夠做到自給自足。
老薛本人在鄉村整別墅,他當時僅僅是為了自己生活。
可沒想到,這輩子會攤上這麼個末世危機。
這次危機也得虧他在末世有套房,加上平日裡一只有搗鼓種地,這才令的別墅裡有這些個瓜果蔬菜。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次危機,就老薛別墅裡的這些新鮮瓜果沒誰能夠瞧的上。
但擱在末世……他這些新鮮瓜果蔬菜可就成了無數人羨慕的香餑餑了。
多少人連個溫飽保證不了,何談新鮮瓜果蔬菜呢?
所以,時下老薛如此驕傲的跟老徐說道這些便是不難理解了。
老薛他的確有這個資本自傲。
而老徐呢,他當然是樂得見到這些。
老薛是他們此行過來想要規勸拉攏對象。
老薛他們這邊越是有實力,那對勝利者聯盟團隊肯定是大有裨益。
「這回頭中午,給你們整些這菜地裡貨兒,你們嘗嘗。」老薛這就等於是變相要留徐仁傑他們吃飯了。
徐仁傑笑笑,並未給出多的回應。
按照常理,尋常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妥妥直接肯定接受了。
先不說對方那麼熱情邀約不接受不好。
最關鍵一點,這些瓜果蔬菜在末世是可與不求物資。
這玩意拿到市面上那絕對都是稀缺貨兒。
末世裡人如果有機會享受,並且還是免費享受……那真的是太叫人興奮和激動了。
這檔子事兒根本用不著多做任何考慮,肯定是要乾脆的應下的。
可偏偏徐仁傑沒有這麼做。
老徐僅僅點頭禮節性笑笑。
他並未明言接受。
老徐這樣做其實非但沒有毛病,且是最為正確應對處理辦法。
為啥這麼說呢,道理其實很簡單。
他對老薛這邊還不夠了解。
老薛之前為什麼半天沒有出來的疑問……徐仁傑還沒有得到解答。
在這種時候貿然接受對方留下請求……甭管是吃飯還是怎樣都是不合適的。
還是那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是末世,在末世行事你必須要小心。
儘管目前和老薛的接觸很順利,老薛也表現的很reqing
可越是平和越要提高警惕。
徐仁傑對別墅還需更深入了解與確認。
只有切實確定別墅沒有問題,他才能夠接受別墅留下請求。
這也是團隊在出發過來前商討過的。
徐仁傑未有明確回應,老薛也沒在意。
老薛反正已經給邀請拋出了,他後續也會照著這個安排。
至於後面勝利者聯盟外出小隊是否賞臉留下那是後話。
他並不是非得要強留老徐等人。
他的這些物資又不是說沒人吃就會壞掉。
他不過是作為別墅主人做應有邀請罷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老徐一行人都是有救過他命的恩人,於情於理,他請對方吃個飯都時應該的。
隊伍繼續前進,老薛一邊走一邊給老徐介紹別墅情況。
老徐呢兩眼則是在別墅東瞅瞅,西看看。
老徐需要對別墅有個了解,認識。
別墅外圍,老薛他們基本是給土地都用來種植作物了。
這樣的安排很有必要。
畢竟,在末世,吃喝物資是保證活下去的根本。
而老薛他們如果能夠在別墅裡種植足夠多的作物,便是能減少他們外出搜索籌備物資次數。
毫無疑問一點,相較於冒險跑去廢城搞物資,還是待在別墅裡種植作物來的安全。
更何況,別墅這頭的相關防禦措施做的非常到位。
老薛他們把莊稼全部種植在別墅內裡想來也是出於安全考量。
老徐明白此點,但還是故作不知的隨口問了句:「唉,老薛,你們外面那麼多地皮,沒有考慮給外面也整上,擴大下種植面積?」
徐仁傑問的也不是沒有理由根據。
客觀實際,老薛他們這別墅位置……地處偏僻,別墅外確實是挺空曠的。
他們若是想要多多種植作物,外面有大把田地可以利用。
可按照老薛的操作……他們都只是給作物局限在家內裡。
哪怕說是在別墅裡面種植……老徐也沒在別墅外發現任何作物痕跡。
「唉~」老薛搖搖頭:「老徐啊,你說的這個事兒吧。我不瞞你,我怎麼會沒想過去外面開墾種植呢?家裡種子夠,去外面開墾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呢……這個事兒我當時在家裡提出來就被兒子給否了。」
「哦,是嗎?」老徐饒有興趣追問:「你兒子出於什麼原因給否了呀?這在外面開墾多種作物不是好事兒嘛?」
徐仁傑繼續明知故問。
他對為啥不能種植其實心理早就有數。
但他就裝糊塗。
老薛哪裡可能知道這些,老薛很是實誠給徐仁傑做出解釋:「老徐啊你想法跟我一樣,我也是說在外面多種點作物家裡儲備多了,末日生活也舒坦些。
況且,家裡有這個條件和能力幹嘛不做呢?可我兒子說,說啥這作物擱著外面太危險。說是這樣很容易招惹別人惦記。
他還跟我強調,咱在外面開墾作物是能增加作物儲備,對家裡生活也是個幫助和提升。
但這前提,你種出來的作物要有能力保護的住。
如果說你做作物保護不住,給歹人招呼來,那最後可就是給他人做嫁衣了。
他這麼一說……我還能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