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別說,保不齊人家就是在做法。做法驅怪!」
「行了,別整那些沒用事兒了!要拚命就趕緊上去砍他!瞅你鳥樣看的老子費勁!」
「來來來,新一輪下注啊!看喪屍會選他倆哪一個!」
「給我來三注,我選拿刀的。」
「我來十注,也選拿刀的。」
……
隨著目標倖存者被「改造喪屍」丟棄,「光頭黨」混球們也是很現實給聚焦目光移轉落在了場上餘下兩個倖存者身上。
他們再次是開始下注。
他們這次更加過分,竟然是下注賭兩名倖存者哪個會被「改造喪屍」先行抓拿。
這是完全沒給兩名倖存者當成人看。
不過對生活在「光頭黨」營區內裡倖存者來說……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
不被當成人看是常態!
唯一不同,過去,「光頭黨」混球不給他們當人看,他們尚且還有活路可走。
生活再如何困難,痛苦,好歹命還在,還能堅持下來。
可現在,在這鐵籠裡……他們是徹底淪為待在羔羊。
落在「改造喪屍」眼裡,他們是美味可口獵物。
在「光頭黨」混球眸中,他們是可供玩樂工具。
大多數「光頭黨」混球都給賭注壓在了「改造喪屍」身上。
他們都認為「改造喪屍」會選擇場上舞刀倖存者。
理由很簡單,這是「光頭黨」混球按照他們脾性替「改造喪屍」做出的選擇。
因為根據他們的脾性,如果兩個人,其中一個沖他們做出威脅動作,他們肯定毫不猶豫首先針對對方。
不過「改造喪屍」似乎不打算給「光頭黨」混球面子。
舞刀倖存者的動作的確是很具挑釁味道,可「改造喪屍」沒有腦子,他自然不會在意此等事情。
他這頭所關注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享用美味。
既然是要享受美味,自然是要選擇最好進口的。
那麼舞刀倖存者自然被排除在外。
雖然舞刀倖存者那把刀「改造喪屍」不給放在眼裡,但是終歸是礙事。
相較之下,另外一邊沒有多餘動作,老實站著的倖存者很自然進入到「改造喪屍」視野之內。
抓取另外倖存者明顯要容易許多。
不動倖存者做夢都不可能想到,自己不想搞出大動靜,竟然是給自己帶去了大麻煩。
不過他並沒對「改造喪屍」將目標鎖定在他身上感到驚愕。
於他來說,待在這個鐵籠裡被「改造喪屍」攻擊就是再正常不過事情了。
經歷過之前幾個倖存者慘烈遭遇,不動倖存者可不會真的如其它隊員那般站定地面不動。
他腦子還是很清楚的,現在不同就意味著被抓。
一旦自個兒被「改造喪屍」抓住……那悲慘遭遇可就開始了。
甭管能不能逃脫,不能能和「改造喪屍」周旋多久。
目前節骨眼,還是儘可能的跑。
能拖一分是一分。
想到就走,倖存者開始跑動。
「改造喪屍」立刻追擊。
不過,餘下兩個倖存者之所以能夠在五人中存活到系現在那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首當其衝一點,這兩個倖存者與其它三個早早被虐殺倖存者不同之處在於心理素質。
不是說這兩個倖存者心理素質有多逆天……事實上,這兩貨心理素質也是一般般。
但是逃命路上,用不著你跑的有多快,只要跑的比對手快就成。
落在眼下鐵籠裡,相較於逃命,更重要是心態要放平。
之前三個倖存者會死,更多是被「改造喪屍」嚇破了膽子,沒能及時作出有效逃脫手段。
這才先後被喪屍拿下。
最後兩名倖存者他們腦子相對較大,這從一人敢對「改造喪屍」舞動砍刀便是不難看出。
舞動砍刀本身並不能對「改造喪屍」做出啥威脅,但必須承認面對如此恐怖嗜血怪物……倖存者敢於舞動砍刀就已經是很不容易,很有膽量了。
有了膽量做支撐,逃跑周旋才能成為可能。
一個倖存者開始跑動,他利用自身移動優勢與「改造喪屍」做周旋。
適才,其它倖存者被「改造喪屍」攻擊時他也沒閑著,一直在旁進行觀察。
透過觀察他注意到,「改造喪屍」雖然身材高大,強壯,但恰恰因為此,導致他移動相對緩慢。
這可以算是「改造喪屍」場上為數不多,他們可以利用弱點!
更不消說目前身上還整了副鋼甲在身上,這更是嚴重拖延了「改造喪屍」行動效率。
這種情況,讓倖存者與「改造喪屍」遊走周旋成了可能。
一個倖存者動,另外一名也不可能閑著。
兩人就這麼在大鐵籠裡和「改造喪屍」玩起了老鷹捉小雞戲碼。
「改造喪屍」沒能給兩個倖存者震懾嚇住,讓他沒法再如之前那般很容易就給目標倖存者得手。
幾個來回徒勞無果後,「改造喪屍」非常惱火。
他發泄的衝到鐵欄跟前咆哮,憤怒捶打鐵欄。
好傢夥,那盡數碰撞撞擊整出動靜令的整個鐵籠顫動。
由此此刻見「改造喪屍」力道的恐怖。
而他這一通砸擊給圍觀「光頭黨」混球也是嚇了一跳。
反應最大的莫過於就是距離鐵欄近前「光頭黨」混球。
他們也是沒想到「改造喪屍」會突然朝鐵籠發難。
這可著實驚駭到他們。
這一刻的「光頭黨」混球那是完全沒了之前在籠外叫囂罵咧暴虐勁頭。
他們面色上閃爍出的驚恐,恐懼,害怕對比他們之前場上表現……簡直可笑。
好在這鐵籠質量足夠過硬,硬實,雖然是劇烈震動但是終歸沒有破壞。
這要是破壞了,那「光頭黨」營地今天就真要災難。
「光頭黨」這個時候從內裡脫出,鐵籠外這些個鬼嚎混球今個兒絕對要付出慘痛代價。
奈何老天爺不幫忙,沒有讓這樣血洗慘劇發生。
「光頭黨」混球退後後,立馬是有人罵咧起來:「你媽的,狗日的畜生搞什麼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