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隻參加過兩次戰爭,一次被重傷,第二次直接就被吞噬,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猙衛」就這樣結束了它的「蟲」生。
「離開還是回去看看呢?」
吞下了「猙衛」,「咕嚕獸」又猶豫起來。
除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以外,「咕嚕獸」最起碼自己感覺並沒有欺騙「異形主宰」。
它的做法和它的想法也是一致的,在「薩爾圖蘭」大人沒有出現之前,它就想找一個強大的文明庇護。
當然,它也可以選擇躲在很少有文明或者生物涉足的河系邊緣。
但是「咕嚕獸」並沒有忘記自己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尋找「薩爾圖蘭」大人。
誰都會死,「薩爾圖蘭」都不會。
在「咕嚕獸」眼中,「薩爾圖蘭」幾乎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就它接觸過的那些強者,只是拿「異形主宰」來比較的話,至少在「咕嚕獸」看來「異形主宰」根本比不上「薩爾圖蘭」大人。
不僅是「薩爾那加族」最優秀的基因生物學家,同時還是「激進派」的首領,「薩爾圖蘭」同時還是「咕嚕獸」前身的導師。
對「薩爾圖蘭」的尊敬那幾乎就是隱藏在基因中的,這就像蟲子和它們的「主宰」。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數千萬年,但是「咕嚕獸」堅信「薩爾圖蘭」還活著。
或許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樣子,他可以是一隻強大的異獸,甚至可能是一個「科技文明」的統治者,還有可能是一個超級聯盟的領袖。
「咕嚕獸」堅信,「薩爾圖蘭」遲早有一天會以一種強勢的姿態重現,鑄造「薩爾那加族」的光輝。
所以,「咕嚕獸」在耐心地等待之餘,卻也想在一個強大的文明庇護下遊歷的同時,看自己能不能幸運地碰到「薩爾圖蘭」大人。
更何況,這個文明還是「異形文明」。
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異形主宰」跟「薩爾圖蘭」大人一定存在某種未知的聯繫,這也是「咕嚕獸」鐵了心想要跟著「異形文明」的主要原因。
「主宰進入的那個蟲洞是陷阱,現在他不知道在哪裡。」
「異形的數量太少,但是它們前不久才有過一次進化,整體實力起止是質的飛躍。」
「只是突然殺出來的這個文明,異獸數量多,個別異獸實力幾乎可以媲美異形主宰,更何況它們還有艦隊輔助攻擊。」
「那麼,異形文明會不會撐下去呢?」
「那麼,我要不要回去呢?」
思來想去,「咕嚕獸」最終還是放棄了回去的念頭。
貪生怕死的性格,到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哪怕現在的「咕嚕獸」甚至擁有恐怖的實力。
先前它因為在異形大軍附近遊盪,幸運地被沒有被突然殺出來的異獸大軍包圍,最終僥倖地逃走了。
但是現在再回去,「咕嚕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會那麼幸運。
一旦被對方盯上,艦隊配合那些強大而的恐怖的異獸,「咕嚕獸」估計就算自己擁有「異形主宰」一樣的實力,卻也未必能再逃得掉。
「算了。」
「就像人類說的那樣,各安天命吧。」
「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打完了再去看看。」
「要是異形被殲滅了,那就回去。」
「人類跟薩爾那加族有特殊的聯繫,特別還是地球人類文明。」
「薩爾圖蘭大人曾經就不止一次去過地球,異形主宰也是源於地球人類文明,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如果大人遲早有一天強勢復出,知道了地球人類文明和我這個薩米爾神獸的名號,就一定會去看看的。」
「到那時,我也就能再見到薩爾圖蘭大人了。」
很快便做出了判斷,又感覺到了一次劇烈的空間波動掠過自己所在的虛空,估摸著戰爭已經進入了慘烈的白熱化,「咕嚕獸」也不敢再待下去,隨後在快速的飛行中一個閃爍便消失了。
已經離去的「咕嚕獸」,它並沒有跟「弗瑞格聯盟」接觸過,自然不知道突然出現攻擊「異形文明」的,卻就是遵從了「大帝使者」命令的這個超級聯盟。
事實上,在那個距離「眾城」的不遠的「蟲洞」開啟之前,「弗瑞格聯盟」都不知道他們要跟哪個文明開戰。
「蟲洞」的開啟,是悄無聲息的。
如果不是突然收到了不知在哪裡的「大帝使者」發送過來的消息,「弗瑞格聯盟」都不知道「眾城」的不遠處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蟲洞」。
已經準備好了出戰的大軍,異獸大軍或者艦隊。
艦隊擁有絕對的高科技,異獸大軍中存在著不少擁有空間能力的異獸。
但無論戰艦或者某個異獸,卻都沒有察覺到「蟲洞」的開啟。
對「大帝使者」或者「大帝」的敬畏又加深了不少,所以在「大帝使者」的命令下達後,早已經完成了集結的「弗瑞格聯盟」直接就開動了。
直到異獸大軍通過「蟲洞」的瞬間跟異形大軍衝撞在一起後,「弗瑞格聯盟」才駭然發現他們的敵人竟然是前不久才送走的「異形文明」。
「我記得你們當初說過,光是裂吻一個就足以擊殺所有異形。」
「現在,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裂吻會被異形寄生?」
「而且,它們現在還擁有六隻足以媲美裂吻實力的異形!」
「這還是我們認識的異形文明嗎?」
浩浩蕩蕩的艦隊當中,一般銀白色的主艦當中,「弗瑞格聯盟」的領袖科弗代爾沉聲說道。
本來,像這樣的戰爭,做為聯盟的領袖,科弗代爾根本沒必要涉險親自參加的。
但是因為「大帝使者」說過的那些話,科弗代爾哪怕還能心安理得地坐在聯盟當中。
如果這一戰失敗,按照「大帝使者」所說的,「弗瑞格聯盟」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假如「弗瑞格聯盟」真的失敗,聯盟都不復存在,他這個領袖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科弗代爾來了,經歷了先驚後喜、又喜又怒再到現在的忐忑不安,科弗代爾的情緒隱隱急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