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質:5.7】看了一眼面板,張遠將剛剛獲得的源質全部砸給了神巢本體。
升級神巢已經成為了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因為只有增加巢房才可以收容新的基因體,獲取更多的超凡能力。
緊接著,張遠又將地上的衣物掃到一起。
然後抓過桌上的油燈丟在上面。
熊熊火焰瞬間燃起!
下一刻,張遠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
又過了片刻,一個破鑼嗓音在小巷之中驟然響起:“走水啦~”
這個時候左鄰右舍緊閉的門窗打開,不少人惴惴不安地探出腦袋張望。
一些鄰居剛才其實聽見了這邊的動靜。
但沒有誰出來看熱鬧。
因為住在這家的地痞平常橫行霸道,大家唯恐躲之不及,哪裡敢主動湊過去!
要是看見了不該看的,說不定還會惹禍上身!
但現在聽到有人喊走水,那情況就不同了。
火災會殃及鄰裡!
“快救火啊!”
當大家見到真的出事了,於是紛紛提著水桶水盆跑出來,一起搶著滅火。
而在一片紛亂嘈雜中,張遠悄然離開了這條小巷。
沒有驚動任何人。
次日,他先去了城外碼頭找到陳志澤。
陳志澤是怒鯨幫的外堂香主,平常都在碼頭管事。
張遠加入怒鯨幫的時間很短,認識的人寥寥無幾,跟這位香主的關系最好。
而得知張遠的來意,陳志澤笑著說道:“這個簡單,只要你成為戰堂的正式弟子,再立下一次功勞,就有資格申請在塢莊購地建房。”
當年怒鯨幫臨河分舵在建造塢堡的時候,將周圍的大片土地一並購買了下來。
這些土地一部分被開墾為良田,另外一部分則分配給幫眾安置家屬親眷。
那些買不起縣城房子的弟子,也因此有了安居之所。
大大提升了幫派的凝聚力。
“你不是在縣城裡面買房了嗎?”
陳志澤好奇地問道:“住著不舒服嗎?”
“主要是每天來回麻煩。”
張遠解釋道:“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路上,有時間拿來練功多好!”
他沒有說安全的問題,反正這個理由足夠強大了。
陳志澤果然沒有懷疑,感歎道:“難怪董教習對你這麽看重,像伱這樣努力的年輕人真的不多,比徐正陽他們強多了。”
徐正陽等一眾少年是怒鯨幫自家的子弟,他們從小耳濡目染,而且還得到了長輩的指點教導,結果比不上外來的張遠。
其實董元偉和陳志澤都知道,徐正陽這幫孩子對張遠的排斥以及孤立。
但他們從不加以干涉,就是想看看張遠如何應對這樣的事情。
而張遠的表現沒有讓人失望!
陳志澤對他更加的欣賞:“到時候你來找我,我幫你找塊好的地方。”
“多謝陳大哥!”
張遠行禮致謝,然後又問道:“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想買條小船,利用空余時間下河捕魚來補貼家用,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違反幫規?”
因為詭異的緣故,目前千峰山已經封禁,不允許任何人入山。
張遠通過狩獵來獲取源質的路就斷了。
但是源質對他無比重要,所以只能另辟蹊徑。
而現在的張遠多了一重身份,就不能貿然隨意行事,因此才向陳志澤打聽。陳志澤哈哈一笑:“這個不在幫規管制范圍之內,你想打魚完全不是問題,只要不耽誤上面安排下來的事務就行。”
事實上怒鯨幫的幫眾,有另外的營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打魚、賣魚、開店……
大部分由家屬操持。
想了想,陳志澤又說道:“你明天早點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位老漁夫,讓他帶你幾次,有了經驗再自己下河最合適。”
張遠欣喜:“謝謝!”
大哥真的沒有白叫,陳志澤考慮得太周到了!
“你我兄弟無須客氣!”
陳志澤擺擺手:“時候不早了,你快去鯨堡吧。”
雖然說打魚這件事情很重要,可張遠並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鯨堡,開始了新一天的勤修苦練。
只不過別的弟子還在烈日炙烤下的演武場上,跟面前的水盆苦逼的較勁。
張遠則在寬敞明亮的木人房裡,練習和領悟更高層次的驚濤掌勁。
直到下午的時候,忽然有人闖入了木人房。
赫然正是徐正陽!
見到張遠,這位少年傲氣十足地揚起下巴:“張遠,我現在也有資格來這裡了!”
張遠瞥了對方一眼,淡淡地說道:“恭喜。”
然而他淡然的態度讓徐正陽很不爽,當即說道:“你別得意,我一定比你先擊碎木人皮上魚鱗,不信咱們比比看!”
張遠懶得再理睬對方,繼續拍擊面前的魚皮木人。
按照董元偉的說法,只要用掌勁擊碎皮上魚鱗,那麽驚濤掌就算登堂入室。
可以出師了。
其實對於張遠來說,想要做到這一點很容易。
只要他激發黑巨蟻之力,強行震碎魚鱗完全不是問題。
但這樣做沒有任何的意義。
張遠更不可能跟徐正陽賭氣較勁——純屬浪費時間。
而見到張遠對自己不理不睬,徐正陽頓時無名火起,冷笑道:“不敢比嗎?”
張遠隻覺得這個家夥很煩,索性回答道:“不用比比,我們賭一把,誰先擊碎魚鱗誰贏,賭一百兩銀子!”
他斜視了對方一眼:“你敢嗎?”
“我有什麽不敢的!”
徐正陽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扭頭對剛剛來到木人房的董元偉說道:“董叔叔,請你做個見證,誰都別想耍賴!”
董元偉已經聽到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這位戰堂教習笑道:“可以。”
徐正陽家學淵源,張遠天賦出色,他很樂意看到這兩名弟子相互競爭、共同進步!
“嘿!”
結果董元偉話音剛落,張遠猛然揮掌拍向前面的木人。
他的手掌瞬間膨脹,肌肉虯結大筋凸起,右掌挾帶著呼嘯的勁風,重重拍擊在木人的胸口部位。
嘭!
下一刻,張遠緩緩收回了手掌。
破碎的魚鱗簌簌落下!
木人房裡鴉雀無聲。
目睹這一幕的徐正陽瞠目結舌,呆立原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他感覺自己的臉,被張遠的這一掌扇得面目全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