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遭龍皇的隔空勁所攫,頭上腳下倒飛出去,被強大的吸力扯得失重飄轉,黃
金涼鞋受不住旋扭之力,斷裂飛出;緊身窄裙自左側開縫“剝啦!”逆翻而起,露
出兩條勻細筆直、白得不可思議的長腿,大腿只比小腿略腴,小巧渾圓的膝蓋骨與
腳踝處皮膚較薄,透著漬櫻般的酥淡粉紅,無論是形狀或纖細的程度都有著強烈的
骨感,卻無一絲不美。人說“骨肉勻停”,約莫如是。
陵女雙手抱在懷裡,失去裙履遮蔽的光裸小腳隨著短促的驚叫聲,在半空中翻
轉如羽根,襯與獵獵作響的銀薄長髮,猶如在狂風中飛舞的蒲公英籽,說不出的好
看。
玄鱗本擬將她抱個滿懷,瞧瞧這薄如玉板兒的身子究竟是軟是硬,合臂時忽一
陣劇痛,低頭見陵女轉得脣面青白,仍使勁將手裡的青鋼短匕搠入他胸膛裡,直沒
至柄鍔。
鋼在當世乃稀有之物,連龍皇的大軍都還不能盡數配有,這匕首自然又是她從
佛使手裡軟磨硬泡求來的。接天塔司祭雖未受過武技的訓練,陵女卻懂得以全身重
量配合墜勢,務將全匕捅入他身軀內。
她確實做到了,只是匕首末端遲遲等不到想像中黏膩的鮮血手感。
“身為女子,我必須嘉勉你的勇氣與意志;然而以接天司祭來看,就未免太令
人失望。”玄鱗凝立不動,鐵甲蒙皮似的胸膈肌肉一陣擰絞,霜亮的無稜平匕宛若
鏡條,一點一點從創口退將出來,似有隻看不見的手在操弄。匕上無血,甚至沒一
絲黏濡,仿佛刺中的不過是層層敗革。
“你口口聲聲說的‘不死之軀’,並非誇飾比喻。沒從佛使口中打探清楚,委
實太過大意。”
陵女忍著暈眩鬆手後躍,“啪!”光裸的赤足落在冰冷的鏡枱上,動作活像一
頭優雅的貓,緊繃的薄麻裙裹出扁窄的腰臀曲線,上頭的每條縐折仿佛都在強調青
春胴體的緊實,連突出的骨盆與微凹的臍眼都散髮著野性與挑逗。在遠古洪荒時,
“廝搏”與“交媾”本就是一件事,雄獸須將雌獸咬得奄奄一息,徹底壓製在地,
使其全無反抗之力,才能盡情滿足獸慾。
玄鱗的欲焰為少女的頑抗所燃,一發不可收拾,“鏗!”隨手將拔出的青匕擲
遠,身子前傾,魔爪伸向枱上少女!陵女失聲驚叫,翻身朝祭枱的另一側滾落。那
祭枱寬約一丈,陵女連滾幾匝,細小的身影才自台緣沒下,於玄鱗卻不過是撐臂一
躍便能翻越的距離。
玄鱗縱聲長笑,起了貓捉老鼠之心,點足站上祭枱,獰笑道:“風陵族要是如
你這般不屈,十二年前便已死絕啦!該說你勇氣可嘉呢,還是不自量力?”驀地陵
女嬌細的嗓音自台底響起,冷冷道:
“就說我命不該絕罷!”
寒氣驟起,幽藍的冷光一瞬間走遍祭枱四面的雕紋,玄鱗立足的枱頂鏡面突然
沉落,以祭枱為中心,四周地面突然翻起十數根大小不一、通體異刻的白玉蛛足,
宛若有靈有識的活物,精準地扣住了玄鱗的四肢頸腰等,驀地四向撐開!
玄鱗咬牙“嗚”的一聲,似正抵抗著車裂般的痛楚,魁梧的身軀被扯得懸空支
起,不住劇震,全身筋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嚓嚓細響,仿佛一霎眼就要四分五裂。
這房間裡的所有機關,須以佛使親授之“神術”才能發動。陵女年方十五而居
司祭之首,在神術的修練上擁有過人的天分,十年來日夜不輟,苦練勤修,這座平
時需三名紫綬司祭合力才能發動的白玉蛛台,她竟能獨立喚出,於一息之間完成形
變,可說是自有接天塔司祭一職以來,一百五十年間的第一人。
這絕地反攻的一擊幾乎耗盡她渾身氣力,平時極不易汗、膚質總是乾爽細滑的
司祭首席扶著蛛爪基部顫巍巍起身,極富立體感的小臉上幾無一絲殘紅,只青白的
薄脣開歙間,口內還有些許血潤。
“佛……佛使大人!這是……這是您給我的考驗麼?”
陵女再不看蛛爪上五體持續伸展的玄鱗一眼,勉力以一雙細直長腿支起身子,
兩眼放光,以狂熱的口吻對壇上玉座的白袍人道:“如果是的話,陵女……通過您
的考驗了!請您……請佛使停止扶助這個男人,別讓他狂妄無知的願望,毀了整個
東洲大地!”
天佛使者一動也不動,過了許久,才含混不清道:“什麼……什麼考驗?”
陵女正欲接口,想起適才玄鱗那粗鄙不堪的言語,實不願覆誦,雪靨浮露一抹
淡紅。“您……不是真心要把我送給他的,是不是?這不過是佛使大人您對陵女的
考驗,是不是?”
佛使微微側首,似是不解其意。自二人進入塔頂空間以來,這是他頭一次出現
像人一樣帶有情思的動作。
“沒有……沒有考驗。”
這下輪到陵女愕然了。
那麼,佛使吐出的那個“好”字,也是祂老人家對玄鱗的饋贈之一麼?陵女似
被結論所震懾,扶柱怔然,一時無語。
玄鱗突然笑起來。陵女回神,憎惡地撇過嬌顏,冷冷說道:“陛下若嫌死得太
慢,陵女願助一二。”按著蛛爪的掌隙間再度透出寒芒,白玉表面爬開一抹細密雕
紋,便即消失不見。扯動肢體的力道似乎又持續增強,玄鱗的笑聲瞬間變為嚎叫痛
哼,片刻才喘息道:
“你……你同他相處了十幾年,不知道這廝不曉人事,無有喜怒哀樂、怨憎嗔
痴,根本就是一截木頭麼?考驗?笑死人了!說不定,它連‘考驗’二字是什麼意
思也不知道,卻來考驗你什麼?”
“住口!”
陵女連瞧他都覺眼污,忿忿扭頭,原本嬌細的嗓音一沉,帶著切齒的恨意,意
外地有種活生生的氣息,仿佛高不可攀的仙靈終於踏上凡塵,變成一具溫熱濕潤、
可褻玩可蹂躪,實實在在的女體,令人慾念勃興,不可遏抑。
“玄鱗,就算你有佛使賜予的不死之身,這世界終究會抵抗你的愚妄,不會讓
你如願的。就算一百五十年還不夠,兩百年、三百年……等時間夠長,長得足以凝
聚起天空大地、飛禽走獸等萬物萬生的意志,打倒你的力量就會出現。”
“是麼?”玄鱗的聲音顫抖著,分不清是笑還是咬牙忍受苦楚。
“那麼……我便准許你兩百年、三百年的活下去,活到你說的那一天到來,如
何?”
陵女纖薄的背脊一悚,赫然驚覺:原來震顫的並非玄鱗,而是束縛他的白玉蛛
爪!“看來你不止對‘不死之軀’大意輕忽,連‘無雙之力’也只當是一句臣下逢
迎拍馬的狗屁,真是令人傷透腦筋啊!”
扣住玄鱗四肢的蛛爪,突然發出絞盤鋸牙似的巨大喀喇聲響,旋即“砰砰”幾
聲,基座冒出大蓬的白煙,機簧轉動的聲音立時靜止,生機盡失。玄鱗踝腕一蹬一
扭,鎖扣著他的蛛爪尖鉤頓如泥塑般轉了開來,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點玉石
堅沉的模樣,更像是扭爛了的薄鐵。
陵女魂飛天外。身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為了掩蓋“神
鐵”一物的存在。這種非金非玉、比銅鐵堅硬,卻比黃金柔韌易展的神物,是神使
攜來的珍貴異材,外表與白玉極似,所有佛使製造的神器,都必須添入若干方能大
成。
司祭只消運用佛使所授之“神術”,將奇寒真氣注入神鐵,便能使神鐵發揮功
能,或變得極其堅硬,或斬之不斷綿延不絕;像祭枱蛛爪這類一經灌入便能自行動
作,幾乎是最高級的神器,刻畫於其上的驅動符紋異常繁複,連身為首席的她亦不
能全解,但同時兼有質硬、體輕、其力無窮,以及運動自如等多重功能,總是不錯
的。
初時玄鱗未被扯碎,陵女以為是自己未對蛛爪下達“車裂其體”之故,如今看
來,神鐵鑄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這是何等駭人的氣力!
陵女一顫回神,手腳並用,奮力往祭壇上逃,孰料身子一輕,轉瞬便被拖回了
玄鱗手中。“佛使救我!”她兩條細腿胡亂踢蹬,顧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玄鱗
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隨手扭了條變形的蛛爪尖兒縛住,陵女身子略沉,並著高舉
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鱗嘿嘿淫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側向上提,直到膝蓋幾與胸乳相觸才肯罷
手,如擺弄一隻精細的傀儡娃娃。
陵女雖筋骨柔軟,畢竟未受過武者的訓練,腿筋至此已開到極限,打橫的小腿
與胸平齊,膝彎與大腿內側繃出醒目的粗筋,臀腰抬如蜂尾;垂吊在半空裡的另一
條右腿無助地偏晃著,白皙的恥丘像是引人采擷般向前挺凸,隔著虛掩的裙布看不
清其上的淡金色細絨,還以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間一團敷乳似
的勻細粉紅。
“好痛!”陵女疼得迸淚,拉繃了的腰腿細臀不住發顫,腿筋的痛楚卻使她不
敢再胡亂扭動,咬牙道:“放……放開我!”玄鱗哪裡肯聽?隨手拉下一截蛛爪縛
住她的左腳踝,又握著右腳提起,如法炮製。
陵女雙腕被吊起,兩腳大開,被縛成了個倒寫的“兒”字,“嗤”的一聲嬌軀
驟涼,身上唯一一條薄麻緊身裙,連同上身的白紗羅、綠雲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頸
項腕間的金飾,竟已是一絲不掛。
玄鱗單掌托著她的腰臀,箕張的五指幾將兩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
聲湊近,恍然道:“原來你是有毛的啊!我還以為是白虎哩。”陵女怒道:“我本
來就有!才不是——”忽想起這話既粗鄙又羞恥,豈可與這廝應和?脹紅了粉臉,
尖聲道:
“放開我!你這……可惡!放開我!”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來,閉如
合貝的肉縫間掠過一抹油潤晶亮,沁出一小顆珍珠似的液珠。
“喔,這麼快就有感覺啦?嗯嗯,我記得你娘也是這樣,淨喊著‘不要’,倒
是又濕又緊的,浪起來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粗糙的指腹輕於花脣上揉開液珠,
光是食指,就幾乎與她小巧的外陰一般大,一揉之下,整個私處都被捻得一跳一跳
的,纖薄的腰板抖得厲害,彈撞似的不停拱著男子的指尖。
陵女渾身戰慄,卻也逐漸適應了腿筋大開的酸疼,又開始掙扎,直嚷著“放開
我”。豈料這回玄鱗忒好說話,點頭笑道:“想我放麼?那我放啦。”把手一松,
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託,身子墜落,踝腕箍在堅逾金石的“神鐵”裡往下拉,痛得她眼
前發白,叫都叫不出。如非身子輕盈,實在沒什麼份量,這下便能扯得肩髖關節齊
齊脫臼。
好不容易恢復意識,只覺腕間一陣銳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
膠著了整個麻木的部位。
睜眼赫見身前的玄鱗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兩腿間昂起的巨物直比
她的手臂還粗,看得她瞠目結舌,神情由錯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飛魄散,失貞的
恐懼頭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覺的本能掩蓋過去,少女甚至沒想生死的問題,光是稍
稍想像那樣的巨碩捅入身子裡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潰——
“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她猛烈掙扎起來,甩飛一頭銀薄長髮,奮
力扭過雪頸,對著身後祭壇上的白袍人尖叫,帶著驚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
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
佛使無視於她的呼喊,就這麼居高臨下、安靜端詳著,一動也不動。
龍皇進入的瞬間,陵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時間的流動仿佛變得極緩,她能清
楚感覺異物撐開洞口,無論什麼都被它撐擠擴延到難以想像的境地。她不是用花徑
吞納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搗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開……而後,難以言喻的疼
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盡力氣迸出兩聲,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單詞,連聲音
也無法發出。她覺得那東西如椽柱般搗爛了她,但不知為何還能持續進出著,在理
當沒有任何形體的地方。
巨物每一進出她都必須揪緊四肢,原本擦傷踝腕的扭曲蛛牙,現在卻成了唯一
的依託,陵女反扣著縛手的刑枷痙攣似的扭動,但無論怎麼用力,撐擠著撞入花徑
的巨物總能令她更激烈地擰腰擺臀,哭喊著亂搖螓首,像被鉗在烈火上炙烤,“疼
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樣的痛苦。
由於雙方身形的懸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紅只能說是極其慘烈。
玄鱗不理會她的掙扎哭喊,猙獰的龍首擠溢著微潤的蛤嘴排闥而入,任何前戲
調情都無有必要,就算愛液泛濫如潮,他巨碩的陽根一旦進入,沒有女子不痛得暈
死過去的。窄小的洞門遭遇轟城巨柱,下場就是灰飛湮滅而已——尺寸驚人的龍杵
幾乎是貼著陵女兩側大腿內的凸筋一貫而入,將她纖細的腹腔猛然撐開,象徵純潔
的無瑕之證就連一霎眼的時間都沒能支撐住,如同破裂的花脣一般,遭入侵者粉碎
後旋又被擠溢撐圓,完全無法使其稍稍凝滯。
烏紅的濃血從變形的花脣間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兒,拉長了
的黏膩液珠微透著光,又變成極其鮮艷的紅,一如少女新鮮動人的肉體,一點一滴
落於兩人身下的鏡枱。
光滑如鏡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兩人交合處: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著怒脹的
龍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閉如蛤的嬌嫩花脣,因被巨物撐圓而改變了原有的形狀,唯
一可供辨認的線索,即是如新切的鯉魚膾般酥嫩的粉紅色;襯與乳色肌膚上沾染的
大量艷紅,美得十分妖異。
不知是極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對抗這般疼痛的過程中,全身肌肉用力到了極
處,陵女股間的小巧肉褶怒張開來,無一絲雜毛或暗色沈澱,同樣是酥紅的粉色,
隨著團鼓抽搐的肌肉張歙著,模樣無比**。
玄鱗極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樂,這是擁有不死之軀的代價。
身為君臨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長的統治期間,玄鱗也曾極力搜尋身量出挑、體
魄強健的美女,能受得他過人的粗長,又或在攀上慾望巔峰時,不被偶爾失控的巨
力所害,終使魚水之歡成為一件麻煩事,漸漸淡出了龍皇的關注。
但陵女不同。除了重又激起他獵艷興致的美貌,陵女的胴體更是超越了玄鱗的
期待。
纖細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種強韌特質,玄鱗滿懷惡意占有了她,卻
未能讓嬌小的玉人會陰爆裂,被捅成血肉模糊的一團。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
侵時竟能自行開展,儘管幅度微小奧妙,已足夠她躲過裂陰而死的災厄;而極富彈
性的膣肌亦隨之賁張,滿滿地包覆巨陽,其擴延之強、收縮之劇,更勝於長年鍛煉
的女性武者,渾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劍鞘,無論寶劍如何鋒銳,俱能緊密收容,無有
間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潤了膣管,玄鱗輕合著少女小腰,進出越見順暢。陵女的身子
被插得一跳一跳,每當插入時便攢緊指掌,掐白了指甲,顫著迎接那仿佛不見盡頭
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驟然一松,然後又為了下一度的進出而痙攣扭動……
她睜著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極的粉色瞳孔顏色似乎變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
從微張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滿了渾圓綿軟的雪白胸脯,只憑山鄉之女的本能扭動身
體,仿佛被玩壞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著絕美的細緻鎖骨,因為纖瘦的緣故,兩排細小的胸肋在舉手吊起時格
外明顯,益顯出綿軟的**份量十足,雙乳間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臍。
明明是這樣單薄的身板,腰坎兒依然是兩彎深陷的圓凹,曲線無比玲瓏,並不因為
纖細而顯得瘦硬平板。
玄鱗一手握著她的纖腰,另一手揉得滿掌細乳綿柔,持續不斷地向上挺聳。貼
合緊密的膣管當中,溫潤的液感越來越強烈,交合處不住擠出“唧唧”水聲,自非
有源源不絕的破瓜血,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覺中泌潤漸豐,**越發順暢,快感亦隨
之增強。
也算不清是第幾度的撐開深入,陵女“啊”的一聲,忽被插得回神,隨意識復
蘇,強烈的快感與疼痛亦紛至沓來,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氣,被
男人不間斷的強悍鼓搗插得嗚咽搖頭,纖細欲折的腰枝如活蝦般劇烈彈動,一夾一
夾的腿根像是要把巨物擠出,反擰得男子“嘶”一聲昂起頭,忍不住讚嘆:
“陵女,你比你媽強多啦。她那隻香噴噴的無毛鮑又肥又潤,卻不及你這小小
的身子緊湊……唔……真是夾得緊……這般爽人,好爽人……嘶……”掐著她的小
屁股猛頂幾下,原本陵女夢囈似的“不要”、“不要”突然變成了放聲尖叫,仰著
長頸一通哀鳴: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別……不要碰我!你放開……好痛……好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用力呼喊,膣內更是柔腸百回,與拼命抬起放落、試圖掙扎的腰臀形成同
軸異向的雙重掐擠,內外分采不同的方向扭轉,加上少女悲慘的哭叫,更激起男人
的獸慾,若非是真龍親炙,若換了旁人,這下怕是要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玄鱗稍停了一下,緩過逼近臨界的洶涌射意,邊感受著一脹一脹的巨陽之上,
那既緊湊又濕潤的包覆感,像是欣賞什麼新鮮的玩意。這副不死之軀沒有常人的肉
體反應,是優點也是缺憾:只要他願意,胯下的龍杵隨時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
有多硬,甚至遠勝過鑌鐵;但同樣的,無論再怎麼激烈的擦刮吸啜,亦無法使他噴
薄而出。
全由意念支配的身體,只能從意念上得到快感。
陵女卻與他不同。突然停下的**,使得原本漸漸麻木的痛楚又鮮活起來,她
薄薄的胸肋劇烈起伏著,像承載不住驚人的份量似的,那對腹墜尖昂的細軟**不
住搖晃,粉色的蒂頭微微顫動著。
玄鱗托著她脊骨嶙峋的細滑玉背,俯至昂翹的**前,張口銜住了粉紅色的細
小**,“啾啾啾”地吮得津津有味。
還在勉力喘息、顫抖著與疼痛相抗的陵女,左胸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兒於
堅硬的牙槽間輕輕囁滾,既疼又癢,身子深處隱隱有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涌出,更
別提混著唾沫不住翻攪的靈活舌尖,以及整個乳暈被吸入口中向上夾扁拉長的異樣
快美……
乳上的小小肉豆蔻不知何時已充血發硬,昂然勃起,不只是失陷惡魔口中的那
只,連被他握在掌裡肆意揉捏的另一邊也是。她忍不住扭腰,欲擺脫這怪異逼人的
苦悶,脣縫無意間迸出一絲嬌膩呻吟,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要……身子……好……好奇怪,放……放開……放開我……”
玄鱗鬆開她的**,抬頭淫笑道:“我才覺得奇怪。怎麼嘴裡嚷著‘不要’的
人,腰動得忒厲害?”陵女猛被點醒,又窘又羞,正欲止住,不料玄鱗乘勢上頂,
她緊實的臀肌一束,不由打起浪來,身子貫在腿間巨大的陽根上一彈一跳,竟無法
消停。
“啊……不是……才不是!”她咬著蒼白的薄脣嗚嗚哀鳴,兀自倔強地不肯承
認:“是你……是你弄……嗚嗚嗚……我才沒有……才沒有……放開……放開……
嗚嗚嗚嗚嗚……”
“又要放開?”玄鱗笑道:“那好罷,我總是聽你的。”雙手一松,嬌小的陵
女失去撐持,受到逐漸豐沛的分泌所影響,膣管套著巨陽緩緩滑落,如手扶油壁,
竟無法頓止。
以她二人體形懸殊,玄鱗若當真全插進去,怕要直入腹中,一直以來只進得一
半,光是與她手臂相若的駭人杵徑,便叫少女吃足了苦頭。此際失去玄鱗扶持,油
潤的膣壁捱不住身子的重量,自然而然往下滑。
陵女“嗚”的一聲仰頭顫吟,驚覺鵝蛋大小的杵尖擠過了鵝頸似的嫩管,滑進
腿心更深處,卻沒有停止的跡象。持續不斷的深入既疼又美,卻也令她極度不安,
一瞥兩腿間,那猙獰巨物竟還有樹杈也似的大半截露在外頭,若一屁股坐到了底,
何止捅破玉宮?嚇得她魂飛九霄,纖細的臂腿使勁往上吊,奈何氣力不繼,只得拼
命抬臀擰腰以阻墜勢。
卻聽玄鱗笑道:“還說不會搖?我後宮數千佳麗……不,算上帝都華巷裡有字
號的婊子,沒一個有你這麼會搖的。嗯嗯,就是這樣……真舒服、真舒服!”
陵女蒼白的雪靨浮露兩朵極不自然的嬌艷彤雲,不知是因受辱羞憤,還是過度
消耗所致,已無餘力反口,骨感的小屁股回光返照似的猛挺幾下,終於脫力,絕望
地任身子下滑,玉宮口被撐滿膣戶的硬物一頂,疼痛中竟有一絲迷濛的快感。
“啊————要被刺穿了、要被刺穿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千鈞一發之際,玄鱗及時箍住她的小腰,身子一挺,如狂風暴雨般**起來!
陵女被滿滿地貫穿,巨大的陽物“唧唧唧”地刨刮著她,不住從撐滿的花徑擠出帶
血的**。巨量的分泌暈開腿間的繽紛落紅,櫻色的汁水如泉涌出,從尖尖的臀末
淅瀝直下。
玄鱗鬆開了她血痕殷然的足踝,陵女垂落雙腳,跨坐在勃挺的陽物上,總算擺
脫被貫穿的夢魘。然而正面交合的姿勢雖不利深入,卻夾得更緊,玄鱗將她抱個滿
懷,讓綿軟的大酥胸在厚實的胸膛上擠溢壓平,盡情享受細軟豐盈的乳質。
陵女雙目迷茫,小巧的下頷靠在他的頸窩裡無力晃搖,淚水、口水失控地蜿蜒
而下,似乎逐漸在痛美交雜的巨大快感中迷失。
玄鱗退出她的身體,隨手將箍著少女雙腕的蒼色金屬一擰,陵女嬌小的胴體便
掉了個頭,他撥開她沾滿鮮血的兩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滿了她。陵女對腿間的疼痛
似已麻木,細腰半握在玄鱗的左手虎口裡,翹著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著,兩
條細直的美腿隨著男子的動作前後擺動著。
仿佛在嘲笑她崩潰的意志,少女的胴體儘管虛脫無力,絕佳的身體素質仍如實
反映於不自覺的抽搐與痙攣中,男子強壯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屁股尖兒,只覺彈性奇
佳,毫無骨梗。陵女低垂粉頸,汗濕的銀發一綹綹地黏在口脣畔,合不攏的小嘴斷
續發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睜眼,見腿間彤艷艷的一片狼籍,意識似有些恢復,迷茫
道:
“你……你弄傷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
呀、呀……好多……血……嗚嗚嗚嗚嗚……住手……啊……”
玄鱗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聳弄,信口調侃:“不是血,是**。是你被乾
得飛上了天,身子裡流出的**。你瞧!流這麼多,若非**,只能是尿啦!原來
你爽尿了麼?”
陵女死命搖頭嗚咽,卻甩不掉體內爽利的刨刮感,腦子裡只余一絲清明,依稀
知道失禁是羞恥的,自己決計不能做出這等恥辱之事,哭叫道:
“沒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沒有……沒有尿……啊、啊、啊、
啊……”股間淅淅瀝瀝地漏著汁水,淌過臀底沾染的殘紅,在鏡枱上積了窪淡櫻色
的水漬,漣波晃蕩的水面映出個翹臀晃腿的雪影,股心裡一根臂兒粗的沾血巨物進
進出出,不住發出**的漿膩聲響。
玄鱗解開她的束縛,將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紅與**所匯成的小水窪上,
四散的銀發浮於飽滿的液面,片刻才從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將發絲拉進了液面底;
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銀白細發,為融於**的片片落紅所染,淡淡的粉紅由外圍一路
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時,滿頭蒼發俱化櫻色。
微溫的漿水緩和了鏡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時身子僅一搐,小腳旋被男人扛上
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長滾燙。
“真的……真的不是尿……”她星眸朦朧,微帶腥麝的**氣味刺激著鼻腔,
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軟軟一掬,余光見掌中淌過一抹水光盈潤的粉紅,喃喃輕道:
“好漂亮……好漂亮……”嬌細的鼻音一緊,身子緊繃,玄鱗放開她修長的美腿,
俯身專心針砭,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與他身子相貼,在幾乎不存的一絲空隙間劇
烈地扳動腰臀,無比修長的細腿蛇一般交纏在他腰後,藕臂緊緊攀著他結實虯健的
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著他。
瘋狂蹂躪著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擴大,變得更堅硬卻也更柔韌,搗
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開。陵女忘情地呻吟著,感覺像是有什麼即將發生,
忽聽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來了……我要來了!”
她忽然驚恐起來,使勁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從這可怕的情境中逃開;終究山
鄉之女的野性本能戰勝了理智,不斷累積的快感使她的雙腿緊纏如蛇,雪臀瘋狂迎
湊。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絕望地放聲**,斷續夾雜著最後一絲哀求: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
玄鱗低吼著向前一頂,巨大的陽根幾乎捅進大半,腫脹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
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腳大開,彈性絕佳的小屁股滿受了雄軀巨力,整個人痙攣著
向上一癱,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再甦醒時已不知過了多久,玄鱗仍伏在她身上,雙
手攫住她略略攤平的大酥胸,像揉著發飽的黏糯雪面,讓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裡
改變形狀。
硬燙的龍杵依舊緊緊嵌在身子裡,規律地挺動著。悲哀的是:儘管腿心仍痛如
刀割,她卻開始領略交媾的快感,就連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兒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
填滿,不希望他拔將出去……
滾燙的淚水自眼角滑落,少女恥辱地閉著眼,試圖用嗚咽飲泣來掩蓋不受控制
的呻吟。“嗚嗚……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
玄鱗難得未出言折辱,甚至為她抹去珠淚,連雄根進出都刮抹細膩,無一絲暴
虐,體貼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對吧?”
陵女聞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顫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逕揪緊,苦悶地扭著
腰。“什麼……呀、呀……好大……好脹!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玄鱗持續身下的動作,一邊笑道:
“忌颺十二年前同我交過手,敗得極慘,誰都可以不知龍皇能耐,獨獨忌颺不
該。他急於這時行刺朕,像是專程來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風陵族遺
民拖下水。用你的話說,這叫‘犧牲’。
“忌颺犧牲,風陵遺民犧牲,自是為了你。但行刺失敗於你有什麼好處?非但
殺不了朕,還平白給朕一個機會。以八千風陵遺民之命,要脅司祭陵女乖乖就範的
大好機會。”
“我……我拒絕了你!”
陵女悲憤地哭叫著,撮拳軟弱地捶打他的胸膛,不僅毫無威脅,反讓人想更加
激烈地蹂躪她、欺侮她。玄鱗的陽物忠實地反映了這樣的渴望,陵女立時便嘗到厲
害,“嗚”的一聲昂頸躬腰,簌簌顫抖:
“嗚嗚嗚……你……姦污我……可惡……啊……無恥……啊啊……”
玄鱗不緊不慢地動著,欣賞她蹙眉扭動、纖指亂攀的媚態,怡然道:“你當眾
拒絕朕,是為博取朕的信任,不讓朕有機會發現你真正的意圖。要不是你露出了破
綻,朕差點兒就讓你瞞過去。”
“沒有……嗚嗚嗚……好大……好脹!嗚嗚嗚……”
“你故意給朕機會收你入後宮,然後再故意激怒朕、挑釁朕,裝出不知天高地
厚的模樣,為的就是讓朕對你用強,在你腹中留下胎兒。”玄鱗抓著她的膝彎往上
推,繃得她腿筋大開,好頂得更深。
“嗚——不要、不要!太……太裡面……要裂開了!嗚嗚嗚嗚……”
“你最大的破綻,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壇上的白袍異人,笑道:“以你的聰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陰,不
夠讓你明白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人的感情,這世上所有的人情義理,於他不過又是
個新奇有趣的觀察對象麼?仗有佛使撐腰對抗朕,是你演得太過啦。會生出這等傻
念頭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乾得粉面潮紅,閉目劇喘,再睜開時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
無比誘人,卻像是不肯輕易就範似的,咬脣道:“淫……淫賊!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我……嗚嗚……”
玄鱗似對她的反應有些失望,靜靜**片刻,聽少女的嬌喘越來越酥麻,越來
越淫冶放蕩,才搖頭笑道:
“你買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來朕所臨幸的對象,得出‘越不順朕之意
者越能得到寵幸’的結論,以風陵族八千遺民的頭顱為嫁妝,就是想讓朕幹你;不
但給朕乾,還要乾到懷上。待朕將你從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時,最好是大腹便便,準
備給朕生條小龍啦。”隨手將她翻轉過來,從背後插了進去。
陵女雙腿併攏,溫順小貓似的趴跪在鏡枱上,翹起了尖尖的雪嫩屁股,顫抖著
吞納了龍皇的恩寵;呻吟之餘,盤於臂間的濕發中逸出一絲銀鈴般的輕笑,竟是無
比嬌膩,動人心魄。
玄鱗彎翹的龍杵硬得隱隱彈動,與趴俯的陰道角度形成強烈的扞格。陵女被他
掐著雪股一輪抽添,單薄的背脊上下震顫,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動銀發撐起上半
身,驀地藕臂一軟,差點跌趴回去;玄鱗及時捉住,另一手環著她的左臂連同奶脯
一併抱進懷裡,陵女勾著他鑄鐵般的臂膀,背脊貼緊他的胸膛,回頭以脣相就。兩
人吻得火熱,交合處唧唧有聲,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將全身重量掛在他臂間,閉
目享受著男人粗硬有力的撞擊。
玄鱗撩開她覆在玉背上的長髮,一邊維持著強力的**,一邊吻著少女光裸白
皙的頸背,吻得陵女嗚咽顫抖、腿心大搐。
他湊近了她耳畔,咬著柔嫩的耳蝸道:
“你腹中的胎兒,是忌颺留下的種罷?”
陵女大吃一驚,嫩膣裡猛然收縮,令男子幾乎產生被夾斷了的錯覺,美得難以
言喻。她藉陽具撞擊向前一撲,欲逃離男子掌控,玄鱗不費什麼力氣便將她抓了回
來,怒龍破關,全根盡沒。陵女狼狽趴倒的身子一僵,發出凄厲的叫聲:
“啊——————!”纖指猛在光滑的檯面撕抓,可惜什麼也攀不住,只抓得
滿指縫的紅漬。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貫穿她,塔頂迴盪著陵女悲慘的哭叫,
非是原先那種嬌嬌細細、如泣如訴的小女兒姿態,而是發自肺腑,仿佛將滿腔的絕
望與苦痛捏成一團、迸裂而出的凄絕叫聲。
“你知道佛使不會拒絕朕的要求,一定會把你給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軀天下無
敵,只有在更換身體時才有可乘之機,因而訂出這個計畫,是不是?”玄鱗嘖嘖搖
頭,笑道:
“朕猜你和忌颺,便是在這張祭枱上留的種。反正天佛使者對這種事一向是視
而不見,你也樂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淫借胎。
“朕要沒記錯,忌颺是你同父異母的庶兄罷?嗯,這也是為了確實將風陵王族
的血脈混入我玉龍正統,真難為你啦!只是血濃於水,兄妹相奸,如此畜生般的行
徑,不知幹起來有沒特別爽?”
陵女全盤皆輸,忍著破瓜創口重又被捅開、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
恨道:“比之你奪取至親血肉延生,世上還有什麼可稱是畜生之行!你這副軀殼由
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將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後才以‘龍息之術’奪取,
卑鄙……卑鄙至極!
“風陵勇士的意志,勝你百倍千倍!我與忌颺的骨肉,與卑鄙的鱗族小人爭奪
軀體,輕易便能得勝;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你莫得意,遲早有一天……啊
啊啊啊————!”
她的悲憤激昂玄鱗全當作馬耳東風,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躪,隨手蘸了蘸鏡
枱散落的紅絲,淫笑道:
“以神術修補貞操,實不能說是壞,只怪你的身子太棒了。我不會說天生淫蕩
什麼的,為了確保受孕,以你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乾了許多回;便補起那薄
薄一圈肉膜,也沒點處子青澀。這般傻念頭,只合騙騙那些個蠢男人,卻騙不得你
們自己。”忽想到什麼,皺眉揚聲:
“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體之能做甚?你把神術改改,省得這些女
子偷雞摸狗,專乾欺矇男子的勾當。”
“好。”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著最後一絲氣力,嘶聲道:
“玄鱗!你想做的那件事,將毀滅東洲大地,使一切化為虛無;日夜不散已達
三年的黑霾,不過是災禍的前兆。那個人……那個人不會規勸你,它……它給你的
一切都是毒,只會帶來天地萬物的毀滅!它……根本不是人!”粉眸中射出怨毒的
恨火,竟是對著祭壇上的天佛使者。
“在你看來,我同樣也不是人,豈非破鍋破蓋兒,一雙兩好?”
玄鱗加重力道,陵女已無法出聲,翹著雪股,半趴半癱在冰冷的鏡枱上,蜷翹
的玉趾因掙扎過猛而呈現詭異的扭曲,可見痛苦之甚。
而那猙獰的巨物仍持續不斷脹大,興奮的程度遠超過先前任何時候。
“陵女,‘敵人害怕的,當極力給予;敵人想要的,則半點不留’,一向是朕
的主張。你腹中胎兒,朕會讓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成最忠貞的戰士,在改造的
過程中,他將嘗盡世間最可怕的痛楚,遠超過你現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後,他將全
無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劍,為我斬殺敵人。
“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勞;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無價值;你與忌颺的
孩子,不過另一個被造來受苦的無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後一定會付諸實現。要
是它當真毀了東洲大地,此劫亦是註定,誰也不能阻止。
“做為懲罰,在明白上述我說的這一切之後,你將死於此間,再無逆轉求勝的
機會,也無法將訊息傳遞給任何人,以改變我所向你展示的終局。你將帶著無盡的
悔恨與不甘闔眼。
“除了肉體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贈你一件小禮物好了,當是嘉許你這麼樣
的娛樂了朕。”他湊近少女因劇烈疼痛而發青的耳蝸,低聲道:“關於西方極樂或
六道輪迴什麼的,全是朕與那人編出來的鬼話;天佛教團云云,最初不過是個打發
時間的遊戲。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則是沸滾的熔漿,沒有天仙地祇,也沒有等待轉
世、重頭再來的魂靈。你死了便是死了,什麼都不會有。”
“啊啊啊啊啊啊——————!”
身心的痛苦雙管齊下,繃緊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條肌束,流失的鮮血已足以抹去
月子身上所有餘色,只剩一片白慘。在意識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陽突然暴脹
起來,滾熱的漿液如同沸油般洶涌灌入,龍杵尚不及拔出,強大的液壓已撐開擴延
至極的陰道,和著鮮血肉屑噴濺出來!
意念得到了滿足,龍皇的慾望結晶終於釋放。
他把沾滿紅白之物的龍杵拔出來,拇食二指圈著細頸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
雪面兔子般倏然癱倒,濃漿挾著縷縷絲紅,從紅腫破裂、沾滿鮮血的陰戶骨碌碌泄
出,不多時便溢滿鏡枱,沿邊緣流淌下地,宛若稀乳。
“不該太快殺她。”天佛使者站起來,以奇怪而僵硬的動作跨下祭壇,仿佛袍
底有人踩著高蹺似的,動作既生硬又不自然。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
“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蹺下還裝了輪子。“你的諾言,難度提高了。”
“你還來得及剖開肚子,把胎兒取出來。以你的能耐,不會養不活罷?”玄鱗
沒好氣道,輕輕摩挲肚臍,指縫間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麼活生生的東西在其
中旋繞游轉,洋溢生機無限。“我對無雙之力很滿意,無論換過幾回身體,力量始
終有增無減。不過這不死之軀就爛得可以。”
他嫌惡地一瞥枱面上**橫陳的玉體,咂嘴道:“最近這種意念的遊戲我玩膩
啦,偶爾正常地乾乾女人還是比較有益的。下回我要換個普通一點的身體,‘不死
之軀’的傳說也快宣揚了一百年,盡夠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戰士。戰士保護你。代替不死的身體。”
佛使的鬥蓬眼洞裡藍光一閃,十幾根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時掠過一片雕花藍芒,
又再度動起來,喀喇喀喇的刺耳聲響此起彼落,最粗壯的那幾根已扭得不成形狀,
基座冒出難聞的白煙,明顯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幾條弱枝分別勾住陵女四肢,將她吊起來。佛使滑到少女蒼白的胴體前
端詳片刻,眼洞青芒掠過,身後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
筆直一劃,皮肉應聲分開。
“說到戰士。我十二年來善待風陵族,最終還是換不到忌颺的忠誠,他縱有絕
頂的武功,於我始終是威脅,而非屏障。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邊穿衣服邊
說話,眉頭忽皺,隨手點出,無匹的指勁“嗤!”射穿了陵女的額頭,射得她螓首
後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洞,連血都不怎麼流,圓睜著粉色的空洞眼瞳,一動
也不再動。
適才他瞥見佛使剖腹取胎時,陵女手足不住抽搐,總覺不太舒服,凌空一指破
壞了屍身中樞,果然就沒了痙攣的現象。佛使轉過頭,似是十分不解。
“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過來……算了,同你也說不通。”
玄鱗煩躁揮手,忽又一笑。
“為觀察塵世,才給你搞了撈什子教團,結果百五十年光陰過去,你也沒多懂
些。倒是咱們弄出來的把戲,如今在枱面下搞風搞雨,把矛頭指向我啦。陵女這半
年來和教團那幫人頻繁接觸,說不定是他們慫恿的……你們那兒的人,都不搞事的
麼?不爭女人不爭地盤,不爭著做老大?”
佛使靜靜地面對他。
“好吧,當我沒問。剛說到哪兒啦?”
“戰士。”
“對!”玄鱗沉吟良久,抱胸撫頷。“我不相信人。你能不能讓刀劍成為我的
戰士,讓它們能役使持有者,為我征戰;持有者的肉身敗壞了、殘破了,就像我的
身體一樣能任意拋棄,再換過更合適的。
“我擁有無限的生命,護衛我的戰士也該是。永不腐朽的鑌鐵,比會生死老病
的凡人更適合服侍我,它們可以長立於王座之側,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的
陪我等下去,直到你承諾我的那件事完成。這樣,就不用再為了一名背叛的戰士,
殺八千個無辜百姓來修補世人對我的敬畏和恐懼。如何,能辦得到麼?”
勾爪從陵女的腹中取出指甲大小的暈黃光團,當中包著血滴似的艷麗紅點,猶
如一枚煥發異采的蛙卵。佛使的眼洞中藍光再閃,光團沒入鏡枱,連同周圍的白玉
蛛爪通通收攏堆疊起來,又恢復成長方枱的形狀,除了四面略有膨脹凸起、幾處雕
花破損,幾與原先一模一樣。
然後,他才又轉過身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