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見她越爬越近,猶如置身夢中,想起無論這麵孔或胴體,都是思念已久,常欲溫存而不可得,心念一動,下身立時生出反應,益發勃挺,喃喃道:「想……明姑娘,我想死你啦。」
明棧雪對這個說法,以及掐握在小手裏的**,不管硬度或粗長滾燙等,全都不甚滿意,伸出丁香小舌,吹簫似的以津唾細細滋潤,這才上下輕捋,涼滑的唇瓣輕啄著龍首,若即若離的曼妙觸感令耿照美得挺起腰來。,女郎捋得片刻,才將肉S前端鳴入檀口,用力吸吮。
她品簫的功夫本就妙絕,更難得的是姿態妍麗,無比優雅,光是側著螓首,細長的鵝頸上下滑動,便已美不勝收,時不時以尾指將垂落的發絲勾過耳後,嫻雅的動作與品蕭的淫冶更形成巨大的反差,令男兒血脈賁張,難以遏抑。
但明姑娘對他的表現仍不滿意。
白皙豔麗的女郎緊貼著他,**的沃滑觸感從大腿,沿小腹、腰側一路廝磨到胸膛,不知不覺明棧雪已偎在他身上,藕臂垂入兩腿間,繼續套弄堅挺的巨龍,邊將臉蛋湊至胸頸間,乳首、頸頷等敏感處全不放過,輕細卻極有耐性地一一舔舐,刺激**,使之蒸騰,乃至燃燒。
穿衣時還不覺得,一旦褪得**,反覺這無窗的繡房內格外悶熱,不僅耿照古銅色的胸肌流淌著汗水,連明棧雪唇上都沁出密汗,雪白的**偶爾有大顆的晶瑩液珠滑墜彈落,在渾圓的**留下一道道明顯的液漬,看來分外**。
發熱的身體被汗水一浸,**更加綿密。明棧雪本想讓他在掌裏射幾注,將鬱火發泄一空,有助於心神寧定?,然而,瀑布般湧出的汗水漸令她煩躁起來,還有腿心裏黏潤溫熱的液感也是——她小心不讓套弄陽物的「唧唧」聲太響,以免被人聽去了,另一方麵又為自身**勃興的程度明顯壓過了少年,而感到氣惱。
耿照並非全無反應,事實上他越來越硬,若非咬牙苦忍,怕已叫出聲來,但明棧雪非是別人,與他有過最澎湃激昂、直抵心魂至深的合歡體驗,深知此非男兒最佳狀態,甚且連「動情」一一字都說不上,不過是身體忠實回饋刺激而已,就像誤擊手肘上的軟麻筋,與歡愉全然無涉。
「……你到底氣我什麼?」女郎邊套弄陽物,邊冷不防地問。
這話她明明已問過了——耿照在下身傳來的劇烈刺激當中,一下沒能分辨「在生誰的氣」和「生我什麼氣」兩者間的微妙差異,咬牙忍著戰栗似的快感,低聲悶哼道:「沒……沒有……嗚嗚……
j明棧雪箍束著勃挺的肉莖,右手除拇指外的其餘四根纖長玉指,連同汗濕漿滑的柔嫩掌心,虛握成個空心腔子,宛若蛭腹蟑壺,先順著腫脹成水煮雞蛋大小、濕儒晶亮的紫紅肉箍向下擦滑,直至肉莖逾半處再倒捋而回,光是昂翹的菇傘邊緣,在一節一節的指腹間跌跌撞撞、坑坑疤疤地拖來曳去,就美得耿照難以自抑,堅實的雄軀顫如風篩。 「說!」她著意壓低聲音,以便配合嬌烈的口吻:「你到底在氣我什麼?我有什麼對不住你的,讓你這般惱恨我?」
這回耿照總算明白過來,腦海中掠過些許片段,但也不過是刹那間,旋即驅散雜識,全心應付女郎逼人欲瘋的厲害手段。「沒……沒有!明姑娘,我眞心沒……
唔。呢。嗚嗚。_「胡說。 」明棧雪手中加勁,捋得順溜,速度快上一倍不止,卻悄悄將指掌放鬆些個,反與捋在指隙間的汗液形成異樣壓迫,仿佛有什麼在猛力吸吮,能生生刮去一層皮。
「你悩我在冷鑪穀中不曾救你,是不是?」
「沒有……嗚嗚……我、我沒有……不是……J「你惱我束手旁觀,任你遭惡人苦刑荼毒,沒能在你最需要之時,出手幫你一把,是不是?」
「那不是……唔……不是明姑娘的錯……」
「你嘴裏這麼說,替我、替自己找了無數藉口……」
她鬆開末三指,食中一一指合似一隻嬌膩的小肉圏圏,時刮時擰,如琢如磨,直取根部。明棧雪手指纖細,幾能捋住肉莖與腹部相連的最底處,這一捋,令男兒不禁產生「**離體」的錯覺,快感隨異樣疼痛急遽攀升,耿照總算明白,「痛快」
一一字何以並稱不悖。
「……但心裏還是不痛快,覺得我背叛了你的信任,對我極是失望,從此再也不能信我,也不願信我了,是不?」
「沒有……我……不是……」
明棧雪不打算輕輕放過,捋得更狠,盡管動作霸道,拜肌膚柔膩之賜,擦刮的快感益強,耿照胯下怒龍顫昂如刀,在這輪瘋狂圈捋之下,迅速堆疊的刺激甚至跳過了射精的衝動,忽生靈魂出離之感。,若非恍惚間猶記著不能驚擾娘娘,怕已仰天嘶吼起來。
明姑娘不理他苦苦忍耐是為哪樁,持續進行著滅絕人性的逼殺。
「你覺得,我和那些欺騙你、羅織你的人生,把你當作刀屍養大的人,本質上毫無區別。 我們關心,隻因你還有利用的價値,但刀劍再好,畢竟不是手腳,再寶愛的刀兵器械,壞了也就壞了,犯不著賠上手腳……」
明棧雪柳眉斜飛,咬牙切齒的模樣有著難言的暴烈,憤恨的激昂情緒仿佛是切身之痛,被壓抑的語聲一襯,益顯狂躁。眼看耿照又要搖頭,她突然束緊五指,用力一擰,低喝??
「還說不惱……這樣,你還說不惱!」
耿照眼前一白,劇烈的疼痛不但未使他消軟,反倒硬到了極處,低咆一聲坐起身來,用力抓住眼前玉人的纖直藕臂,咬牙道:「我惱I。你們都一樣!你們……全都一樣,全都是……全都是一樣的……」
這突如其來的爆發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片刻即清醒過來,見明棧雪咬著嘴唇俏臉發白,驚覺是手勁失卻分寸,以致捏疼了她,趕緊放手;本想說些什麼,又已無話可說,頹然低首,任瀑布般的汗水自額前發梢淅瀝瀝墜落,胸腔深處壓鼓而出的粗濃喘息,宛若傷獸。 「說出來好。」
明棧雪輕撫他的麵頰,捧起那張因不甘、痛苦而扭曲糾結的年輕臉龐,試圖以溫柔的指尖,如抹去汗水般,抹去他的無助與旁徨。「說將出來,我才能告訴你,我和他們有什麼不同。」
美麗的女郎屈膝跪坐起來,即使房內豆焰幽微,她修長的大腿依舊白皙耀眼,瑩如玉琢,掛著汗珠的雪肌上不見一絲痘瘢毛孔,完美得令人心生敬畏。
「在冷鑪穀內沒出手,是因為我救不了你。」明棧雪望著他的眼睛,正色道:「且不說以寡敵眾,便是單打獨鬥,光一個胤鏗我便無輕易取勝的把握,況且武功不在他之下的,現場還有兩三人?,能不暴露行蹤,已是極限。其次,我能自由出入冷鑪穀,靠的是《天羅經》內的血誓書,它與黑蜘蛛的誓約效力僅及於一人,帶上你我就出不去了,就算黑蜘蛛不能賣了我,依舊能助胤鏗找到你……當時,我並不知道你有駕馭黑蜘蛛的條件。
「而後,我願意與你合作,乃因觀察到黑蜘蛛對你特別不同。你與那蘇姓的姑娘和黃纓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活動,黑蜘蛛卻未回報胤鏗,足見在那幫女人眼中,你的價値在胤鏗之上。打通這個關節,我判斷你的行動有成功的機會,才答應了你的同盟邀約。 」
她罕見地並沒有笑。這是自耿照識她以來,明棧雪說過最莊重認眞的話語,沒有絲毫調笑使媚的意圖。 因為生存之一物,本就如此嚴肅。 「世上沒有誰,生來就該對你好。人人對你都有期待,都有想要的東西。」她輕輕的語氣宛若呢語,目光卻未曾離開過耿照的雙眼,仿佛怕他一走神沒聽清,哪怕漏了一絲一毫也不行。
「父母養你,是為了防老?,師門育你,是為傳承擴張。女子傾心相愛,是為得到你同等熱烈的回報?,將來有天你老了、癱了,當中或許有人願意照拂以終,圖的或是殘留在你身上的回憶,或是習慣有你,也可能僅僅是「我是個好女人」這份感覺……沒有人,是什麼都不要的。沒有要什麼的人最可怕,你一生都不該和這樣的人有甚瓜葛。
「我在冷鑪穀背叛了你,於你,世上再沒有比我更値得相信的人,因為從此你便明白我的底線,知道我能為你做到什麼地步,什麼時候我會放棄你。你不用猜,毋須懷抱多餘期待,以致落空,一切都清楚明白。」
明棧雪凝視他。
「隻要你有一絲勝利的可能,我就會站在你這邊。至於冷鑪穀的事,我始終欠你一句「對不住」,你就別惱我了,好不?」說著美眸眯成月眉,失載的淚水終於滑落麵龐,連哭泣都好看得不得了。
耿照癡癡望著,忽覺釋然,這回是眞不在意了。
能這樣在一起,眼中看著、耳裏聽著,手裏抓握著實實在在的她,比什麼要珍貴千百倍。明棧雪的坦誠尤其令他感到安慰,「世上沒有誰,生來就該對你好」雲雲亦是。
——能明白對方的底線,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吧?
他抬起頭來,女郎近乎完美的胴體映入掛滿淚珠的眼簾,更添幾分迷離韻致。
那對堅挺高聳、渾圓飽滿的雙峰,殷紅細致的柔嫩蓓蕾,以及形狀完美的小巧乳暈?,無一絲餘贅的結實柳腰,即使跪坐著依舊平坦的小腹,還有腿心裏茂密卷曲的烏茸……
回過神時,他已將玉人抱在懷裏,兩人四唇緊貼,如癡如醉。
明棧雪被吻得猝不及防,不由輕輕「嚶」了一聲,貼緊他硬實糾勁的身軀,腰肢被鑄鐵似的臂膀所摟,兩者全都滾燙得不可思議,光碰著就能將她引以為傲的雪肌炙紅;那種微帶刺痛的觸感令她有些飄飄欲仙,比平時的靈敏還要晚了些許,才察覺他異乎尋常的勃挺堅硬。
這豈止是恢複水準?即使在修練碧火功最動情時,男兒都不曾有過這般猙獰,隻有每日晨起之初,又或即將射精的瞬間,才差堪比擬。 耿照一邊吻著,撫上她飽滿**的粗糙掌心,更是滾燙如烙鐵一般,光是這樣撫摩,便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仿佛連片刻也抵受不住。
明棧雪被銜住唇瓣,隻能發出小鹿般的呦呦哀鳴,男兒的臂圍教她難以承受,卻又無力掙脫,被生動形容為「獸欲」的異樣壓迫已攫取了她,耿照盡情揉捏她堅挺彈滑的美乳,沒等她喘過氣來,指尖已移師她夾緊的雙腿間,粗暴擠開泥濘不堪的花唇,沒入緊湊烘熱的小徑中。 .明棧雪嗚咽一聲柳腰發僵,挺翹的雪臀無比繃緊,光滑渾圓的臀丘上泛起粒粒嬌悚,微微卡住了沁出雪肌表麵的大顆香汗,仿佛掛著露水的圓熟白桃,令人想湊近聞嗅,飽汲蜜香。
她連這聲哀婉呻吟都差點沒忍住,死揪著男兒魔手,不讓寸進,奮力挪開胸膛檀口,以免被他滾燙的體溫燒去理智,晈唇嬌嗔道:「這兒……不行!你瘋了麼?娘娘……娘娘在隔壁!當心……當心教她給聽去了,怎生……怎生是好?」
耿照心魔略去,欲焰高張,這幾日間各種壓力紛至遝來,他為最終一決保存體力,刻意禁欲,抑得狠了,麵對這般人間絕色,又得佳人眞心傾吐,情意稠濃,哪管得了這許多?
方才說過的「我總是勉強你」又浮上心頭,以明姑娘好潔自持,卻總令自己得手,思之倏忽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驕傲和滿足,終於相信莽莽世間,她隻待自己與別個兒不同。
初次與明棧雪歡好時的霸王硬上弓情景,更加激起原始的**,耿照半點都沒有放開她的打算,忘情地啃吻她滑膩的肩頸,貪婪呑噬著肌膚香澤,鹹刺的汗水氣息非但無一絲令人厭惡之感,益使男兒昂挺,脹硬到疼痛的地步。
「娘娘不會聽到的……」盡管態度強硬,鐵了心侵占女郎身子,以指尖刨刮她的濕黏與抽搐,唧唧的**水聲大到該擔心驚動廊底金吾衛的程度,耿照還是昧起良心哄她:「我慢慢的弄,不會有什麼聲音的……好不好?」
這是睜眼說瞎話。刨挖蜜膣的液響回蕩在偌大的房間裏,比明棧雪套弄時還要驚人,偏生明姑娘自己不爭氣,蜜汁豐沛得一塌糊塗,早非稀蜜似的薄漿,汁水淋漓?,空氣中布滿焦蘭般甜膩腥腐的膣中氣味,多聞嗔片刻,立時教人發狂。
明棧雪扭動蛇腰,分不清是抗拒或迎湊,掙紮半天,才在男兒耳畔迸出一句:「可、可是……嗚嗚……我……我會叫啊!」尾音飄起,化為一聲悠悠顫吟,更添說服力。
耿照哪容她分辯,摟著玉人酥顫不止的蛇腰,將她按倒於榻,長腿微屈交疊,桃瓣的雙股圓弧一覽無遺,當中夾了隻酥紅濕漉的嫩蛤,恥丘上的烏茸早被不明液體打濕,黏糊糊地黏著玉肌,更襯得股間**。,明明尙未插入,卻仿佛已被連射幾注,狼籍得無比誘人。
明姑娘雖抵死不認,堅持是麗質天生,耿照始終覺得她定有什麼保養秘法,玉穀之淺潤酥瑩,猶勝未開苞的少女;一旦被陽物插入,針砭幾度,又立時變了樣,蒂兒挺凸、花唇腫脹,色澤豔如爛熟牡丹,充滿誘人交合的淫冶。同是世間美景,前後判若兩人。
他一直以為天羅香練有引誘男子的秘術,方有斯異,嚐過夏星陳、盈幼玉,乃至被送到地底的蘇合薰後,才知並沒有這樣的體質。 此為明姑娘獨有,世間再無第一一名女子,能兼收**清純,美得如此多變。
這股間媚態他許久未見,一會兒插入後亦不複存,不禁多看兩眼。
明棧雪趁他停下動作,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反手掩住**,急道:「不行!
我……我忍不住的,你這般大……」話沒說完,腿心裏已漏出一小股花漿,因沁潤甚旺,汁水頗稀,偏生水量不小,宛如失禁一般。
明棧雪羞不可抑,又有幾分懊惱:到頭來,連身子都不幫自己!這下再沒半點說服力,眼看男兒幸災樂禍,淫笑著撥開她的小手,料想是逃不過了,把心一橫,咬牙切齒:「那好,我不出聲,你……你可別太久。萬一教娘娘給發現了,就說是你點了我的昏睡穴,來發泄淫毒,先前毀藥時沾到了,沒別的法子可想。」
看來她為維持「毅成伯夫人」在皇後心中的地位,人都豁出去了,不惜編派出這等理由。
耿照欲念勃發,便要他自承是東海第一奸魔,怕也爽快認了,區區解毒自救,典衛大人也不是沒遇過,一一話不說,掐著臀瓣掰開玉穀,怒龍「唧!」一聲長驅直入,直抵**深處!
明棧雪被他壓趴在繡榻上,盡管做好心理準備,這一下仍是戳得她昂頸拱臀,渾身劇顫,又疼又美的強烈刺激瞬間將她拋上巔峰,居然就這麼小丟了一回。
耿照隻覺大半根龍杵捅進一隻又濕又熱、極不合身的鞘管中,濕濡有力的蜜肉不住吸啜,以極為強勁的力道收縮,與女郎高高翹起、不停抽搐的大白雪臀若合符節,連小巧的菊門亦隨之縮緊,油潤的觸感令他放懷大聳起來,狠狠**明姑娘的銷魂**。
他一向愛聽她呻吟,那難以言喻的拘謹溫婉,小家碧玉也似,與她極度放浪、強韌與他不相上下的誘人胴體相比,反差適足令人陷溺。
況且,明棧雪不但是極聰明的女人,說到知情識趣,更勝世間常女,玲瓏剔透風情萬種,歡好時由她口中吐出的字句,尤旺男兒欲火,帶領雙方攀向難以想像的歡愉高峰。
她死不肯出聲,難免令人遺憾,耿照抱著促狹的心思,持續加強**力道,比過往都要粗暴,欲頂得她失聲張口,吐出銷魂呻吟。
但明棧雪鐵了心,十指死死揪住錦被,螓首亂搖,柳腰欲折,卻堅持不出一絲聲響,連輕細的氣音、鼻哼都付之闕如?,耿照須額外分神凝功,才能依稀聽見她的喘息,顯然明棧雪極力抑製,唯恐逸出絲縷,便一發不可收拾。
此事原本極壞興致,耿照尙不及掃興,卻發現另一個前所未有的妙處。
如甫插入便叫女郎小丟一回,明棧雪體質本就敏感,元陰鬆嫩、易於**,修練「天羅采心訣」之類的補陽功法先天不利,是以明棧雪雖不受世間禮法所縛,於男女情事仍十分謹愼,絕不輕易交出身子,便為此故。
然而,強行忍住呻吟,連喘息哼氣都不肯出,意外提高了身體的感度。自耿照插入,她幾未從頂峰跌下來過,浪得**跌起,蜜膣裏始終維持著高強度的收縮,**分泌之盛,不住被粗硬的龍杵擠出水來,身下的錦被迅速渲出一片烏深水漬。 更妙的是:熟悉了房內幽暗後,耿照赫見床頭有座一人多高的烏木衣櫃,雙開的櫃門上,鑲了大片打磨光滑、宛若銅鏡的飾片,扣掉上下雕鏨華美的部分,中段恰恰對正錦榻,清楚映出女郎神情——明棧雪緊閉雙眼,檀口大開,瑩潤的唇瓣不住酥顫著,似乎全然無法自製,緊皴的眉頭苦悶已極,仿佛下一霎便要禁受不住,失聲哭叫起來;兩隻雪白的**被她平壓在榻上,因極富彈性,不得不忠實回饋著背脊的上下抽搐,而持續被壓擠變耿照也看見在自己黝黑的身軀後,明棧雪的兩條修長美腿交疊,細直的小腿隨陽物**不住昂起,玉趾忽蜷忽張,如同她不自覺越翹越高的雪臀。,僅以膝蓋支撐的下半身,維持著既危險又費力、不能久持的姿勢,仿佛這樣能緩解潮浪般拍擊堆疊的快感,又像要加倍迎合**似的。
耿照在不知不覺間超用了氣力,直到汗珠如雨點般碎了她一背,才略停歇,俯身以舌相就,舔她晶亮濕滑的美背。刨刮一停,女郎反抽搐得更厲害,仿佛非得如此,才能消化激烈的**,就連耿照拔出陽物時,她都抖得異乎尋常,氣息悠斷,下一刻暈死過去也不奇怪。
他將顫如海波的女郎翻轉過來,令她的雙腿屈起大開,壓著酥紅雪潤的膝蓋前推壓平,直到雪股離榻,才再度深入了她。
這個姿勢使陰道變得短淺,插入更加扞格。明棧雪滿臉是汗,張口呑息的模樣像要喘不過氣來,連美眸都還未睜開,窄小的玉門又被猙獰巨物撐裂至極,滿滿地送了進去。
她的雪頸用力後扳,直欲斷折,頸上青筋暴凸,如描一抹蜿蜒碧線,被玉肌襯得格外精神?,櫻桃小嘴大開,像是發出無聲的喊叫,被夾在耿照臂間的玲瓏嬌軀用力彈動起來,本能地向前掙開,宛若離水垂死的美人魚。 再沒有比這個更催情的畫麵了。這女人正在用全身每條肌肉發出呻吟叫喊,每個毛孔無不顫抖著,告訴她的男人她有多滿足快樂,即將超過身子所能承受。
耿照箍緊她掙紮欲逃的胴體,知道這不是她眞正想要的,隻是被**貫穿的身子已不屬她所有,奮力想脫出足以致死的劇烈風暴。
明棧雪張著檀口,在他臂間掙紮扭動、踢腿擰腰,無法自抑的小腹繃緊了每條肌束,「啪啪啪」地彈打著男兒的雄軀,於兩人之間碾碎無數液珠?,無論是以口銜指,抑或扭抓錦被,沒有一個動作能維持超過一霎眼,須以絕不停歇的掙紮扭動,才能稍泄激烈的**。
耿照雙手攫著不住拋甩的盈乳,將她的腳兒扛上了肩,要將美人折斷似的,一下、一下用力打樁,而明棧雪的絞扭似已到了身體的極限,渾身發僵,駭人的潮紅從胸乳沿脖頸渲開,花徑深處以超過想像的勁力大搐起來。
耿照舒爽已極,隱有一絲泄意,龍杵亦持續增大增硬,每一拔起,總能提得明棧雪的雪臀連腰窩一並離榻,陽物卻不滑出,玉戶口的小肉圏圈被拉成一圈淺淡薄膜,襯得殷紅充血的花唇嬌豔欲滴。
「我……我要來了!」耿照低吼著,閉目張口的明棧雪整個人蜷在他懷裏,修長的美腿反扣著男兒熊腰,抵抗狂暴的**與堅持不發出聲音,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氣力,她隻能顫著點點頭,猛被插得扳起纖腰,眼前倏地一白,滾燙的濃精灌滿窄小的**,直抵玉宮最深處——耿照精疲力竭地趴在她汗濕的奶脯上,隻覺天地間,再沒有比明姑娘混了汗水鹹澀與淫蜜甜腐的體香更甘美的氣味。就這樣死在她身上他也絕無怨言。
比起離開這裏之後,將要麵對的一切,說不定耿照寧可死在她懷裏,用濃精將她絕美的胴體弄髒,直到每一寸都徹底屬於自己。對明姑娘產生這麼強的依戀與占有欲,興許是相識以來頭一次。
而且他突然覺得輕鬆許多。「世上沒有誰生來就該對你好」的語聲,仿佛還回蕩在耳際,但此刻少年已放下了心。
就算是被刻意培養出來的刀屍兵器,無論多噬血多危險,隻消有一絲勝利的可能,明姑娘會站在我這邊吧?
這是她的底線。
耿照感覺精力正迅速恢複。去除迷惘後,連血炤之體的威能似都向上攀升了數倍,**非但未曾消減,反而益發渴求。身下明姑娘兀自抽搐顫抖,氣息都尙未調勻,該與她好好雙修一回,也算補償了明姑娘——他試圖以此說服自己,繼續挺動半點沒見消軟的猙獰陽物0微妙的感應忽自心頭浮現,證明他的身體較先前更敏銳,即使經曆這樣激烈的交媾射精,亦不能稍損其靈覺。 ——殺氣I。
嚴格來說,是一絲凝力欲發的微妙先兆,無論武功練到再高,出手瞬間都無法完全掩去征候。耿照想也不想,抬起油亮結實的胸膛,轉向一直耿耿於懷的錦緞吊簾。
錦簾之上,不知何時暈開兩團深濃水漬,被黏稠汁液浸透的布疋開始變得更服I?貼,吊簾以兩塊水漬為中心,浮出渾圓的丘形,模樣十分微妙。
I以高度和形狀來判斷,平時若要會過意來,不免要費些功夫,耿照一貫不是想狡像力豐富的脾性;然而眼下,他掌裏還握著明姑娘溫暖汗濕的**,幾乎沒什麼猶豫,立時便明白吊簾之後,藏著一名沃乳女子。
(但那水漬……難道是汗?)
乳間沁汗實非常態,耿照正自蹙眉,陡然間身下明棧雪運指如風,冷不防地封了他幾處大穴,嬌軀一讓,耿照「砰!」倒落於紊亂的錦被上,兩人四目相對,恰如一對燕好後如膠似漆的恩愛夫妻。
「放心,我不害你的,也不怪你插……插得那樣狠。一會兒可有你美的,小冤家!」明棧雪暈紅雙頰,咬唇笑淬他一口,吐息溫甜,中人欲醉,突然揚聲:
「荊陌,你個沒用的東西,瞧了忒久,也該出來了罷?」
〈第三十1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