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慕含嬌蜷縮成一團躲在被子裡, 臉上潮紅尚未褪去, 比起平時又嬌美動人了一些,魏浟還不以為意的嘲笑道:「遮什麼遮, 剛剛全都看過了。」
慕含嬌氣得都快哭了,又羞又惱,就是要遮住不給他看見。
魏浟隨後將藥膏收好, 才在慕含嬌身邊躺下, 將她小小的身軀摟入懷裡。
慕含嬌皺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穿好身上衣物, 好好蓋著被子,之後就只能靠在魏浟身邊,聽著還沒停下來的劇烈心跳,沒力氣再動彈。
魏浟摸著她的臉蛋, 將臉邊的一縷碎發溫柔的勾到耳後,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
被欺負得很慘的慕含嬌都不想理他,一臉幽怨的把臉別開。
魏浟將她的臉捧回來, 臉對著臉近在咫尺,問道:「生氣了?」
慕含嬌冷哼一聲:「我要是死了, 你後悔都來不及。」
魏浟苦笑:「小傻子,做這種事怎麼可能會死, 表哥是有分寸的。」
「……」慕含嬌好想說她真死了一回,不過仔細想想,是皇后下毒的, 而且前世魏浟那時候把她都看穿了,根本沒有吃她給下的神仙藥,他是假裝自己中毒的,還好意思說什麼解毒完了才放過她?怎麼這麼不要臉?
慕含嬌又細細理了一下前世死之前見皇后的細節,實在想不起來,她到底知道了什麼秘密。
想起皇后,慕含嬌又想起來皇后把高雲旖塞給了魏浟做側妃,當時她就臉色難看了幾分。
如果是別人,皇后塞給魏浟也就算了,慕含嬌真的可以不計較,反正總有那麼一天,但是竟然是高雲旖,她就真的有點忍不了。
皇后明明知道她跟高雲旖有仇,還將高雲旖強塞給魏浟。
慕含嬌和高雲旖是不能和解那種仇,前世今生都有,不管現在高雲旖怎麼裝模作樣,慕含嬌都不可能再相信她,如果她真的已經改過自新,怎會再自降身份,貼到魏浟這裡來做妾?明顯就是有預謀的,誰知道她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她啞著聲音,有氣無力的嘀咕道:「殿下今日隻跟我說母后給你立了側妃,為何不說你側妃是雲旖姐姐?」
莫不是他心虛?
高雲旖可是魏浟的青梅竹馬,從小就是他未婚妻,慕含嬌就不信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更別說,高雲旖進門之後,他們是不是先前都已經圓房過了……
突然有那種想法,不過慕含嬌連忙抹去了,心下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魏浟都說不會碰高雲旖,以後會把她送走,應該不會騙人的吧?那他到底碰過沒有啊……
魏浟好似知道她會提起這個似的,淡淡回答:「是誰有何區別,反正我眼裡只有嬌嬌,誰也不會多看一眼。」
慕含嬌本來心裡還不高興,聽他這句話,臉上頓時一紅,抬眸瞥了他一眼,害臊道:「你何時這麼會說甜言蜜語了?」
魏浟自從上回慕含嬌重病時候,夢見他沒有來得及將心意告訴她,她突然就病死了,那種後悔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所以他自那之後就不想再憋著什麼心意,更何況他們都成親了還有什麼好藏著捏著的。
魏浟貼到她臉蛋上親了一下,柔聲道:「嬌嬌要是喜歡,今後每天說給你聽?你若是看她不順眼,我把她送進宮去住,讓她去陪母后,反正是母后納的又不是我納的。」
慕含嬌搖搖頭:「千萬別,母后要是以為我容不下她怎麼辦,而且人家雲旖姐姐都給你委身為妾了,不知道多委屈,你又何必那般絕情。」
魏浟不屑:「你難不成還希望我對她有情?」
慕含嬌只好道:「你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的婚約,至少,也有兄妹之情吧,你就算不給雲旖姐姐顏面,也要給舅舅顏面。」
魏浟何嘗不知道這些,他跟高家是有仇的……
他一把將慕含嬌抱住,目中蒙上一層霧氣,喃喃自語道:「不許提她了。」
反正魏浟都跟流螢交代了,要是高雲旖再對慕含嬌有什麼不軌企圖,不用對她客氣。
慕含嬌乖乖點頭,有氣無力的道,「那睡覺了可好,我要困死了……」
「睡吧。」魏浟面對面的,將她小心翼翼的抱著,還拿著她的手也抱著他,相擁而眠。
因為昨晚幾乎沒睡,今日又這麼從早折騰到晚,魏浟也已經疲乏不堪,閉上眼很快就睡了。
這一覺二人都睡得很死,特別是慕含嬌,直接睡到了次日日上三竿,而且醒來之後腰酸腿疼,渾身像是被巨石碾過一般難受,雙腿綿軟根本下不了床,這回真是半條命都沒有了。
魏浟老早就出去了,不過他已經跟人交代過,讓慕含嬌今日什麼也不用去應付,就在房裡躺著休息即可,而且還將流螢找了回來照顧慕含嬌。
幾個月不見,再見流螢的時候,慕含嬌還有些欣喜,將流螢叫到床邊跟她說話。
流螢看著床上半死不活面色慘白的慕含嬌,皺起眉有些心疼,比來月事還要慘,這殿下是不是太沒人性了,好可憐啊……
慕含嬌詢問:「流螢,你何時來的?」
流螢抿唇一笑,回答:「奴婢今日剛來,還聽說阿桃已經留在安樂給楚王世子做了侍妾?」
慕含嬌一想到就生氣,還跟流螢又罵了一頓那個不要臉的元辰,竟然糟蹋她的阿桃!
流螢卻乾笑一聲,意味深長道:「阿桃看來對世子也有好感,世子主動負責要納阿桃,倒也是為人正直,敢做敢當……」
總比有些人強吧,呵呵,根本沒想過負責的事情?不過,她也完全不需要就是了!
慕含嬌沒想到,嫉惡如仇的流螢,竟然會誇讚元辰那個禽獸,難道阿桃不是受害者麼?雖然說,確實是元辰先盯上人家阿桃的。
慕含嬌躺在床上起不來,高雲旖按照禮數每天要來給她請安,所以今日還特地煲了湯來探望她,說是她特製的養生湯,補血養氣的。
說實在,高雲旖現在不卑不亢的模樣,慕含嬌都有點害怕,她送來的湯更不敢喝,只能假裝沒有胃口,道:「多謝雲旖姐姐好意,我實在喝不下去。」
因為慕含嬌是自稱生病了,所以高雲旖還提議:「妹妹昨日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來我替你把把脈?」
慕含嬌連忙搖頭:「蒼術已經幫我看過了,說可能是去了北方一年多,如今回來不適應洛京的天氣,而且路途勞累,這兩日又太過忙碌……我去年生了一場大病之後,身體已經大不如前。」
對,只能裝病,總不能說她是被魏浟給弄得下不了床的吧?也太丟臉了,傳出去哪有臉見人……
高雲旖也就沒有多說,陪著慕含嬌坐了一會兒,便就此離去。
從主院裡出來之後,走在回去的途中,丫環碧羽就在高雲旖耳邊嘀咕道:「姑娘,奴婢方才跟人打聽的,她根本不是生病,就是……昨晚上被殿下折騰了大半夜,給折騰得下不了床的,那聲音就沒停過,外頭的人都聽見了,不要臉!」
高雲旖咬著牙根,一想到魏浟跟慕含嬌一晚上都在做那種事,都不知道多少回才能把她弄成剛剛那種模樣,就是一股酸意怒意直衝頭頂,手中緊緊攥著的袖子都快被她給撕爛了。
表哥明明就是她的,從小到大都是!還以為跟她搶的人是長平郡主,沒想到竟然會是那個慕含嬌!長平郡主她還能認栽,可她慕含嬌有什麼資格?她反而要給慕含嬌屈居於下!
一定是表哥為了故意氣她的吧?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這麼對待她!
還是說,那個女人如此妖媚,有什麼特別的勾引手段,讓魏浟這等清心寡欲之人都沉溺床笫之歡無法自拔?
慕含嬌才不會喝高雲旖送的養生湯呢,讓流螢偷偷拿去倒掉,千萬別讓人瞧見那種。
不過流螢留了個心眼,留了一些拿去給蒼術檢查了一下,畢竟以前高雲旖跟慕含嬌的事情,他們都是心知肚明。
蒼術輕笑:「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在殿下眼皮子底下下毒吧?」
流螢道:「我聽聞她去你們青囊門學醫一年,青囊門這麼多花樣,萬一她學到了什麼陰招想用到王妃身上,王妃少了一根汗毛,殿下會先殺了我,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多謹慎一些為好。」
蒼術無奈搖頭。
流螢挑眸看他,問道:「這麼算起來,她應該是你的小師妹啊,要是發現什麼異樣,記得一定告訴我。」
蒼術冷嘁一聲:「她可是昭王側妃,有夫之婦,我們話都沒說過半句,我哪能知道她有什麼異常……對了,按輩分她應該喊我師叔,不是什麼小師妹。」
流螢只是笑,笑著笑著,突然詢問:「你們青囊門那麼厲害,若是臉上有一道疤,能治好麼?」
蒼術淡淡道:「何止能治好,我有個師叔專門給人換臉的,你想換臉徹底改變容貌都行。」
流螢點點頭,也就是那條疤能治好的,他為什麼不治啊?
這邊,慕含嬌在屋裡躺了一整天,魏浟就在府上應付貴賓,午後還過來看過她一回,之後就是晚上應酬完了,帶著一身酒氣回來。
魏浟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垂眸看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就擰起了眉,就她這麼脆弱,今晚還能碰麼?
慕含嬌癟嘴,可憐巴巴的問:「殿下,明日我還用回門麼?」
按照習俗第三天是回門之日,慕含嬌娘家也不在洛京,所以她的意思,是問問看魏浟要不要去鎮國公府意思一下。
反正慕含嬌是不想去的,畢竟來之前娘親都說了,不用把鎮國公府當成娘家,她現在是以楚王之女的身份出嫁的,娘家是安樂郡楚王府。
魏浟回答:「你說鎮國公府麼,你都這樣了還去什麼去,就說路途勞累病倒了即可,反正他們都知道,你去安樂的時候也大病一場,回來不適應生個病也正常。」
有這個藉口也好,慕含嬌鬆了一口氣。
慕含嬌其實也想回鎮國公府看一看,主要是探望外祖母和表妹高雲輕。
她進京之後已經讓人打探過了,外祖母近來身體還算硬朗,表妹前世應該五月就過世了,現在已經多活了四個月,雖然身體還是沒多大起色,但是一條命還在那裡吊著,至於高殊,聽說去年年底已經成親了。
不過,就算回鎮國公府去探親,慕含嬌也絕對不會在回門之日回去,要想躲掉就只能裝病。
魏浟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安撫道:「明日我招待楚王世子一番即可,等你好了我再帶你去國公府給外祖母請安。」
慕含嬌還躺著,抿唇眯著眼睛笑了笑,乖乖點了點頭。
當天夜裡,魏浟從後頭摟著慕含嬌睡覺,很不老實那種,似乎還想幹昨晚那些禽獸的事。
慕含嬌雖然消腫了,可是還疼得那麼厲害,自然不願意,求了魏浟好久,他才肯高抬貴手,不過竟然說明天補回來?
慕含嬌簡直絕望,魏浟讓她在家裡裝病,莫不是為了方便天天把她折騰得下不了床?
還好她聰明,自己給傷處擦過藥了,不然魏浟又要藉口給她裡裡外外擦一遍。
不過慕含嬌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要是她懷孕了怎麼辦!
前世她是到十八歲才生了阿虞,現在才十五歲半,生出來肯定不是阿虞吧?是不是要跟前世同一天出生阿虞才會回來。
於是她陷入了沉思,到底是順其自然,還是掐著時間再生……阿虞還會不會回來啊。
深更半夜,流螢確定主子已經睡下了,剛回房準備睡覺。
前腳進屋,後腳就有人跟了進來,她抬手掏出傍身的武器反抗,卻被對方輕易扼住了喉嚨,從背後反手制住,壓在了門板上。
還欲掙扎,對方沉聲警告道:「別動。」
恍惚聽出來男人真實的聲音,流螢冷汗都冒了出來,不敢動彈,愣愣問道:「你想幹什麼!」
是黑煞……他冷冷道:「你這麼聰明,是不是已經猜出來我的身份了?告訴過別人麼。」
聽他意思,還想殺人滅口來的,流螢連忙回答:「我一點不聰明!完全沒有頭緒,又怎麼可能告訴別人!」
黑煞冷笑,道:「那我告訴你,我叫魏瑾,你現在知道我的秘密了,要是不聽話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感覺脖子上掐著的手緊了幾分,好像隨時要捏斷她的脖子似的,流螢閉上了眼,簡直欲哭無淚。
哪有人自己主動告訴人家他的秘密,然後以此來威脅的!
好吧,這個黑煞其實是魏浟手上排行第一的暗衛,這些年來一直有諸多關於黑煞的迷離傳聞,比如說他殺人不留痕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之類的,特別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臉還活著。
跟黑煞共事保護慕含嬌那陣子,流螢默默觀察他許久了,那日隨口對話了幾句,也不知怎麼腦子一熱,出於好奇,當真去看了他的臉,沒想到真是惹了禍。
沁出一層冷汗,流螢道:「黑煞大哥,你到底想怎樣?」
當然是……又拿她發洩一回。
裙子褲子淩亂的垂落在地面,流螢光著兩條腿站在那裡,雙手握成拳頭撐在門上,承受著背後進而來的猛烈進犯,給她腰都要斷了,咬著唇,死也不敢發出聲音。
她到底是怎麼惹上這麼個禽獸了!
完事之後,流螢穿好裙子的系上腰帶,真忍不住了,憤憤不平道:「我又不是什麼娼.妓隨你這麼玩弄,你若是再敢這麼對我我就告訴殿下,要嘛我走,要嘛你走!」
黑煞不知何時早已卸下了他的偽裝,露出臉上難看的傷疤,他逼近兩步,垂目看著女子還潮紅的臉蛋,與她四目相對,道:「不找你找誰,你都知道我身份了,若是敢說出去,你和你爹都要死。」
明明就是你強行告訴人家的?竟然敢以此來威脅?
黑煞整理好衣裳,又遮住臉,就此出門離去了,頭也不回。
流螢關上門,拖著發軟的腿回到床上坐下,想一想被那般淩.辱還有點來氣。
在安樂的時候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也就認了,明明說好兩清的,這回完全就是他強來!
要不然下回他再敢來,就趁著他辦事的時候殺了他算了!她可不想長期受他這般對待,管他什麼身份呢。
新婚第三日,一早,慕含嬌還睡覺正睡得朦朦朧朧時候,突然感覺有蟲子在身上爬似的,睡覺之中就覺得異常詭異,直到好像真的有什麼蟲子,她才猛然蘇醒過來。
一醒才發現衣帶早已被扒開,魏浟正貼在她身後,小心翼翼的摟著她,一番輕憐疼惜。
慕含嬌睡意朦朧,突然疼醒過來,拉著他的手制止。
真的是,一大早發什麼情?趁著她睡覺就下得去手,沒人性,禽獸。
慕含嬌心裡咒駡了幾句,開口聲音已經變得又嬌又軟,「大早上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
魏浟好像還很委屈似的:「你倒是睡得那麼香,害得我一晚上睡不著……嬌嬌,你怎麼這麼沒良心……」
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著慕含嬌反正已經醒了,便乾脆更加明目張膽,翻身把她趴著壓在下頭。
本來就嬌嫩的身子還沒恢復過來,又要繼續被折騰,慕含嬌心下有點絕望,咬緊牙關,實在也堅持不下去,不停婉轉求饒。
魏浟私下瞭解過了,女子會喜歡這樣的,只是嬌嬌還太小不懂其中樂趣,就知道說疼,其實她身體反應來看明明很喜歡。
他道:「多用一用,以後嬌嬌就不必這麼受罪了。」
慕含嬌想哭,她正在受罪好麼?
於是慕含嬌又受罪了一上午,直到日上三竿時候,實在餓的不行了,腹中擂鼓巨響,而且感覺自己已經要靈魂出竅,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對著面前喂不飽的狼,剛剛才將身子洗乾淨,換上衣裳,明明他都已經說好不繼續了,還在不老實,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新奇的玩著她,一遍一遍的,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慕含嬌一時間都有種錯覺,他怎麼跟沒見過女人身子似的,可是明明那方面前世今生都特別熟練,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聽說他們這些皇子十六歲就會被強塞司寢,魏浟今年十二月的時候就二十了,不可能沒碰過。
也不知道他對別人是不是也這樣……比如說那個高雲旖。
慕含嬌想到這裡突然拍了自己一巴掌,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阿浟表哥以前說過的,只會對她這樣的,他都說了不會碰高雲旖的,一定不會碰,為什麼會不自覺想那些……
慕含嬌猛然回過神來,定神,強行把他的手給掰下去,癟著嘴道:「表哥,我好餓……」
魏浟不緊不慢道:「再等等,我已經讓人備膳食了。」
等備好了膳食,魏浟便抱著只穿著蜜合色中衣散著一頭青絲的慕含嬌,出去外屋將她放在矮桌邊坐下,他就坐在對面。
矮桌上鮮香四溢的小碟飯菜,湯浴繡丸、百果蹄、鱸魚膾之類的幾樣,無不精工細作,還特地為她準備了一小碗南瓜粥,光是一看就特別有食欲,慕含嬌餓得兩眼昏花,也不管魏浟了,稟報了一聲,就此先吃為敬。
魏浟不緊不慢的陪著她吃飯,期間還問她:「我從宮裡帶回來的禦廚,你想吃什麼吩咐廚房做就是。」
慕含嬌微笑點點頭,她輾轉多地,餓過肚子,以前還曾經在荒島上吃果子和烤肉維生,所以嘴巴沒那麼挑剔,向來都是上到山珍海味,下到粗茶淡飯都能吃下去,就是喜歡吃的會多吃些。
魏浟親手盛了一碗湯在玉碗裡頭,遞到慕含嬌身邊,一邊道:「父皇給我新婚告假十日,你有什麼地方想去我可以領著你去。」
慕含嬌心裡冷笑,她被虐待成這樣了,倒是想出去,可也得能有力氣走路啊?剛剛才被折騰得好像骨頭被抽走了似的。